喇嘛的臉上一陣青,然後再一陣白,最後又是一陣紅過後。仰天大喝一聲‘罷了’,然後衝着我們兩個說道:“小友,我真服了你了。怪不得,我師傅困饒了幾世的煩惱,能被你這一言道破。”然後,終於摸索了半天,又掏出了一本書,說道:“禪拳,本身是我所能傳給你們武功的極限。這本小藏手印,是我幾年前,突發靈感,所創造的武功。結果發現,這本武功威力太大,有失出家人慈悲爲懷的目的。本欲毀掉,但是奈何這套武功着事的不錯,論威力,比大藏手印,還要大。但是,美中不足的是,這本武功不能與禪學互補,出家人習之無用。所以,就贈於這位小友。相見既是緣分,想必這爲王施主,也是這本書的宿主吧。書傳於你,但是我卻不希望,你靠此書,做一些傷天害理的事情。不然,將墜阿鼻地獄,切記,切記。”
王帥一陣欣喜,比布達拉宮的密傳絕學,大藏手印威力還要大的書,乖乖,這會賺大了。看來,這趟來西藏,來的值,來的太值了。只見王帥又是一陣膜頂朝拜,連聲稱是,並大謝不已。早已經美的連自己姓啥都快忘了,連喇嘛最後說的那麼嚴重的毒誓都要張口答應。
我趕緊制止,則是一陣無語,不禁爲王帥就這麼一點點的出息,而感到不岔。開口說道:“知道了大師,我想王帥一定會勤加修習的。而且,我想,每本書,都有他自己的命運。再說了,你在大和尚,嘴也悶毒了點吧。不過放心拉,這本書上的武功,除了王帥爲了保護自己,保護我,和他最重要的人,和他想保護的人才會出手以外,尋常的時候,他則根本不會出手,行了吧。”
我這一句話,說的是巧妙無比。保護自己和他最重要的人,這肯定就不用說了。保護我,和他想保護的人。這就巧妙了,只要是有人威脅到我,他就可以出手。而他想保護的人,什麼纔是他想保護的人?保護什麼樣的人,這就是按他自己的想法了。任何人,都能成爲他想保護的人,任何人,也都可能不成爲他想保護的人。這一句話的意思,可就是太廣泛了。
喇嘛微微的搖了搖頭,書送出來了,當然是肯定不能收回來了。我這些巧妙的話,也把喇嘛說的啞口無言。嘆了一句‘是福不是禍,一切就看因緣吧。’便不再說話,悶頭走路。直到把我們帶到山下,到了無字碑文的時候,纔算開口說道:“小友,無字碑文已經到了,你仔細看一下,是否能發現什麼?”
我點了點頭,定神一看,發現就是一塊平平無奇的碑石。表面上很平滑,並無雕刻任何一個字。而且,也沒有發生什麼特別的情況。我就這麼盯着看了半天,包括王帥和孫可蕊,也跟着看了半天,根本就沒發生什麼特殊的情況,和特別的事情。我不禁疑惑的看着喇嘛,說道:“大師,這根本就無什麼特別的情況啊?”
喇嘛笑了笑,說道:“小友,你有所不知。這無字碑文,並不是所有的人,都能看到裡面的玄機的。無數的人,都曾看過。離最近的時間,看到無字碑文上面東西的人,是武當的創始人,張三丰,張仙人。這也是他晚年遊歷到這裡,一直在石碑上看了三天三夜,最後纔看透玄機。留下一句話後,便得道飛仙了。(爲了故事情節,我編的,大家都別相信哈。純屬虛構,純屬虛構。)”
我疑惑的問道:“哦?他留下一句什麼話?”
喇嘛笑了笑,說道:“天地萬物爲趨狗。”
我嘀咕一句‘說了等於沒說’以後,便再一次,專注的盯着石碑看了起來。但是,等了很久以後,我感覺到我的眼睛都酸了以後,還是沒有發現什麼東西。終於忍受不住,我揉了揉眼後,說道:“喂,你們倆盯着看,可看到啥東西沒有?”
兩個人連稱什麼都沒有看到,我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不管了,再看最後一眼,看到就看到,看不到就拉到。我還要去好好上學呢,不然咋混事。”說完,轉過頭去,準備再看一眼。但是,就是這一眼,就因爲這一眼,我的腦子忽然間‘砰’的一聲,彷彿爆炸了一樣,劇烈的疼痛了起來。忍受不住,我輕輕的呻吟了起來。
我搖晃了一下,差一點點就這麼栽倒,王帥和孫可蕊,趕緊湊上前來,扶住我。我晃了晃腦袋,劇烈的頭疼,稍微輕鬆了一點點。喇嘛一看到我有異常狀態以後,趕緊湊上來,問道:“怎麼樣,看到什麼了嗎?”我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打擾我,便湊了過去,打量起了石碑。
也就是這個時候,我看到了一雙眼,一雙猩紅色的眼睛。漆黑的空間內,就剩下這雙恐怖無比的眼睛。這時候,眼睛的主人,從漆黑的空間內,走了出來。我劾然的發現,這雙眼睛的主人,竟然就是我。我徹底的陷入了瘋狂的狀態,我的眼睛如同惡魔一樣,泛着猩紅的顏色。但是我的臉,卻出奇的平靜,就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的平靜,就如同一個得道一樣的活佛一樣的平靜。很怪異,猩紅的眼睛,慈祥的臉孔,構造出了一個怪異的畫面。
突然,畫面中那個惡魔般慈祥的我,忽然動了。周圍無數的人都衝了過來,我伸着都斗大的拳頭,和身邊的每一個人,不停的撕殺了起來。石碑上的我很厲害,幾乎每出一拳,都要帶走一個人的性命。不知道,我忽然從那又摸出來一把鋒利的砍刀,更加快速的,收割着別人的生命。我忽然發現,我的腦海裡,清晰的記着我殺的每一個人的數目。殺,殺,殺,一直就這樣殺,殺了一萬個人以後。我則站在用屍體累積起來的高山頂端,高舉着砍刀,仍然是猩紅的雙眼,慈祥的臉孔。
王帥,孫可蕊,喇嘛,忽然見我晃了一下腦袋以後,忽然平靜的站了起來,面無表情的走到了石碑的面前,眼神空洞且直直的看着石碑。過了一會後,先就恐懼,然後忽然驚訝,最後充滿了戾氣,現在,已經變的非常的迷惑。迷惑的臉孔,迷茫的眼神,盯着石碑,失去了知覺。
喇嘛心中一陣緊張,而我臉上的表情,變了四下,他的心情就跟着顫抖了四下。而這個時候,我的表情又忽然特別的慈祥,讓人如沐浴在春風之下,另人心醉不已。忽然,又充滿了兇狠,悲傷,高興,難過。一連變了九下,才平靜下來。喇嘛知道,這是深符佛理,湊夠了九九歸一之數。趕緊湊上前來,慌忙可開口喝道:“臨!小友看到了什麼?”
我被喇嘛這一真言,打的猛的一顫,口中囔囔自語道:“一將功成,萬骨枯。”然後,只覺腦子猛的一震,雙眼一黑,昏了過去。
王帥和孫可蕊,見我昏了過去,立刻就慌了起來,頓時一陣手忙腳亂,趕緊走上前來一把扶我。同時王帥向喇嘛呵斥道:“媽的,你個假和尚,我兄弟怎麼了,要是我兄弟出了這樣的時候,老子一頂把你碎屍萬段。”頓時,王帥的大吵大鬧,吸引了無數的人,看了過來。這叫做關心則亂,如果這裡都是漢人還好,這裡可是有無數的藏民。這個喇嘛,雖然我們聽他說過一次,他叫枷闌,是達賴七世的徒弟,別的根本就什麼都不知道。而布達拉宮在藏民的眼裡,是最神聖的存在。這個喇嘛,顯然在布達拉宮地位崇高。一時間,所有的藏民都圍了上來,只嚷着要我,還有王帥,孫可蕊,給喇嘛道歉,同時也要給我懲罰。甚至,有的喇嘛,要把我們給火化了,祭奠神佛。
而這個枷闌喇嘛,顯然因爲我的一句話,癡呆了起來,一時間忘記了周圍還有很多人。只在那口中不挺的囔道:“一將功成,萬骨枯。不可能身爲大將之像這也罷,但是爲什麼會這麼兇,難道就沒有迴轉的機會嗎?”其實喇嘛也傻了,如果是達賴七世在的話,肯定知道還有下文,那就是佛渡一切。只是他畢竟不是達賴,所以他並不知道。等他被周圍的人叫醒的時候,發現好幾個藏民,手持藏刀,把刀架在我們三人的脖子上面。從剛纔癡呆的過程中醒了過來的枷闌喇嘛,看了一眼周圍,立刻明白了是怎麼回事。立刻大喊一聲,說道:“不要,他們三個是老師的客人,老師叫我帶他們來看無字石碑,這個小友已經看到石碑上面的東西了。剛纔小友因爲看到了石碑,精力過度,所以昏迷了。他的朋友,因爲不知道,所以擔心之下,才說出如此偏激的話。大家不要動粗,你看,那個看了無字石碑的小友,手上戴着老師的佛珠。這串珠子,除了我老師有心贈送,包括我,都不可能得到的。”
藏民對喇嘛的話,自然深信不已。而且,好多藏民都認識這串珠子。立刻恭敬的鬆開了我們,而且也恭敬的道着歉。一時間,王帥也不好發火。只有壓着火氣說道:“大師,剛纔我說的話,有點偏激了,不知道風華他?”
喇嘛慌忙說道:“沒事,沒事,這是布達拉宮秘製的藏藥,保證他睡一覺,立刻又變的生龍活虎起了愛。”說完,一臉歉意的把藥送了過去。
**佛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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