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可蕊渾身一顫,清晰的感覺到自己整個人,都要飄了起來。雙眼中喊着激動的淚水,瘋狂的在心中吶喊道:“他,他又叫我小可愛了。我不是在做夢吧?”巨大的差異,使孫可蕊不敢相信這個事實。本來就易碎的心,被狠狠的揪了起來。絲毫不用懷疑,如果我現在說出什麼過激一點的話,孫可蕊近兩年來的思念,很有可能把她積壓到崩潰。甚至,可以說是香消玉損。
我看着如此激動異常的孫可蕊,心裡面清嘆了一聲,或許以前,我真的做的太過了。只見此刻的我,眼中閃過一絲悲憐的憂傷,輕聲說道:“師姐,你也在啊。”然後露出一十分溫和的微笑,道:“小可愛,怎麼了,不認識我了。才兩年的工夫,就不記的我了。”
許清到底是在社會上摸爬滾打了幾年的人,恢復起來要比孫可蕊要快了許多。在我喚他師姐的時候,她仍然還是忍不住,露出了開心的淚水,伸手在我頭上打了一個暴慄,說道:“討打,消失兩年,回來就欺負我跟阿蕊。哼,多虧我當年餵你喝那麼多奶!”
“什麼!”
幾人大驚,一個個張大了嘴巴,眼睛瞪的大大的,看着許清。驚訝的失聲喊了一句,幾雙眼睛齊刷刷的看向了許清。我尷尬的笑了一下,知道許清的話被人誤會了。但是好象這主根本就是不在乎,當然,可能感覺到我的心意吧。許清這麼做,想是故意沖刷這尷尬的氣氛。看來這個大師姐,真是用心良苦啊。
我尷尬的乾笑了兩聲,衝着大家笑了笑,說道:“這個,這個,是喝羊奶茶,羊奶茶。”
衆人皆無言,均默契的不去提以前的事情,也不問我爲什麼這麼轉變。畢竟,某些事,記在心中就行了,根本就不用提出來。所以,大家只是默契的一笑,都不再說話了。
許清彷彿回到當初那個喜歡跟我開玩笑的大師姐一樣,皺着眉頭拉了拉我身上的毛衣,問道:“小子,你這到底是玩的那一齣戲啊?你這件毛衣,簡直太前衛了?穿你身上,好看是怪好看呢。貌似,有點不適應這個場合吧?”
由於毛衣的領口太大,剛纔許清這一拽,一個肩膀塌了下來,整個肩膀都露出來。我訕笑了一下,伸出比我胳膊還長的衣袖,拽了拽那個領口,可是又滑了下去。無語的搖了搖頭,說道:“本來我不打算來的,說實話,我實在不適應這個場合。不過,既然小可愛開口了,我就過來了。我來坐一會,一會就離開。回頭,我再請你們倆吃飯,補償一下。我先聲明,不是我不給面子,而是我實現不喜歡這個場合。”
孫可蕊和許清對看一眼,當然不會在意我說的話。其實,我的話已經說的很明白了。我其實不喜歡這種場合,而是因爲孫可蕊希望我來,我就來看一下,回頭就走。而且,孫可蕊還有許清,見到我人來了,就已經很滿足了。這衣服嗎,好壞根本不重要,人來了,就行了。
“嘖嘖嘖嘖,我當是誰呢。原來是9527啊!居然提前出獄了,我還以爲你死在4號牢房了呢。哎,真是的,這個世界就是這樣。某些人的命,比小強還硬。”
當大家正沉浸在體諒的心情當中的時候,偏偏一個不冷不熱的聲音插了進來。或許,上天覺的這事還真是不夠精彩,偏偏非要在這件事上,再整一點小意外出來。意外有很多種,當中最愚蠢的那一種就是,某些沒有自知之明的人,偏偏喜歡幹一些自以爲很了不起的蠢事,得罪一些不應該得罪的。本來以爲自己贏了,其實自己正站在懸崖邊上,還不知道呢。這個人不是別人,就是原南寧監獄的副監獄長鬍濤。
看到來人是胡濤後,我跟東方婉的眉頭都皺了起來。而孫可蕊那渾身細不可察的輕輕一顫,也落入了我的眼中。我不動聲色的眯起了眼,心道一聲,這還真是冤家路窄啊。當初在監獄中,他跑了,這會,卻自己送上門來,這可就不能怪我了。我心裡面冷笑一聲,便帶着寒意的溫笑,衝着胡濤笑道:“哦,這不是副監獄長大人嗎?在監獄裡面待不下去了,跑到這裡了。哎,真是的,這個世界就是這樣。某些人啊,就跟牛皮糖一樣,只要粘上了,甩都甩不掉。”
胡濤臉色變了一變,陰沉的看着我,輕哼一聲。鄙夷的看着我,說道:“哼,以爲你在四號牢房裡面學了多大的本事呢。垃圾就是垃圾,一輩子都改變不了的事實。你看看你那一身,衣服不是衣服,皮不是皮。這樣高檔的場合,你居然都能混進來。不得不佩服你,還真是有本事啊。”
我一把拉住就要暴走的端木秀蕊,不動聲色的說道:“對,我是混進來的。這又怎麼樣,至少,我進來了。你還別說,這裡裝修的蠻漂亮的。哎呀,真是見都沒見過啊。不過,遺憾的是,這麼好的地方,忽然出現你這麼個污點,恩,本來清新的空氣,都變的臭不可聞了。這事都怪你,因爲你牙還沒有刷乾淨,就出來跟人家說話,不知道會薰到人嗎?嗨,你別激動,我介紹你用一款牙膏,保證能除去你的口臭。不過,效果有點太慢,我有個很快的方法,不知道副監獄長願意不願意試一下啊?”說完,象徵似的揚了揚握緊的拳頭,露出一個邪惡無比的微笑。
“你想幹什麼!”胡濤看我揚拳,頓時嚇的大驚失色。驚慌失色的喊道:“要知道,這裡可是高級場合。你這麼做,會讓可蕊丟人的。”
我微微皺了皺眉頭,按耐住要扁人的衝動。到是東方婉,實在忍不住了。因爲她知道她離開後,胡濤乾的那些事情。我甚至還有幾次,查點被殺。而這次見到胡濤,東方婉怎麼也忍不住了,面帶寒霜,冷氣逼人的說道:“胡濤,你怎麼在這裡!”
胡濤一看東方婉,臉色變了一下,咬牙切齒的看了我一眼後。居然露出一個十分得意的笑容,開口說道:“呦,這不是東方大小姐嗎?還在自掉身價,跟一個垃圾待在一起。呵呵,至於我爲什麼在這裡嗎?因爲我是可蕊的未婚夫,這個答案,你滿意了嗎?”說完,伸手就要去拉孫可蕊。
胡濤是動手準備拉孫可蕊,但是並不代表孫可蕊願意讓他拉。本來能,他在孫可蕊面前,儘量裝出一副好好公子的樣子,來討好孫可蕊。因爲畢竟孫可蕊家是國內十強,世界百強的公司之一。雖然胡濤家也是國內十強,但是一個總資產排前三,一個總資產排第九,這些足夠讓胡濤家的企業眼紅了。如果兩家聯合起來,將是一股強大的財政集團。所以,孫可蕊,是他勢在必得的東西。所以,在孫可蕊面前,他一向都是一副我很好,我很善良的樣子。但是今天一見到了我以後,胡濤積壓的怨恨和恐懼,立刻爆發了出來。居然忘記了僞裝,有失風度的跟我罵了起來。一時間,他的形象,再孫可蕊的心中大跌。而孫可蕊對我,可謂是情之深深啊。這兩年的思念,總要比胡濤這後來者,要強烈的多的多。這看人的眼光不一樣,心中的地位就不一樣。我罵人,在孫可蕊眼中,那叫不畏強權。胡濤罵人,在孫可蕊眼中那叫欺負弱小。汗,女人嗎,一點把心都交給別人的時候,簡直比弱智兒童,還要弱智。她那裡知道,其實真正弱小的是胡濤,而非我。因爲以我現在的勢力,動動小指頭,就能讓胡濤飛灰煙滅。
果然,胡濤想拉孫可蕊,而孫可蕊簡直甩都不甩他一下,縮了縮手,拉着許清站到我的身後,和端木秀蕊,東方婉,白清心,胡侃了起來,裝出一副我壓根就不認識你的表情。而我,在心裡面喊了一‘爽’,然後雙手環抱在胸前,以一副勝利者的表情,帶着得意的眼神玩趣的看着胡濤。我*,如果現在我有鏡子的話,肯定會發現,自己現在這個表情,簡直就是一個十足的無賴。這個表情啊,要多淫蕩有多淫蕩,要多賤有多賤。直把胡濤看的啊,尷尬的狠不得找個洞鑽了進去。哈哈,跟我鬥,下輩子吧你。掙東方婉你輸了,現在孫可蕊也裝着一副不認識你的表情。你被鄙視,簡直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胡濤現在可謂是進退兩難啊,本來看到孫可蕊看到來的時候,就不顧一切的跑過來的時候,胡濤心中就如同打翻了的五味瓶,十分不是滋味。這並不是胡濤長的實在不堪入目,相反胡濤還是長的很帥的,陽光,還帶有一點貴族氣質。再加上年少多金,實在是衆MM的首選人物。可是偏偏天公不做美,胡濤那萬花叢中任其摘的本事,在我的面前,連碰了兩次壁。先後兩次,分別在東方婉和孫可蕊面前,輸給了我。說句實話,要是真比帥,我絕對承認我沒有胡濤帥,但是我勝在氣質上比他好。要是論氣質,我自認我這永遠帶着自信的微笑,還有淡淡憂傷的眼睛,配上就要化地飛仙般的仙塵狀態,任何一個人,在我的氣質面前,只有自虧不如。再加上我上一次的突破,初窺天道的秘密,整個人有一種難言的仙人氣質。如果此刻我穿上一套白色的長衫,手那一把長劍的話,所有的人,都會感覺面前站着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仙。這就是我的氣質,一個超越了凡人的氣質。其實我知道,不管是孫可蕊,還是東方婉,並不在乎我的長相,也不在乎我的氣質。他們在乎的,是我這個人。孫可蕊愛上我的時候,是因爲我對他的關心,而且那時候,我們兩個人的情緒,都十分的低落,有一種難言的默契感。而東方婉愛上我的原因,是因爲我帶給她一種不一樣的感覺。東方婉很冷,普通人面對她的時候,只有壓力,卻不能產生愛慕。偏偏,我能令東方婉緊張。只要一個細微的小動作,都能讓東方婉魂牽夢繞回味良久。所以,胡濤輸給我,輸的不冤。換了一個普通的女孩,胡濤絕對是首選。可是尋常人,那就是庸脂俗粉了。因爲那樣的女人,看中的是利益,而非那心跳的感覺。我現在算是有家潛力最大的公司,但是這只是潛力巨大,現實利益還沒有實現。現在的人,最注重的就是眼前的利益,這算是小心的一種方式吧。
我換抱在胸前,得意無比的看着胡濤,樂呵呵的說道:“怎麼,還不識趣,留在這裡丟人嗎?”
胡濤現在整個臉上一陣陰晴不定,感覺整個背上,都火燒火燎的,無數雙眼睛都在注視着他。這也難怪,今天孫可蕊過生日,她是女主角。而胡濤,在名義上,是孫可蕊的女朋友,按道理說,應該是第一男主角。本來大家的目光就應該看着他們的,可是忽然半路殺出來我這麼個程咬金。這一會,大家都樂了,意識到今天晚上要有好戲要看了。沒辦法,這是中國人普遍存在的現象,愛看熱鬧。而鼎盛集團和胡氏集團的笑話,可不是說看,就能看到的。這麼大的新聞,當然要好好的觀看了。而保安早就已經發現不對了,跑到上面告訴正在裡面跟幾個某某集團大老闆兼生意場上老夥伴一起談心的孫知天去了。孫知天,便是孫可蕊的爺爺,鼎盛集團,就是他一手創建出來的。
保安這一會不知道,他這一趟居然救了胡濤一名。因爲他剛走的時候,胡濤咬牙切齒的猛後一聲,道:“麻七,給我殺了他!”這時候,一個全身纏滿了紗布,手上綁了兩個雙爪的男子忽然憑空出現在胡濤的身邊,衝着我衝了過來。而我,依然不驚不亂的露出一個自信的微笑,立刻迷倒了衆多花癡小MM後,迎了過去。其實,我早就知道這個傢伙的存在了,因爲當胡濤跟我說話的時候,我就感覺到一股殺氣盯上了我,我知道有人在邊上,估計這個人,應該是胡濤的保膘。所以,當他一出現,在撲上我這的時候,我的拳頭,早他一步砸了過去。
我這邊打起來了,而那邊孫知天,聽了保安的話後,頓時露出一個沉穩的表情。孫女自從上次跟自己要錢說要開公司的時候,自己就感覺自己的孫女不對勁了。作爲孫可蕊的爺爺,他自然知道自己的孫女是個什麼樣的人。說白了,孫可蕊不喜歡問任何時,甚至可以說,能不過問,儘量不要過問。這麼熱心辦公司,這個做爺爺的到是頭一次見。一億雖然很多,但是對於擁有上百億資產的孫知天,根本就不算什麼。只要自己的孫女肯幹,別說一億了,就是十億,孫知天眼睛眨都不會眨一下。實際上,孫可蕊這次乾的很好。不過,這不能說很好,只能說孫可蕊當時只知道人,那裡知道錢啊。這一億她那是辦公司啊,純粹是爲了花錢留在某人身邊。結果錢花了,這某人的身邊還沒留成。傷心之下,把這10%的股份,都給孫知天了,一個人跑一邊傷心去了。而孫知天才知道,自己的孫女居然有現在最紅公司,別人手裡面根本沒有10%的股份。頓時一陣驚訝,憑着多年的眼光,和雄厚的資金,想收購這家公司。可惜的是,另外90%的股份,居然攥在一個人的手中。說是股份制公司,也就孫知天和自己另外一家神秘股東兩個人而已。鬱悶的孫知天,知道自己不是沒有能力收購這90%的股份,而是得看人家賣不賣。他不是最大股東,他沒有強行收購的權力。但是孫知天是一個不會放棄的人,不然他也混不到這樣的情況了。所以,孫知天應是談判了幾天,又多買了10%的股份。20%的股份,在這個潛力巨大的公司上面,肯定會有很好的收效的。因爲,再過一個多月,這個公司,就可以直接運營了。而別人,根本連這個公司的股份,看都別想看一眼,別說買了。要知道,這個公司,暫時還沒上市,所有大部分股份,根本就從來都沒有流出去。
“你們先聊,我出去叫小蕊過來跟大家打個招呼!”孫知天不動聲色的衝大家客氣的道了一句,就準備起身離開。
誰知道,一個平時稀罕拍他馬屁的小公司的董事,站起來衝着孫知天笑呵呵的說道:“孫先生太客氣了,大傢伙來給令孫女過生日的。都在坐這麼久了,應該是我們去看令孫女,那能再讓她來給我們打招呼。”
孫知天氣的一陣咬牙切齒,要知道外面現在吵的不可開交。自己孫女不離自己的未婚夫,跟別的男人勾搭。這麼丟人的事,那能讓你們知道。這個人是誰,哦,想起來了。這家公司的瓷磚還不錯,做房地產的時候,認識的。他是怎麼進這個房間的,氣死我了,下次不買他瓷磚了。心裡面又罵了一句,表面上依然不動聲色的說道:“那裡,那裡,應該是小蕊來跟大家打招呼的。”
這時候一個跟孫知天合作很好的合作伙伴笑呵呵的站了起來,拍了拍手,說道:“好了,老孫,你就別客氣了,我們都出去吧。那些小輩們在下面,不知道鬧出什麼名堂了。我們這幾個老傢伙,也別在上面鬧來鬧去了,趕緊下去給你孫女切蛋糕吧。”
孫知天一陣無言,狠不得咬這個老朋友一口,這都是湊的那們着熱鬧呢。就準備再婉言兩句,居然一聲巨吼,震的整棟別墅,都顫抖了起來!
“滾!!!!!!!!!!!!!”**佛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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