瘋狂,太瘋狂了。這個世界都瘋了,我的天啊,我雖然知道我長的帥,可是也不會帥到這種程度啊。難道這些上流社會的怨婦,一個個都慾求不滿嗎?汗,果然是女人三十,如狼似虎啊。真是古人誠不欺我啊。我堂堂一未來的中國地下黑道秩序的掌舵人,未來的世界首富。居然被一羣三十上下的女人圍攻。不要告訴我,我今天晚上的一時英明,就要敗壞在這裡了。
就在這個時候,我煞費苦心的躲閃着各種偷摸隱蔽,或者說某些人手放錯了地方,更甚至是說直接肢體攻擊的時候。一種如同天使的聲音,又猶如清泉流過的脆響一樣,輕聲說道:“請讓一讓,好嗎?”
幾乎第一時間,我無奈的發現,又來一個卡油的了。看來,我今天是晚節不保了。不過,這個女孩還真夠傻的。沒看見這些女人一個個如狼似虎一樣,真的像媚姐所說一樣,狠狠的從我身上刮下一層油來,纔算甘心。還有,你是誰啊。說一句讓讓,人家就讓了。喂,不是吧你們,剛纔還一個跟狼似的,怎麼人家一句話,就主動退避了。看來,這個女孩不簡單啊。好,我瞅,仔細觀察,小心取證,當心被人非禮。
等我打定了注意,想知道誰這麼名目張膽的開口準備非禮我的時候,我看到一張如同天使一樣的面孔。猶如她的聲音一樣,透漏着一陣陣莫名的聖潔。這個女孩長的很漂亮,準確的說,簡直是東方婉那一級別的絕色美女。尖尖的下巴,讓整個人看着很秀氣。大大的眼睛,讓整個人看着很有靈氣。柳葉一樣的眉毛,秀挺的瓊鼻,再陪上誰見了都想咬一口的櫻桃小口。陪上白皙的皮膚,不管是眼鼻耳口臉,每一樣,看着都如同精心雕刻的玉器一樣,美麗異常。最難得的是,五觀的搭配,是那樣的協調。彷彿就應該是這樣擺放的一樣,稍微一定一下,就會影響全局的美感。但是,美女我見多了,如果她只是如此的話,根本就不會讓我產生眼睛一亮的感覺。我只所以有那種感覺,純粹是因爲她的那種氣質,那種有着很強的親和力和聖潔感覺的氣質。這種感覺氣質,就連見慣美女的我,都小小的讚了一下。
正當我仔細觀察的時候,這個女子微笑着朝我走了過來。我心低下,忍不住暗自戒備了起來。就算是美女怎麼樣,萬一她要是沒事給我幾刀。那怕是再美的女子,也能讓你生不如死啊。不過,索性的是,我從這個女的眼中沒有看到惡意。雖然我仍然戒備着,但是卻小了許多。因爲她有一種,讓我生不起氣來的感覺。而就在這個時候,我忽然感覺左手小臂一緊。兩團軟綿綿的東西,壓在了上面。我立刻小小的YY了一把,也同時小小的陶醉了一把。這時候,耳邊又響起了如同天使一樣的聲音,徐徐道來。
“請大家讓一讓,留點空間給我跟我男朋友,好嗎?”
聽完,我皺了皺眉頭,雖然這個女子張的很漂亮。但是沒有經過我的同意,擅自絕對我是她的男朋友。這一點,讓我很是感冒。本來在我嚴重能打95分的女子,直接掉到了70分這一勉強及格的分數。因爲我,討厭被人利用。於是,我就準備開口否認的時候。這個女人彷彿感受到了我的想法一樣,拉着我的手臂一緊,想外走去。可是,以我的功力,她根本就拉不動我。但是這個時候,我感覺到一直站在我身後,看我笑話的媚姐輕輕的推了我一下。疑惑之間,皺了皺眉頭,隨着這個女人,走了出去。
女孩似乎很開心,甚至可以說絲毫不估計周圍人,所投來的一雙雙異揚的眼光,彷彿陶醉其中一樣,衝着我露出一個甜蜜的笑容,朝後面的花園走去。雖然花園也是此次宴會場地的一部分,但是隻有少數不喜歡吵鬧的情侶,來這裡幽會。我環視了一圈,發現人已經逐漸少了許多。低着頭沉思了一會過後,心道一聲,算了,對付一個,總比對付一堆強。這樣,總不會被刮下一層油下來。
這時候,似乎已經到了地頭似的,看了看左右無人以後,女孩拍了拍胸口,鬆了一口氣,轉過身來,站在我的面前。很俏皮的把手背在身後,身子微微躬起起來,擡起頭來俏皮的看着我,亦很俏皮的問道:“我救了你,你怎麼感謝我?”
我摸了摸鼻子,沒有從女孩身上感覺到一絲絲殺意。於是別過頭去,沉思了一會後,小聲抱怨了一句‘誰讓你救’後,看着女孩聽了後,眼睛瞪的氣鼓鼓的,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然後笑的直喘氣般,道:“喂,我估計不只是我被救吧,貌似你也差不多吧。你這麼漂亮,估計會有很多蒼蠅圍在你身邊吧。”
聽聞了我的話,女孩笑了,雙眼笑的眯成了一條線,白了我一眼,彷彿在說,算你小子識相的意思,然後點了點頭,說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指了指自己的臉,故意十分疑惑的問道:“我,你問我叫什麼?抱歉,美女,你不認爲問別人的名字前,先報上自己的名字!”
女孩彷彿見了幾百年前的老怪物一樣,忍不住氣的直哆嗦的問道:“你確定,你沒見過我,或者說不認識我?”
我用手摸着下巴,露出一個十分沉思的表情,慎重的思考了一會,點了點頭,開口說道:“抱歉,我十分確定我腦子裡面沒有你這號人。怎麼,難道認識你的人,很多嗎?”
女孩忽然很悲哀的發現,這這輩子做人真的非常非常的失敗。氣惱的跺了跺腳,白了我一眼,說道:“侏羅紀那纔回來的!”然後又狠聲說道:“你不看娛樂節目嗎?”
我尷尬的笑了一下,知道自己被人誤會了。只能站出來無奈的解釋道:“抱歉,我只看新聞節目。至於你所說的娛樂節目,貌似我女朋友到是喜歡看一些特別八卦的事情吧。”
女孩聽了我的話,立刻露出了一個你很遜,你很老,你很過時,你不夠潮流,你簡直是原始人,你難道是外星來的,和你不覺的地球很危險嗎?然後才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原來如此啊,怪不得你不知道我。嗚!~~!我發現我做人真的非常非常失敗。本來以爲自己現在已經很紅了,結果居然還有人不認識我!”
我尷尬的笑了笑,就準備勸解兩句,誰知道這女孩變臉不翻書還快。剛纔還一副很受傷很受傷的表情,現在居然換上一副,你好,我很可愛的表情,聲音如同清泉流淌一樣脆聲聲的說道:“你好,我叫蔣芸芸,既然你不看娛樂節目,我也就不介紹了。想知道我出名不出名,回家問你女朋友就知道了。”
我聽聞這個女孩姓蔣,本來已經放心的心,又再一次戒備了起來。因爲從他的名字上看來,我實在無法不把他和洪星的龍頭蔣文生連再了一起。不過,現在我還沒有和蔣文生鬧出矛盾,至於他爲什麼指使自己的女兒來接近我,這目的我就不知道了。但是,出於禮貌,我聲音冷了許多後,說道:“你好,我叫陳風華!”簡短的介紹,就沒有再多說一句廢話了。
蔣芸芸似乎看出了我的異樣,眼神中閃過一絲黯淡,聲音落寞了許多,聲音就如同受傷的黃鸝一樣,輕聲說道:“你似乎很討厭我,不過這也難怪。在香港,任何知道我姓蔣了以後,都會聯想到我的父親。本來,我聽你的口音,似乎不是香港人,以爲你不會在乎我是蔣文生的女兒。看來,我還是天真了一點。今天來這裡的人,無一不是我父親生意上的夥伴。我怎麼會想不到,你跟我父親認識呢。對不起,我打擾你了。”說完,蔣芸芸就要轉身離開。
我微微皺了皺眉頭,實在摸不透這父女兩人,葫蘆裡到底買的是什麼藥。因爲從蔣芸芸落寞的表情上看來,似乎不是蔣文生指使她來接近我。不過,由於我現在的性格改變了。由於武功大成,慢慢的我變的喜歡冒險,喜歡尋找刺激的東西。所以,我爲了查清楚這父女兩人究竟是什麼目的,從而故意開口說道:“恩,今天那些女人很煩,我需要一個擋箭牌,這個擋箭牌找誰好呢?”說完,露出一個沉思的表情。實不知,我這簡直就是在玩火。
蔣芸芸聽了我的話後,臉上一喜,很快的,又換上一副黯然的神色。不甘心的扭過頭去,不願意看我。思索了半晌後,忽然轉過身來,氣惱的看着我,說道:“如果你是想可憐我,對不起,我不需要可憐。還有,你以爲你是誰,我憑什麼當你的擋箭牌。能讓我蔣芸芸當擋箭牌的人,估計這個世界上還沒有出生吧。”
我雙手環抱在胸前,露出一個玩趣的表情,仔細的看着臉色數變的蔣芸芸,她的表情一絲不拉的落入了我的眼中。心裡面冷嘲了一聲,不虧是明星,這演技還真是不一般的強。而其實我那知道,蔣芸芸是歌星,又不是影星。而我,從來都是喜歡從負面角度看人,這是一種強烈的自我保護意識。只有經歷過大變之人,纔會擁有這種強烈,不輕易相信任何人的自我保護。
蔣芸芸似乎被我這玩趣的表情,盯的十分不自在。心中暗嗔一聲,可惡,這個陳風華是誰,居然如此討厭。剛纔看還是個不錯的男人,結果和別的男人一樣,沒有一個好東西。於是,只見蔣芸芸狠狠的瞪我一眼,就準備轉身離開。
這時候,我冷哼一聲,開口說道:“不演了,演完了嗎?我就知道,蔣文生舉辦宴會沒安什麼好心。你回去告訴他,美人計這招對我不管用。還有,不要再來惹我,我不希望在和金面對戰之前,又任何人打擾。”說完,又暗自搖了搖頭,彷彿很驚奇的自言自語道:“真厲害啊,爲了目的,連自己的女兒都願意犧牲。”
蔣芸芸聽了我的話,彷彿受了莫大的刺激似的,猛的轉過身來,壓抑不住的,渾身上下微微的顫抖了起來。委屈的眼中含着淚水,很是受傷的說道:“我告訴你,我最討厭你這種自以爲是的人。什麼叫連自己的女兒都願意犧牲?我告訴你,蔣文生是蔣文生,我是我。我雖然是他的女兒,我卻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早在我母親去世的時候,我就狠他。我狠他冷血,我狠他是黑社會老大,我狠他,我什麼都狠他。如果不是他,我母親都不會死。還有,我告訴你,你是混蛋!”說完,再也忍受不住,眼重含着的淚水,劃了出來。
我微皺了一下眉頭,眯着眼睛,仔細的看着蔣芸芸,似乎想從她的話中,判斷出事情的真假。可是,被蔣芸芸這麼一鬧,我自己都懷疑自己是否做的太過了。要知道,這個世界上,不管那裡,女人淚水的殺傷力,可都比任何一種絕世武功,還要強大。特別是美女,那淚水一流,佛都會心軟。我看着面前哭的梨花代謝的蔣芸芸冷哼一聲,喝道:“哼,我從來沒有說過我不是混蛋。我告訴你,我不但是混蛋,而且還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死在我手上的人,沒有一千,也得有個七,八百吧。其中想你這樣漂亮的女人,也有很多。如果你認爲哭,就可以打動我的話,那麼你錯了。還有,我告訴你,我也是混黑道的。明白了嗎?”
蔣芸芸聽了我的話,立刻呆在了那裡,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面前這個眼中帶有淡淡的憂傷,身體不算是魁梧,但是也不弱,乍看一下,就如同一位書生一樣的男子,居然殺了這麼多人。而且,還是一個混黑道的。猛的一聽,感覺這似乎是一個很好笑的笑話。但是不知道爲什麼,蔣芸芸非但沒有覺的我是再講笑話,自己還深深相信我說的話。一時間,蔣芸芸驚呆在了那裡,迷茫的看着我,已經不會說話了。
這時候,媚姐和李友爲,不知道啥時候冒了出來,故意十分驚訝的看着我們倆。然後走了過來,就聽到媚姐驚呼一聲,說道:“芸芸,你怎麼哭了。告訴媚姐是那個混蛋欺負你的,看媚姐不把他大卸個十七八塊,來給你出氣。”說完,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
而李友爲則拉了拉我,半推半嚷的把我帶到了一邊,衝着我說道:“我說,我的大哥來,我叫你爺還不成。你惹誰不好,惹那丫頭。你不知道,我義父最疼這丫頭了。雖然兩人最近幾年來一直不合,但是從來都沒有人,敢去招惹這丫頭啊。”說完,若無其事的遞了一杯酒過來。
我憤然的接過了酒,仰頭一口喝光,眼中兇光亂顫,冷哼一聲,說道:“回去告訴你父親,不要在我面前耍什麼花樣。我不需要。還有,我雖然在香港人生地不熟,但是想殺幾個人,自問還是辦的到的。恩,這是什麼酒,味道怎麼那麼甜。”
李友爲哭笑不得的看着我,開口說道:“什麼,我以我的性命保證,我義父絕對沒有指使芸芸來接近你。而且,我父親今天就下達命令了,任何人都不準備招惹你。這都是事實,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希望你不要衝動。不過,大哥你真牛,強人就是強人。這是好幾種酒調合到一塊的雞尾酒。雖然味道和飲料差不多,但是酒畢竟是酒。這種酒後勁最強了,尋常人只敢一小口一小口的喝,一次還不敢喝多。我也是頭一次見人,一口氣喝這麼大一杯酒。”
我咧了咧嘴,根本就不在乎,這酒勁究竟有多強。以我現在的內功,尋常的三斤多白酒,根本就喝不到我。說完,又拿了一杯不同的雞尾酒,吧唧一口,全喝了。這幾個動作,直接把李友爲嚇的吹鼻子瞪眼,連連驚訝自己碰到強人了。而我,卻一點都不在意的說道:“好,既然你都保證了,我相信你。還有,這樣的宴會,實在很是不如意。我先回去了!”說完,又喝了剩下一杯酒,回了一句:“恩,這味道還不錯。”然後便看到媚姐扶着一步三晃,顯然喝多了蔣芸芸走了過來,衝着我露出一個無奈的笑容,開口說道:“風華,真是的,這丫頭怎麼回事,被你氣成這樣。從來不喝酒的她,喝起來酒,簡直是不要命。我都快被你氣死了,現在這時候正忙着呢,你讓我上那抽出時間照顧這丫頭啊。”
我微微搖了搖頭,感覺有點酒勁上頭,但是感覺沒有什麼大礙,也沒有在意。只是轉過身去,衝着李友爲說道:“不會叫這傢伙送這丫頭去休息。”
李友爲連連搖手說道:“不可能,我馬上要陪我義父去見那些什麼叔叔,伯伯之類的事。你也知道我,那有那麼多時間啊。”
我尋思了一下,開口問道:“找個傭人不就行了?”
媚姐攤開了雙手,鬱悶的問道:“你看,有嗎?”
我掃了一眼周圍,發現就我們四個外,還真沒有幾個人。無奈的苦笑了一下,說道:“我送她回去吧。”說完,走了過去,一把把她抗在肩膀上面。蔣芸芸似乎有點不適應,微微呻吟了一聲。
媚姐一看,大驚失色,輕輕的砸了我一拳,苦着個臉說道:“我的小冤家來,你輕點,輕點。什麼女的經的起你這麼折騰,你不心疼,我看着都心疼。你就不會好好的抱嗎?”說完,把蔣芸芸從我肩膀上放了下來。指揮着我,把蔣芸芸橫抱在了懷裡。而我,只是一陣苦笑連連。別說抗在肩上了,我能抱他,就已經很不錯了。不過,我猶豫了一下,還算是給媚姐點面子,把蔣芸芸橫抱了起來。
媚姐氣惱的看了我一眼,微微嘆了口氣,說道:“你可要好好的給我負責,這丫頭成這樣,都是你給氣的。你必須給我負責送回到屋子裡面。還有,我告訴你,不許給我趁芸芸現在酒喝多的時候,給我使壞。我要是知道你敢欺負芸芸,我非把你的那玩意切了,抄盤菜吃。”
我微微搖了搖頭,感覺腦子越來越暈。緩緩的運功,把酒意衝散一點,感覺已經好多了。於是便冷冷的回道:“什麼家欺負她,叫我上我還不上呢。當我是什麼,種馬啊,見女人就上。”
媚姐驚訝的看着我,沒理由的,感覺我的火氣怎麼也這麼大。疑惑的看了一眼李友爲,結果發現李友爲無奈無比的指着空着的幾個杯子,發現這裡面的高純度的雞尾酒後。媚姐便疑惑的看着我,尋聲問道:“風華,你是不是也喝多了?”
我冷冷的掃了一眼媚姐,自信的一笑,開口說道:“可能嗎?我現在的酒量,三斤白酒,別想放倒我。就幾杯甜酒,就能放到我了。你認爲這可能嗎?”
媚姐尷尬的笑了笑,連連說道:“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而我,則苦笑了一下,出聲問道:“她的屋子,在那裡?”
媚姐慌忙一指,說道:“看見沒,那個紫色窗簾的屋子。那就是芸芸的屋子。不過,芸芸已經好幾年沒有回來睡過了。不過,大哥一直都着人細心打掃。那裡,一點都不耽誤住人。”
我點了點頭,說道:“好了,我去了。”說完,不理會兩人詫異無比的眼神,幾個起落,縱到過去。身影一閃,便來到了紫色窗簾的那個屋子。伸手用巧勁一震,窗子自動的打開了。然後我身影一閃,沒了進去。餘下媚姐和李友爲暗暗乍舌不已,低聲嚷道:“靠,這還是人嗎???”
而進了屋子以後,我略微打量了一下,晃了晃腦子,感覺又一陣酒意涌了上來。但是,我提內真氣一運,立刻被我衝散了。然後我便朝屋子中唯一的一張大牀走去,彎腰把蔣芸芸放在牀上。忽然,就在這個時候,蔣芸芸一對如同蓮藕一樣的手臂纏了上來,嘴裡面帶着酒氣的說道:“哈哈,你是混蛋,我討厭你。哈哈,我不是蔣文生的女兒,我跟他沒有任何關係。”
我微微皺了皺眉頭,聽着蔣芸芸說着胡話,忽然,感覺到一股香甜的氣息,夾雜的着淡淡的酒氣,噴了過來。腦子裡面又是一陣眩暈,酒意,又一層層的冒了出來。正準備運功驅散,忽然,蔣芸芸雙眼迷上一層淡淡的水霧,盯着我看,然後便吻了上來。
我只感覺到,一條如同果凍一樣的丁香小舌,滑進了我的嘴裡。我立刻感覺到腦海裡轟的一聲炸開了。然後迷迷糊糊的,迴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