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2007年6月17日09點27分56秒。地點:某神秘軍區基地軟禁俺爹媽的房子門口。人物:我,徐婷婷,還有俺即將登場的爹媽。事件:俺終於可以光明正大的站在爹媽的面前,接受他們的教誨了。分別兩年,終於回家了。雖然不是以前的那個,但是畢竟現在這裡是我父母落腳的地點。以後,會好起來的。
“敲門啊!”
這時候,徐婷婷在我身後,輕輕的推了我一下。而我,則尷尬的站在門口,猶豫着,是否應該敲門。再也沒有了那種自信且成熟的風度,就如同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似的,怕回家被父母教訓似的,站在門口,不敢進去。其實,我還有另外一個原因。在我的記憶當中,我的家還是一那中磚頭瓦房,雖然不破,但是絕對跟好掛不上邊。門,也是那種幾乎一踹就碎,但其實是很結實的那種鄉村木門。而我現在面前的這棟白色洋樓,告訴我這裡面的生活,雖然不是那種大富大貴,但是也絕對的安樂舒適。一個是,不同我記憶中的屋子,一個是,對於父母的愧疚。使我徘徊在門口之外,不敢敲門。
“呦,怎麼了,剛纔還牛哄哄的,現在變傻了。”
徐婷婷白了我一眼,根本就不理會我的怒目而視,直接從我的身邊探了一下,伸手在門邊上的門鈴,按了一下。‘叮咚’一聲,聲音很脆,但是在這個安靜的軍區當中,聲音卻傳出去了很久。清脆的鈴聲,聲音不大,但是在我的耳中,卻如同巨大的咆哮聲一樣。我眼中閃過一絲慌亂,壓底了聲音,冒着火氣說道:“徐婷婷,你幹什麼?”
徐婷婷本着臉,白了我一眼,輕聲說道:“一點軍人的作風都沒有,虧你現在還是個少校呢。”
少校?我心裡面諷刺的冷哼一聲,這個少校估計不是我願意當的吧,應該是你們硬逼着我穿這身軍裝的。而且,估計這身軍裝,我所穿的時間,估計連一個小時都不到吧?還想我是一個軍人,靠,你以爲穿上軍裝,掛上軍銜就是軍人啊。諷刺,天大的諷刺。我要不是平白無辜的捐獻給國家那麼多利益,估計你們現在給我個士兵的軍裝穿,就已經謝天謝地了。
“誰啊!!”
門內忽然響起了熟悉的聲音,緊接着門嘎吱一聲,打開了。一個實際年齡才五十多歲,卻看着像個六十多歲的老人出現着的我的面前。頓時,我呆在了那裡,喉嚨裡像堵着什麼東西似的,眼淚不聽我吩咐的出現在了眼眶裡面,在裡面閃閃滾動,彷彿只要我輕輕的眨一下眼,就會擠了出來。我艱難的嚥了一口唾液,心中微微一酸,聲音沙啞的喊道:“媽!華子回來了。”
‘啪!’
手中那着抹布,貌似正在打掃物資的老人,在開門的那一剎那,就愣在了那裡。這個滿頭白髮,身穿一身筆挺的少校軍裝的男子,老人產生了一中難言的熟悉感。就如同骨肉相連一樣,是那種異常的熟悉。忽然,老人聽到這個帥氣挺拔的青年,輕輕的喚了一聲‘媽!華子回來了。’就在這一瞬間,眼淚從老人的不是很好用的老花眼中,涌了出來。老人手中的抹布,掉在了地上,但是老人卻渾然未覺,卻顫抖着手,伸到了面前這個孩子的面前,輕輕的摸着熟悉的臉,終於哭喊了出來:“華子,你可回來了。媽都想死你了。”說完,一把抱住自己的孩子,哭了起來。
這時候,屋子裡面傳來了一陣腳步聲,一個老者,急急忙忙的趕了出來,看着面前哭抱在一起的母子。老者的蒼老尚算挺拔的身軀,忍不住一陣亂顫。但是老者卻沒有動,而是站在那裡看。雖然儘量使自己的表情平靜一點,但是卻異常的倔強,站在那裡,始終沒有走過來。終於,門口的母子,想到了老者。只見母親慌忙轉過身來,喊道:“死老頭子,華子回來了。”
老者艱難的點了點頭,倔強的冷哼一聲,開口說道:“哼,回來了就回來了。出來這麼久,也不回家看看,竟讓人擔心。你們倆還不進來,堵在門口乾什麼,讓人家看笑話是不是。你看看人家婷婷都來了,你們準備讓人家婷婷站門口等多久啊。”
這時候,我和母親纔想起來剛纔還有個徐婷婷。我們母子兩人,光顧着母子情深呢,把徐婷婷涼在了一邊。經我父親這麼一提,我和母親轉過身去,看向了徐婷婷。這時候徐婷婷偷偷擦了一下眼角的眼淚,輕輕細了一口氣,笑着說道:“伯母,沒事沒事。你看,我今天帶風華來看你了吧。今天風華,才完成一個課題,終於有機會放假了。這不,剛一放假,就找我,我們兩人這不就回來了嗎?”
我仔細的看了徐婷婷一眼,心裡面罵了一句,靠,還真看不出來。這個黃毛丫頭,撒謊撒的眼睛都不眨一下,牛人啊。這時候耳邊卻聽到母親心以爲真的聲音,激動道:“是是是,我知道婷婷最乖了。快進來,快進來,別在門口站着。”說完,就讓開路,讓徐婷婷進來。而手,卻始終拉着我的手,不放開。而徐婷婷則微笑着點了點頭,跨了進來。而這時候,我母親也拉着我的手,向屋子裡面走去。
等進了屋子,大家都安靜的坐了下來的時候。我母親拉着我,仔細的上下打量了一會,疑惑的摸着我的頭髮,問道:“華子,你這頭髮,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身體一僵,露出了一個黯然的表情,艱難的笑了笑,用早就準備好的答案,跟我母親解釋道:“這個啊,哎,在研究所工作的時候,輻射的問題,使我頭髮變異。本來是黑色的,就變成了白色的了。至於爲什麼那麼長,原因是我工作起來沒有時間觀念,基本上很少出去走動。這頭髮,就越來越長。今天來看你們,我特意的颳了一下鬍子。如果不是這樣,我現在還滿臉的鬍渣呢。”
我父親重重的哼了一聲,開口說道:“剃掉,剃掉。剃掉不就變回來了嗎?”
我畏畏縮縮的看了一眼我的父親,輕輕‘恩’了一聲。聲音小了許多,解釋道:“這個,跟那沒關係。我是因爲輻射,才變白的。色素的組織基本改變了,除非去染。平常再怎麼剃,還是白色的。”
不知道怎麼回事,徐婷婷跟我父母,還挺親熱的。只見徐婷婷輕車熟路的從廚房裡泡好了茶,端到了我父親面前,笑着說道:“陳伯伯,我感覺風華這一頭白髮滿好看的嗎?爲什麼要剃掉呢?你不知道,他這頭白髮,不知道迷到我們連的多少女兵哦。”
這還沒有什麼,更讓我詫異的是,我父親居然沒有生氣,反而呵呵笑了幾聲,開口說道:“哎,你們年輕人啊,就喜歡搞些希奇古怪的東西。”
這時候,最最讓我詫異的事情發生了,我母親居然親熱的看着徐婷婷的手,開口問道:“哦,婷婷說好看就行了。我說婷婷啊,你們連的女兵有多少喜歡華子的啊。阿姨想知道,婷婷你對風華有沒有意思啊。”
我頓時臉變的比苦瓜還苦,心裡面悲哀的咆哮了一句,喂,老媽,你這是什麼跟什麼啊。你還顯你兒子女人不夠多啊,準備再指點幾個過來是不是。趕緊制止,趕緊制止。只見我聽了我母親的話,立刻輕輕的咳嗽了一下,裝做若無其事的打探起了屋子。
而這時候,我分明從徐婷婷的眼中,看到一道報復的閃光。果然,就聽見徐婷婷故意十分幽怨的說道:“伯父,你看你。”說完,拉着我母親的手一陣嬌嗔。直接嗲的我汗毛都豎了起來,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左右看看,我在沒發現空調啊,怎麼那麼冷啊。然後就聽到徐婷婷明目張膽的偷偷的看了我一眼,如同惡魔似說道:“估計,人家應該是看不上我吧。”
我母親立刻故意臉一本,然後拉着徐婷婷的手,樂呵呵的說道:“他敢,他要是敢欺負,你給阿姨我說,你看阿姨我不抽這個混小子。”說完,呵呵的笑了起來,看着徐婷婷的眼神,特別的曖昧。就連我一向嚴肅的父親,居然也樂呵呵的笑了起來。我越看越怕,在心裡面嘆了一口氣,心道,完了完了,看樣子我要是不答應,我爹媽非剝了我。難道,這是徐婷婷跟她老爹,徐建國的陰謀。
正當我尋思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的時候,我父親發話道:“你個混小子,害的我跟你媽,擔心你那麼久。你既然是被人冤枉的,怎麼不跟我們說一聲。哦,對了,前年,跟今年過年的時候,小鴻子不是說見過你嗎?怎麼,難道他撒謊?”
我心中一驚,讓何明鴻給我父母報平安這一岔怎麼給忘了。感覺到自己的臉上的肌肉僵了一下,立刻就反應過來,立刻開口說道:“阿鴻,我沒見過他啊。我進監獄沒多久,有一次領導下來視察,然後我就申報了我的冤情。領導們查了一下,我確實是冤枉的,然後就把我放了出來。而這個時候,我認識了徐將軍。然後徐將軍就把我招回到部隊裡面了,然後發生的事,你都知道了。哎,老爸,你不相信我,還能不相信徐婷婷和徐將軍啊?”
看來,徐建國和徐婷婷還是很有用處的嗎。至少,用來當擋箭牌,簡直是最合適不過了。果然,我父親還沒有說話,我母親就應該搶先說道:“信,當然相信了。誰不信,都得相信俺們家婷婷。你說是不是,老傢伙?”說完,給我父親使了個眼色。而我父親,果然很配合的點了點頭。
什麼,什麼叫俺們家婷婷?拜託,我跟她其實認識還不到24小時,這咋就變俺們家婷婷了。暈,老媽你別告訴我,你認徐婷婷當乾女兒了。可是,你那曖昧的眼神,怎麼看,都不像看自己乾女兒的表情啊。儼然一副看自己兒媳婦的表情。完了完了,這節骨眼上,我那裡敢反對啊。哎,我現在連死的心都有了。在外面人家當長輩的,把自己女兒,或者孫女往我面前送就已經夠我煩的了。現在好,這兩年沒見爹媽,一見爹媽就開始把別人的閨女往我面前送。靠,難道我就是傳說中的香饃饃,誰見了都像啃一口。
只見我此刻苦着個臉,看着自己的親爹親孃,鬱悶的說道:“媽,你看你都說的什麼話。這都那跟那啊,什麼俺家俺家的,說出來都不怕臉紅。”
我這一說,不當緊了,我母親立刻不願意了。本着個臉,說道:“華子啊,什麼我不怕臉紅,我怎麼了?你個小混蛋,你出去兩年,連個消息都沒有。如果不是婷婷找上來,我們都不知道你在部隊裡面混。你說說,我是不是該抽你兩下子。好吧,咱們先不說這。就算你做的研究,關係到了國家機密,不能來我們面前。可是在你不在的一段時間裡面,婷婷天天往我們這跑,幫我們這忙,幫我們那忙。你想過沒有,多好的一個閨女,看看人家多懂事。你該孝敬的,人家都幫忙孝敬了。現在,你說,我是不是應在再抽你兩下子。”
我連連點頭,聽到門口有人敲門,然後徐婷婷趕緊站起來,到門口去開門。而我,只能在這,頭點的跟小雞吃米一樣,唯唯諾諾的說道:“是是是,是該抽兩下子。不用你抽,我自己抽還行不行。”說完,假裝在自己臉上括了兩個耳光。心裡面委屈道,我的親媽來,她那是來孝敬你啊,她是來監視你的。哎,不知道事實,還真是一種幸福啊。
我母親聽完我的話,樂呵呵的說道:“好,抽也抽過了,你說你怎麼辦吧?”
“什麼怎麼辦啊?”我疑惑的擡頭,看着我母親,驚訝的出聲問了一句。
我母親臉一本,氣呼呼的問道:“什麼怎麼辦啊?還能怎麼辦?婷婷這麼好的閨女,你可得給我娶回來。我先聲明,除了婷婷,誰家的閨女我都不認。”
“什麼除了婷婷,誰家的閨女大嫂子你都不認啊?是不是婷婷做了什麼你們不開心的事了,回頭我幫你教訓她。”一個豪邁的聲音插了進來,然後便看見徐建國一臉的笑意,走了進來。
我父母一看是徐建國,都站了起來。畢竟徐建國是過內五大軍區之一華南軍區的總軍長,又是國內著名的上將,領導人之一。我父母總的來說,就一平民老百姓。徐建國不擺架子,我父母已經很受寵若驚了。現在徐建國還一句大嫂子,大哥的叫着,叫的我父母心裡面都樂呵呵的。看見徐建國一來,就請他坐了下來,然後就聽到我母親開口說道:“呦,徐將軍來了,你看看,我們見華子回來了,開心的。中午別走了,留這吃頓飯,回頭,我燒兩個家常便飯。你跟老傢伙,好好的喝兩盅。”
徐建國呵呵的一笑,根本不管我示意叫他滾蛋的眼神,樂呵呵的說道:“好啊,既然老嫂子這麼說了。我中午就留這了,跟陳大哥好好的喝兩盅。哦,對了,老嫂子。婷婷是不是做了什麼不對的事啊,聽你們剛纔在談到她。”說完,看了徐婷婷一眼。看到這丫頭一臉紅紅的垂着頭,就是不說話。
而我母親,終於抓住機會,樂呵呵的開口說道:“你看你說的,中午就留這,別走了。哦,婷婷啊。那裡會啊,婷婷那麼乖,我疼還來不急呢。剛纔不是看俺們家華子跟婷婷挺有那麼意思的嗎,不是在商量商量嗎?既然老哥哥你來了,正好,我想聽聽你的意思。”
什麼,我和徐婷婷挺有那麼意思的?我的天啊,我的娘啊,你這不是給我添亂啊。靠,徐建國你可給我注意了,不準給我答應,你要是答應了。我,我,我非把你閨女強姦了。哼哼,這可是你們答應的,我這一上,氣死你。
果然,我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徐建國居然樂呵呵的笑了笑,說道:“風華是個好孩子啊,他們倆的事,我絕對不會反對的。不過,這事還是要看年輕人。如果兩個人不願意,我們這當爹孃的,也不能說硬把兩塊泥巴,捏到一塊啊。大嫂子,你說是不是。”
我父母臉上笑的都快蹦出來一朵花了,樂呵呵的開口說道:“那行,就聽老哥哥的。來來來,婷婷,讓阿姨好好問問,我們家華子,你能不能相中。”
呼,我大大的鬆了一口氣。心道,只要這樣就行了,沒事了。因爲我跟徐婷婷才認識不到24小時,而且剛纔還好好的鬥過兩句嘴,以她的個性,絕對不會同意的。OK,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就在我放鬆下來的時候,徐婷婷此時居然輕輕的恩了一聲,然後小幅度的點了一下頭。我頓時如同雷擊,傻在了那裡。雖然徐婷婷恩的聲音很小,但是足夠屋子裡所有的人聽見了。雖然徐婷婷頭只是小幅度的點了一下,但是足夠讓一直盯着她看的衆爹媽看在了眼裡。沒有雖然,只有結果。我立刻如墜深淵,心裡面巨嚎了一聲,媽的,徐建國,你也把閨女往我這送。還有,你真卑鄙,果然爲了達到目的不則手段。好,這是你們逼我的,哼哼,既然如此,我就讓你們看看,咱們倆誰狠。
只見我眼裡面閃過一絲兇狠的利芒,嘿嘿訕笑了兩聲,當着所有的人面,猛的站起來。大聲激動的說道:“怎麼樣婷婷,我就說了,我媽肯定會收你當我媳婦的。”然後猛一轉身,衝着我媽說道:“媽,你都不知道,來的時候,婷婷就擔心,你不會收她當咱陳家的媳婦。現在,我們總算了了一個心願了。”說完,走過去,一把摟着徐婷婷,伸頭,狠狠的在她嘴上狠狠的啃了一口,小聲用我們兩個人都才能聽的見的聲音說道:“死丫頭,誰讓你答應的,看我不啃死你。”
徐婷婷只覺的一陣天旋地轉,第一反應是慘遭狼吻。而且,這頭白毛狼,膽子很大,大的居然敢當着所有的長輩的輕薄自己。啊,居然還說我爲什麼答應,居然還叫我死丫頭。已經氣糊塗的徐婷婷,幾乎忘記了所有的思考,下意識的就想擡手給我一個耳光子。但是當她注視到我露出了狂喜的眼神後,立刻化耳光子爲抱。然後居然比我還主動的啃起來我了。
靠,這臭丫頭敢咬我的嘴,還咬的那麼厲害。我反咬,我再再咬,我反反再咬。正當我專心一致的反咬的時候,看到我猛的和徐婷婷親到一塊的爹媽們,半晌後,終於反應過來。就聽見徐建國尷尬的連連咳嗽了幾聲,直接忽視,不甩。我老媽一看不好,也咳嗽了幾聲,同樣忽視,誰叫你剛纔慫恿的最厲害。這時候,俺老爹重重的哼了一聲,我立刻如同觸電似的跟徐婷婷分開了。哎,沒辦法,我長這麼大,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俺這個爹。他既然開哼了,我只有分開了。
這時候,三位老人看我們倆分開後,終於臉色緩和了點。就聽我父親說道:“不想話,你小子是不是活膩了。是不是屬破車的,三天不修你,你就得散啊。”
我尷尬的一下,彷彿很自然的拉住徐婷婷的手,感覺到手中的小手,明顯的一顫。心裡面得意的一笑,開口回道:“爸,你聽我說。我這不是得到好消息,心裡面激動嗎?”
我父親尚有點十分懷疑,仔細的盯着我看一會,開口說道:“真的是這樣嗎?”
我尷尬的咳嗽了一聲,故意露出一個很慎重的表情,開口說道:“恩,是這樣的。因爲我和婷婷好早的時候,就已經相愛了。只是,我現在年齡還小,才二十一,所以,一直不敢跟你們說,怕你反對。再就是,我現在研究工作忙,沒有多少時間陪你們和陪婷婷,所以”
我父親的表情緩和了許多,最後點了點頭,說道:“是這樣就好,回頭讓你跟婷婷的事,先定下來。等你事情結束了,年齡夠了,就結婚。”
我鬆了一口,心道一聲,不能在這事上糾纏下去了。於是便趕緊開口說道:“哦對了,媽,你看都10點半了,是不是該準備飯了。要是徐將軍下午還有事,這飯可不能吃晚了。”
我母親笑呵呵的應了一聲,拉着徐婷婷,張羅飯去了。然後我就一個人,悶悶的坐着聽着我父親和徐建國,兩個人在這海吹。一直到吃飯的時候,我才結束了這個痛苦且漫長的煎熬。**佛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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