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倫斯-安謝爾的左手食指,不停的敲擊着桌面,這是他絲毫的一種表現。他現在之所以會思考,原因就是右手拿着的一份資料。資料上的照片是一個白髮男子,這個世界,擁有如此像純銀一樣白髮的男子只有一個人,那就是我,陳風華。如果我現在在場的話,肯定會驚訝,驚訝博倫斯-安謝爾手中的資料,爲什麼會這麼詳細。甚至連我在那家醫院出生,什麼時候,碰見了什麼事,都有。不過,我從西藏的那一段,被掩蓋了起來。直至一年後,我在出現天華學院,那一年爲什麼入獄,在監獄幹了什麼,都被掩蓋了起來。因爲那一段,已經被列爲了國家機密。
“他那一年,幹了什麼?”
博倫斯-安謝爾頭疼的看着面前的資料,因爲他知道,這一年是一個關鍵。一個讓我的黑髮變成白髮,從懦弱走向成功的關鍵。不管博倫斯-安謝爾,怎麼思考,都不知道我這一年究竟在幹些什麼。最後只能無奈的把這一年,列爲了‘神秘的一年’。
不過,我從監獄出來這一年中,乾的幾件大事小事,都在博倫斯-安謝爾手中的資料記錄着。博倫斯-安謝爾實在想不明白,爲什麼一個人,只用了一年的工夫,變化的這麼大。而且一連幹了幾件大事,平定中國的黑道,抵禦外國的黑道。甚至一手創辦了一個公司,現在更加是世界首富。而且博倫斯-安謝爾也知道,爲什麼我把航母的資料如此的隨意送給了他。因爲那些東西對於我掌握的東西來說,的確是一個小玩意。可是這些不是最重要的,因爲博倫斯-安謝爾爲什麼要插手他們安謝爾家族的族長之爭呢?
‘難道他想控制我們安謝爾家族?’
博倫斯-安謝爾驚恐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感覺到自己的背後涼颼颼的,彷彿被人拿着一把刀,赤裸裸的威脅着一樣似的。冷汗,順着他的後背不停的流了下來。這一個想法,他越想越覺的可能,越想越覺的是真的。猶如夢魘一般,不停的圍繞着他,怎麼也揮發不掉。漸漸的,博倫斯-安謝爾陷入了一個怪圈,一個越來越錯的怪圈。產生了一種要把我除之而後快的怪圈。終於,博倫斯-安謝爾再也忍受不住這種壓力,伸手按想桌子上的鈴。管家克斯勞爾很快的走了進來,衝着博倫斯-安謝爾說道:“老爺!”
博倫斯-安謝爾冷着臉,陰沉沉的,渾身上下透漏着強大的殺氣,道:“克斯勞爾,派人監視着風華-陳,只要他稍微有點輕舉妄動,就立刻給我動手抹殺掉。注意,這一次,要全部是高手,就算是動用我們多年來培養的白色夢魘特種小隊用上,也要不惜一切代價殺了他們。”
克斯勞爾輕皺着眉頭,從事了幾十年的管家生活,讓他立刻明白了自己的老爺,說的是什麼意思。只見克斯勞爾猶豫了一下後,最後咬牙說道:“老爺,不用這麼麻煩。你把事情想複雜了,如果這麼做,很有可能引發一發而不可收拾的局面。這個風華-陳,是中國黑道舉足輕重的人物,而且他手中的那幾項技術,我們是最想要的。我認爲,和他發生矛盾,到不如和他建立友好關係。而且,我觀察了這麼久的風華-陳,看的出,這個人是一個生性淡泊的人。只要不觸及他的逆鱗,不去威脅他,他可以和你成爲朋友,幫你辦事。道古少爺就是這樣,所以風華-陳遠來歐洲幫他辦事。而且,我們和他根本就沒有什麼過激的摩擦。如果他真的想控制我們安謝爾家族,你不認爲,他直接把道古少爺控制住,然後把你和二少爺……”說到這,克斯勞爾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看了一眼露出沉思表情的博倫斯-安謝爾,繼續說道:“其實,在這個世界上,和什麼人合作最舒服,當然是和中國人。因爲中國人生性淡泊,幾千年的儒家思想,幾乎磨滅了他們的鬥志。一般的情況下,你們只要不去招惹他們,他們比溫順的小貓還要乖巧。如果,你做了什麼對不起他們的事後,他們會從小貓變成雄獅,直至把敵人徹底的粉碎了爲止。日本就是這樣,難道二戰對他們的教訓還沒有嘗夠嗎?這個劣等的垃圾民族。”
博倫斯-安謝爾並非蠢人,經過了克斯勞爾的一陣開導,沉默了一會後,緩緩道:“那,克斯勞爾,你說應該怎麼做?”
克斯勞爾精神一陣,他做爲安謝爾家族的管家,並不像表面上那麼簡單。因爲,現在的族長博倫斯-安謝爾十分的信任他,這也是他爲什麼甘心在安謝爾家族老實的當一個管家和一地下謀臣的原因。而且,克斯勞爾十分的不簡單。他曾經是一個道上很出名的角色,叫做黑貓。他很強,也很怪。他腦子很聰明,卻桀驁不遜。如果不是博倫斯-安謝爾曾經救過他一命和如此的信任他,他也不會安心的給安謝爾家族賣命。而且,現在的克斯勞爾彷彿變成了一個愚智的老者一樣,沉聲說道:“合作,合作是最好的方式。他希望道古當族長,就讓道古當族長。而且,他和道古的關係很親密。不像敵人,而想朋友。而且,我可以看的出來,他是帶着友誼的情緒來我們安謝爾家族的。以前我曾經和中國的古武者交過手,他們太強大了,我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而且,他們的性格都很怪異。怎麼說呢,那就是他們都很重情誼。只要他認定的朋友,就不會去背叛。而且,從他願意出手爲依利雅小姐續命就可以看的出,他對我們並沒有懷有敵意。你不認爲,多一個朋友,比多一個敵人,要好的多嗎?還有,你不認爲,道古少爺改變了許多嗎?不再想以前那樣的浮誇,也慢慢變的聰明瞭許多。畢竟,族內的規矩,族長本身就應該有道古少爺接管。他已經替你解決了你多年的心事,而且這個航母,能讓我們道古家族走上世界第一私人軍火商的位置。沒有什麼,比這更大的利潤了。”
博倫斯-安謝爾表情柔和了許多,想到自己的女兒從我來了以後,氣色好了許多。甚至玩了好久,都沒有再像以前那樣,累的喘起了。莫名的,博倫斯-安謝爾對我產生了感激的情緒。半晌過後,博倫斯-安謝爾衝着我擺了擺手,道:“克斯勞爾,這事,就交給你安排去了。道古如果真的有心學習怎麼樣管理一個家族的話,你就多教教他吧。看來,是讓道古正經起來的時候了。呵呵,真期待道古的表現。這小子,我用歐布刺激他,看來還是收到了不少的成果啊。克斯勞爾,你總是那麼聰明。”
克斯勞爾微笑的看着博倫斯-安謝爾,笑着說道:“我說過,道古少爺很聰明的。只是歐布嗎?我早就說過了,這個計劃的收尾階段,是最難的。因爲要擔心歐布對道古少爺的報復。哎,這幾年,他也享受了不少權利了,忽然沒有,他可能會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
博倫斯-安謝爾眼中閃過一絲殺機,沉聲說道:“過激的事情嗎?哼,如果他敢對道古有什麼不利,那麼他這個假兒子,就可以去死了。”
克斯勞爾眼神仍然淡然,卻掛着凌厲的殺機。微笑着扶了一下掛在鼻子上的眼睛,說道:“老爺,我去照看一下道古少爺。這筆生意雖然可有可無,但是我們應該看看道古少爺究竟做的怎麼樣?我想親眼看着,道古少爺談成這筆生意。至於道古少爺的安全,老爺你不認爲,風華-陳跟在道古少爺的身邊,比任何時候都要更加的安全。你說不是嗎?老爺。”
博倫斯-安謝爾看着克斯勞爾,露出一個聰明人才會有的微笑,不在意的問道:“那是自然,不過,我想知道你怎麼能確定道古會成功?畢竟他以前沒有做過生意啊!”
克斯勞爾微笑從容的說道:“直覺,我的直覺一向很準。”說完,看着博倫斯-安謝爾帶着深意的眼神思考了一會後,衝着他擺了擺手後。掛着會心的微笑,走了出去
我很隨意的盤腿坐在屋子裡面,道古一大早就出去準備今天的生意談判事項了。我自然不會跟過去,因爲這是鍛鍊道古的時候。只是,我沒有想到的是,我隨心之舉,居然和博倫斯-安謝爾那個老傢伙想到了一塊去了。其實就算我不來歐洲,道古一樣會被推上家主的位置。我來,只不過是讓事情更錦上添花而一。不過,當我知道了這件事後,還是被起的幾乎渾身亂顫,差點走火。不過現在,我仍然還矇在鼓裡,在這打坐等待道古的回來,準備下一步計劃呢。
就在這個時候,門啪嗒一聲,被人推開,大大咧咧的瑪麗蓮-絲娜,帶着瑪麗婭-絲娜和依利雅,囂張的走了進來。連個招呼也不打,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面朝着我,道:“風華,我知道你已經醒了過來了,快點起來,我有事求你。”
我緩緩的睜開了眼,看着瑪麗蓮-絲娜,笑着說道:“喂,碧蕊,像個女孩好不好,你看你妹妹多文靜秀氣,看看人家依利雅多天真可愛。你有點優點,行嗎?”
瑪麗蓮-絲娜緊握着粉拳,努力的剋制這自己一定要冷靜下來。連連做了幾個深呼吸後,平靜下來道:“那行啊,你看我瑪麗婭和依利雅都那麼優秀,我這個做姐姐的,大方一點,幫你說個媒,如何?怎麼樣,考慮考慮吧。追我妹妹的人,可是很多的哦!”說完,衝着我調皮的眨了眨了眼。
我趕緊咳嗽一聲,這會說什麼也不能再帶個女人回去了。不然,我們家達成協議一直對外的五位娘子軍,還不直接把我給剝皮抽筋了。我可是不是道古那個死皮賴臉的傢伙口中所說的色狼。趕緊制止道:“停,別這麼說,我可不想回去被我們家那幾位被狠狠的懲罰。拜託,飯可以亂吃,這話嗎,不可以亂說的。”
瑪麗婭-絲娜不虧是瑪麗蓮-絲娜的雙胞胎妹妹,就算文靜,也是處處透漏着精明。只見他聽了我的話後,大膽的說道:“怎麼了,陳先生,我和依利雅,就這麼不入你的法眼?”說完,拉着依利雅挑撥道:“依利雅,讓你做大哥哥的新娘,你願意不願意。”
依利雅歪着頭思索了一會後,很堅定的點了點頭,道:“我可以嗎?如果可以的話,我願意做大哥哥的新娘。那,我什麼時候和大哥哥結婚?結婚以後,要做什麼?還有,我要巴黎那家最好的店面的婚紗。還有,我要在聖保羅大教堂,有紅衣主教主持我們的婚禮。好,就這樣,我去叫我父親安排,我們明天就結婚。”
我感覺我大腦一陣短路,差一點就跟不上依利雅的思維方式,趕緊連連搖手,阻止道:“咳,我說,依利雅,等等等等。這個,你還小,不到結婚的年齡。還有,大哥哥我已經有女朋友了。所以嗎,這結婚,還是算了。還有,依利雅這麼漂亮,以後肯定能找到喜歡的男孩子的。咳,我這都說的什麼跟什麼啊!”
我說了這麼多,依利雅頓時不樂意了。裝出一副十分哀怨的表情,說道:“不要,大哥哥,依利雅不小了。該有的,我的有了。瑪麗蓮姐姐說過,依利雅已經該凸的凸,該凹的凹。已經是一個小美女了,足夠勾引男人了。大哥哥,我勾引你了沒?”
我仰天撫頭,無奈的大嘆了一口氣,那邊瑪麗蓮-絲娜和瑪麗婭-絲娜這兩姐妹,都笑的抱在了一起了。半晌過後,只見瑪麗蓮-絲娜抱起了依利雅,在她的小臉上,重重的親了一下。道:“我的小依利雅,你簡直太棒了,姐姐我爲你自豪。你放心,你大哥哥要是不做你的新郎,我就把他抓過來,五花大綁,放到你的面前,讓他跟你成親。”
我哭笑不得的看着兩大一小,三個女孩子。無奈的搖了搖頭,仰天撫着額頭,大嘆口氣道:“哎,古語云,三個女人一臺戲,果然是誠不欺我啊!哎,這都什麼跟什麼啊!我算怕了你們了!”
兩大一小,三和女孩立刻笑着抱成了一團,發出一串串甜甜的,如同銀鈴一般的巧笑聲。半晌過後,只見瑪麗蓮-絲娜扶在瑪麗婭-絲娜的肩膀上,嬌喘着說道:“哎呦,我不行了,逗死我了。我從來沒有見過風華這麼無奈和尷尬過,好有意思,好有意思。真想再好好逗逗他!”
我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感情是這三個女孩,專門爲了捉弄我而來的啊!哎,真是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啊!不過,看着三女這麼高興,我實在是忍下心打斷他們。算了,還是趕緊岔開話題吧,不然,一會他們不知道,又會變出什麼個戲法了。只見我無奈的看着三個笑嘻嘻的女孩,道:“說吧,你們三個來這,不會是專門拿我來尋開心的吧。”
瑪麗蓮-絲娜坐直了腰,一看我苦澀無比的表情,立刻又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伸手在面前扇了幾下,半晌後才恢復過來,笑着說道:“好了好了,不鬧了,不鬧了。風華,你真聰明,我們來找你,的確有事。恩,事情是這樣的。風華,你應該知道,依利雅由於身體的關係,從來都沒有離開過這棟別墅。我們呢,雖然想幫忙,卻沒有這個能力把依利雅帶出去。不過,在現在來看嗎,我們不行,你卻沒有問題。好風華,就算姐姐我求求你了,你就可憐可憐依利雅吧。帶着他去遊樂園好好的玩玩。我們已經什麼都準備好了,你只要把依利雅帶出去就行了。”
我冷靜了下來,看了一眼三女,淡淡的應了一聲:“哦?”
看到我如此不冷不熱,瑪麗蓮-絲娜大急,連連衝着我一陣哀求。就連當事人依利雅也焦急的說道:“大哥哥,依利雅求求你了,依利雅真的想去外面看看,依利雅從來沒有去過遊樂園。依利雅的童年,都是在醫院中度過的。所以,依利雅求求你了,大不了依利雅當你的新娘就是了。”
我眉角不住的跳了起來,從牙縫力硬塞出幾個字‘不用了’。然後看着依利雅黯然幽怨的眼神,忍不住心中一痛,大嘆一口氣,說道:“算了,就當一會綁架犯吧。不過,依利雅,我首先聲明。到了遊樂園之後,你不準離開我身邊三米以內。玩什麼,必須經過我的同意。還有,如果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及時告訴我。如果這次你表現的好的話,大哥哥我以後可以下次還帶你出去玩一會。但是如果你不好好的表現,以後別讓大哥哥帶你玩了。我這麼說,你明白了嗎?”
依利雅立刻跟小雞吃米一樣,驚喜中夾帶一絲興奮的連連點頭應是。然後撲到我身上,重重的在我臉上親了一口。該死的,依利雅雖小,但是該有的都有了。而且玲瓏的身段,足夠吸引任何人了。雖然親一下沒什麼,但是依利雅憑着他那青澀的果實,在我身上一陣亂晃。這吃又吃不到的感覺,差點讓我走火。趕緊唸了一陣清心咒後,定神和他們商量一些細節,然後就讓瑪麗蓮-絲娜兩姐妹出去準備去了。我和依利雅坐在這裡聊了一會後,瑪麗蓮-絲娜一個電話打了過來,通知已經準備好了,出了莊園上了馬路,他們就在那裡等我和依利雅。然後我掛斷了電話,伸手輕輕的抱起依利雅,忍不住,心裡面又蕩了一下。我立刻這心裡面大罵一聲:“我靠,老子不會有戀童癖吧?”然後苦着個臉,看了一眼微笑着抱着我脖子的依利雅,無奈的搖了搖頭。放出護體罡氣護住他,然後腳步一錯,消失在了原地。**佛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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