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乖啦。就三天的時間,我很快就回去啦。什麼,你說我是爲了逃避?拜託,我有什麼好逃避的。我只是想看看那個格鬥者而已。哦,是因爲我對他的招式很是懷疑,因爲他的招式裡面,居然有截殺的影子。不然你認爲,我大老遠的跑到香港來幹什麼?哦,你說我逃避周伊兒?婉兒,我告訴你,我是不會喜歡上她的。因爲我們倆的性格不符合,還有她太要強了,佔有慾也很強,這樣的女人,不適合做我的女人的。哦,對了,秀兒和清心呢?什麼,冷戰時期。呼,看來我選擇獨自出來是個正確的……哦不不不,不是不是。好好好,我發誓,下次不管幹什麼去,都帶着你們好不好了。哦,好好好,不帶周伊兒。再說了,我帶她幹什麼。哦,你是說保護她的事啊?恩,按條件,我保護她到畢業。一畢業我就不用問她了,明白了沒有?其實,根本算不上什麼保護啦。只是如果以後有人欺負她,我負責出頭就行了。不過嗎,現在有個很好的人幫忙出手。誰?嘿嘿,是李友爲那個傻小子啦。哇哈哈,你老公我簡直就是一個天才。哦,好的,我知道了,沒有什麼事情了。恩,好好好,我大後天一比完,就坐飛機回去。好,你說你有什麼想要的禮物沒有?隨便,恩,好的,我如果看到不錯的東西,就買給你們。恩好的,再見。嘴你一個,啵~!”
我掛上了東方婉的電話,大大的鬆了一口氣。其實我這次來,雖然說是嘗試一下黑市拳賽的滋味。也未嘗不可不帶她們來玩。只是,換做以前,我肯定會一個不拉的全帶來。但是現在不一樣了,看周伊兒那架勢,肯定是死纏爛打的跟過來。這冷戰還沒有結束,伊兒尚在努力。看來,回去得找個辦法,解決掉周伊兒這個大麻煩。處理好了家庭內部矛盾以後,纔可能安心的在外面辦事。真是的,也不知道周伊兒怎麼變的那麼執着,死賴在我身邊,就是不肯走。真是賊鬱悶賊鬱悶的。
“哎,痛苦啊!!”
我忍不住,仰天嘆了一口氣,哀號了一聲。於此同時,房門啪嗒一聲,打開了。嬌笑連連的媚姐一步三搖晃的走了進來,調笑道:“痛苦什麼啊,我的小寶貝!”
我忍着惡寒打了一個冷顫,瞅了一眼,幾乎很有女色狼潛力,並且帶着女色狼眼光看着我的媚姐,哭笑不得的說道:“媚姐,你就殺了我得了。什麼你的小寶貝。我這都成什麼了啊!”
媚姐吃笑了一聲,晃到了我的身邊,坐了下來。幾乎整個人都貼在了我身上似的,媚笑道:“呦,叫你一聲小寶貝,就不樂意了。那好,那好,叫你我的大丈夫,這總滿意了吧。要不,我的小親親,或者,親愛的,再者,達玲,實在不行,我只有說是情人了。”
我無奈的看着越叫越變態,越變態越叫的媚姐,一陣哭笑不得的說道:“隨便你,反正我不在乎。實在不行,你叫我的恐龍,或者我的禽獸,甚至我的怪物,我都沒意見。儘量,叫的越噁心越好。只要不肉麻,你叫我的大便,我都不會反對。”
媚姐幾乎笑到在了我的懷裡一樣,吃笑連連的說道:“哎呦,我不行了,笑死我了,笑死我了。”
我無奈的看着媚姐,發現她來的時候,居然是穿的晚禮服,而且是低胸的那種。剛纔那一陣嬌笑,有是軟在我的懷裡,幾乎大半部分山峰,都落入了我的法眼之中。別怪我無恥,不看白不看,看了不白看,看了還想看,越看越想看。
而這時候,媚姐似乎發現我在看着她走光的部分。眼中閃過一絲狡猾的光芒,故意裝做很多的拉了拉胸前的低領,誘惑道:“哎呀,我怎麼感覺這屋子那麼熱啊。呦,小傢伙眼睛不老實了。媚姐可是都快大你一循的人了,你還這麼盯着那裡看。怎麼樣,媚姐的資本,是不是很雄厚啊。”
“恩,咳,咳咳!”我尷尬的咳嗽了一聲,開口說道:“那裡,那裡。誰說媚姐老了,我第一個不同意。那些小男生懂什麼,這叫成熟。懂不,成熟是最吸引人的魅力了。”
媚姐不知道怎麼回事,在我面前總是愛笑,而且還笑的時間很長。只見她,又是嬌笑了一陣後,嗔道:“就你嘴甜!哎,媚姐這活了大半輩子,咋碰到你這個小冤家,把什麼事都忘了。你啊,真是媚姐的剋星。來,過來試試這套禮服怎麼樣。看樣子,今天大哥可是下了血本。香港部分名流,可都請了過來了。哎,估計那些深閨怨婦們,一看到你啊。估計非得從你身上硬生生刮掉兩斤油來,才能甘心。”
我尷尬的一笑,開口說道:“那我還是別參加了。這要是真被颳了一層油下來,我估計就要……恩,不過要是被媚姐你刮一層油下來,我到也算是心甘情願吧。”
媚姐媚笑了一下,似乎很是高興,打出拎來的禮服,送到了我的面前,開口啐道:“就你嘴甜。好了好了,看看衣服怎麼樣,我可是爲你精挑細選後。希望我活了大半輩子,這次千萬別看走了眼。不然,我就可以找塊豆腐,一頭撞死算了。”
我輕笑一聲,算是回答吧。然後就當着媚姐的面,換起了衣服過來。因爲我知道,現在我就是趕她走,估計她都不會走。雖然男人喜歡看女人的侗體,這並不代表女人不喜歡看男人的侗體。再說了,我現在已經不是以前那個懦弱緬甸的小男生了。而且,我還的確有炫耀的資本。果然,當我露出我那一身紮實卻不太大,而且十分美觀的條形肌肉後。我看到屋子裡面都亮了幾分,汗,估計此刻媚姐眼中的異彩,比百瓦的大燈泡,還要明亮。
只見媚姐連讚了好幾聲我資本雄厚後,還不往上下其手,大卡幾次油,纔算勉強放過我。但是聽她說晚上一定要頂着被大哥察覺的風險,也要來找我後,我立刻露出一陣哭笑不得的表情。索性的是,衣服總算勉勉強強的換好了。緊接着,一位身穿筆挺的黑色晚禮服,趁着一頭如同流動水銀般長髮的帥哥,出現在了媚姐的面前。(靠,剛纔說帥哥的時候,誰丟我一個雞蛋。有種站出來,單挑。**@**)
媚姐看到換好黑色禮服的我,眼中堪比百瓦的大燈泡,直接換上了千瓦的。同時,一邊點着頭,一邊讚道:“果然,和我想象的一樣,黑色最能增添你的魅力了。哇,一身富有神秘感的黑色禮服。還有如同水銀一般的銀色長髮。恩,還有那略帶妖異的迷人微笑。哎,別說少女了,就是我這個徐老半娘,都忍不住想衝動一會啊。”
我微微笑了一下,絲毫不與爲許。心道,如果你要是看了我那擁有佛性一般的淡笑,估計你根本就把持不住了。還好,我略爲收斂了一點。我可不想被能把胖子變成瘦子的媚姐,硬刮一層油下來。只見淡然的笑了一下,透漏着說不出的妖異感,開口說道:“媚姐,你就別糗我了。其實,今天晚上的宴會,我根本就不想去啊。”
媚姐露出一個會心的笑容,開口說道:“不行,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哈,我不管了,老大叫我帶你過去。如果我不執行好命令,我可是要受懲罰的哦。媚姐的身子骨可是很脆弱的,你不忍心看到媚姐受到傷害吧?”說完,雙眼水汪汪的,如同小女孩乞求一般看着我,等待我的答案。
我聽完以後,只能露出一個苦澀無比的笑容。看現在的情形,有的我選擇的餘地嗎?答案是沒有!所以,我也只能略微點了點頭,便被媚姐一把挎在了我的臂灣中,行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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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兒小姐,我能請你跳支舞嗎?”
一個高大,還算英俊的男子,衝着面前一位女孩,輕輕的伸出了手,很禮貌,很紳士的問道。
而被叫做芸兒的女子,秀眉微微皺了一下,記的今晚是第二十七次被人邀請跳舞了。而前面的二十七次,已經全被自己拒絕了。這一次,依然也不例外。只見這個叫芸兒的女孩,微微笑了一下,開口說道:“對不起,我很累,我想休息一下。”
男子尷尬的笑了一下,面對這個叫芸兒的女孩,這淡淡的,卻直透人心的微笑。不得不灰溜溜的離開了。
芸兒,全名叫做蔣芸芸。聽名字,大家就已經猜到了什麼。不錯,我可以準確的告訴大家,他的父親,就是蔣文生。但是還有一點大家不知道,蔣芸芸現在是被稱爲天使之音的一位當紅歌星。雖然其中有一部分,是他父親掏錢砸出來的。但是如果她自身沒點實力,錢就是再多,也留不住任何歌迷。不錯,蔣芸芸的歌聲很美,就如同天使一樣的嗓音,讓任何人一聽之下,都沉醉在了其中。非但如此,蔣芸芸長的也很漂亮。而且,是太漂亮那一種。出道僅僅一年多的時間,便立刻被捧爲香港玉女的寶座。更難得的是,蔣芸芸沒有任何的緋聞。因爲沒有人敢去追她,也沒有人能追到她。其原因是蔣芸芸她老爹的資本,太牛叉了。香港地下掌控人,只要一句話,保證讓你身首異處。而且所有的人都知道,蔣文生對這個女兒,可是寶貝的不到了。到是蔣芸芸,對這個梟雄老爹,很是不喜歡。近年來,蔣芸芸都是以要唱歌拍MTV的原因,徹底的不在家。貌似有跟她這個老爹,有斷絕來往的嫌疑。
可是,今天晚上不知道爲什麼,蔣文生要辦晚會。而且,在辦之前,給蔣芸芸打電話,苦苦哀求了近一個小時。除了鼻涕加眼淚,和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外,又簽定了無數個不平等的條約後,蔣芸芸纔算勉強答應下來。條件是,她不會隨她這個老爹,去見任何人。自己在這裡,想幹什麼幹什麼,自己的老爹,不準過問一點。本來這是一個很無理的要求,至少來了,要隨父親跟那些叔叔啦,伯伯啦,七大姑啦,八大姨啦,打聲招呼吧。但是,令蔣芸芸沒有想到的是,她這個老爹,居然滿口答應了下來。說什麼,只要能來,說什麼都行。看待老爹這麼辛苦哀求的份上,蔣芸芸勉強同意了來參加宴會。
“哎,還真是無聊啊!早知道,就不答應來這裡參加什麼狗屁宴會了。又不逢年,也不過節,又不是XX壽辰,XX生日,XX這,XX那的。怎麼這個老傢伙想起來居然什麼狗屁宴會。不是最近傳聞社團被外國來的拳手,打的擡不起頭來嗎?怎麼在這裡還有心思舉辦宴會。難道說是迷惑敵人的眼睛,這是這也太明顯了吧。難道說,那個老傢伙的腦子又退步了?”
想完,蔣芸芸露出一個疑惑的表情,實在想不通自己的老爹,葫蘆裡究竟在賣的什麼藥。而就在這個時候,人羣中發出了一陣驚呼。其中,大半部分都是女性的嗓子。彷彿看到了什麼好的玩具似的,唧唧喳喳的議論了起來。蔣芸芸心裡面鄙夷了一番這些上流社會貴婦人的糜爛生活後,同時也疑惑的看過去。因爲,她現在實在太無聊了。看看究竟是多帥的男子,能讓這些眼高於頂的貴婦那麼激動。
當蔣芸芸微微轉過頭去,看了過去的時候,便感覺腦海裡面‘轟’的一聲,炸開了。這一刻,蔣芸芸呆在了那裡。同時,她也知道,爲什麼那些上流貴婦爲什麼會這麼激動了。這個男子的確有讓那些貴婦抓狂的資本,而且,蔣芸芸發現,自己也有些要抓狂了。不爲什麼,就爲那一頭如同點點水銀一樣的秀長白髮,就爲了那一種淡然平凡卻不失韻味的微笑,就爲了那一身飄然若仙就要立地飛昇的氣質。忽然,蔣芸芸發現,男人有時候笑起來,甚至比女人還要迷人,還要漂亮。不,已經不能說迷人和漂亮。這是一種直入心底的視覺衝擊。以蔣芸芸那麼高的眼光,一時間,也都看的醉了。
“芸兒小姐,我能有榮幸請您跳支舞嗎?”
蔣芸芸看了一眼身邊這個和那個男人比起來,簡直是大山和土包,高鬆與小草,這種巨大差別的男人。心裡面忍不住露出一個厭惡的表情。就欲開口拒絕。忽然,一個怪異的誕生在蔣芸芸的心底。這個念頭一出現,蔣芸芸發現,自己怎麼都無法壓制的住了。或許,這個念頭很荒唐,但是,蔣芸芸產生了這種強烈的想去嘗試的感覺。這種感覺幾乎一出現,蔣芸芸發現自己彷彿失去了身體自由似的,脫口說道:“抱歉,我男朋友來了。”說完,便站了起來,朝那個擁有一頭漂亮的白色頭髮的男子,走了過去。
等離近了以後,蔣芸芸發現這種視覺的衝擊,更加的強烈了。這個男子其實張的並不帥,只是無法給人一種可以忽略他的感覺。又仔細的打量了一下,蔣芸芸發現,這個男子的氣質,簡直太好了。本身只能算是小帥的面孔,眼裡卻帶着淡淡的憂傷。可是微微勾起的嘴角,卻帶着一種讓人平和的淡然的微笑。銀白色,如同霜雪一般的秀髮,擁有一種脫離俗世,輕飄如仙人一樣的感覺。雖然他現在被這些幾乎可以說是飢渴的怨婦所圍繞着,但是不經意間的幾個小動作,讓其免受到騷擾。這時候,蔣芸芸更加堅定的決定執行自己那個荒唐怪異的念頭。
只見此刻的蔣芸芸輕巧的走了過去,深吸了一口氣,彷彿她在香港紅館內舉行個人演唱會時,面對成千上萬個觀衆一樣的緊張感覺。就這樣,蔣芸芸伴隨着這種感覺,脆聲聲的開口說道:“請讓一讓,好嗎?”
前面幾個怨婦聽到有人叫她們讓一讓,心中便彼有點不耐煩了。但是一看到說話的人是蔣芸芸後,均自覺的閉上了嘴巴。因爲她們雖然糜爛,但是卻有自知之明。知道什麼人而已惹,什麼人不可以惹。這邊上混跡在上流社會的一種經驗,同時,也是一種自保的法則。
有了這些怨婦不自然的退避後,蔣芸芸幾乎一路暢通無阻的走到這個白髮男子的面前,微微露出一個如同天使一般的微笑,聲音如同清脆的泉水一樣,脆生生的說道:“老公,你來晚了,芸兒都等急了。”說完,一把挽住了這個白髮男子的手臂,微笑着掃了一眼所有的怨婦後。說道:“請大家讓一讓,留點空間給我跟我男朋友,好嗎?”說完,似乎很滿足的看着一個個目瞪口呆的表情,十分享受的拉着這個白髮男子的手臂,向外行去。
遠方,一直細心留意着的蔣文生,露出一個高深莫測的笑容。心道一聲,看來,我這次是壓對寶了。**佛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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