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浮躁的情緒,慢慢的平靜了下來後。慢慢的開始做起了這兩天荒廢的功課,同時用螺旋天網和比超強的靈感,來監視着一切。現在的我,就如同一尊得道的僧侶一樣,渾身上下散發着柔和的白光。白光怪異的凝結在我的身邊,幾乎貼着我的皮膚,沒有露散出去一點。如果現在有像達賴那樣的高僧在身邊的話,肯定會驚訝我身上爲什麼會有大徹大悟的佛光。
原來我經過了佛珠和無字碑文的改造後,本身就具有的佛性。而且練的內功,可是道門正中的玄功。和東方婉傷心的愛戀,令我的心死,又一種生無可戀的感悟。這雖然不是佛門正宗,卻異常的符合佛門的大徹大悟的思想。這一陣佛光,雖然不能救我,但是卻能讓我的心情平靜了很多。
而現在的我,雖然沉入了這個玄之又玄的感覺,卻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因爲根本就沒有人給我指導過,而且我也沒有太留意這些事情。我現在注意的,就是下面的東方婉的安全。因爲我知道,今晚過後,我將會跟東方婉有一個徹徹底底的結束了。
我深吸一口氣,忽然感覺到林娜走了出去。我心中納悶,林娜不是貼身保護東方婉嗎?怎麼會這個時候走了出去。仔細臨聽了一會,原來東方婉這時候正在發高燒,林娜出去而是買藥。而我看着發燒的東方婉,心中微微一痛,心道一聲‘早知今日,何必當初?’然後冷血的不聞不問,繼續監視了起來。
過了一會,我心裡面唸叨林娜這次是不是出去的時間太長的時候,林娜就已經回來了。這時候的林娜卻給我了我一種怪異的陌生感。雖然我和她總共沒有見過幾次,但是我卻感覺到現在的林娜和以前的那個林娜不同。可是我卻又看不出來究竟那裡不同,而且她經過我的螺旋天網的時候,經過我螺旋天網的窺視,她是一個實實在在的女人。這也就是我感覺怪異,卻不過去阻攔詢問。因爲東條英二是個男的,就算他再大的本事,也不會變成女人。因爲,我對我的螺旋天網,還是很有信心的。
就見林娜上去後,準備喂東方婉吃藥,結果發現出去時間太久了,東方婉已經深深的睡着了。叫了幾聲叫不起來以後,林娜索性守在邊上,保護着東方婉。時間也一點點流逝,離十點中也越來越近了。我悄悄的來到一個陰影處,直接面對着東方婉的窗口,讓自己可以在第一時間衝到她的身邊之後,便冷冷的站在那裡。
就當時間
我嘴角掛着冷笑,心中唸叨‘笑話,我的輕功是不如馮速那個老變態,人家可是細心鑽研了幾十年的工夫在這輕功上面。但是對於你這個靠爬牆才上的了三樓的小鬼子,我可不會認爲我比你差了。’
只見這時候的我,用比他快一倍多的速度掠了過去,伸腿在空中連彈三下,螺旋氣一引,穩穩的吸在了牆上。然後用力一頂,如同一隻夜嫋一樣飛了過去。追趕的時候,我纔看到這個東條英二的速度還不錯,至少這手爬牆的工夫,比我精通了許多。之間我腳在牆上點了幾下的工夫,終於在他來到了東方婉窗口的時候,趕到了。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東條英二剛到了窗戶的時候,就立刻一用力,飛身進去,同時握住含在嘴裡的日本刀,大開大合的劈了下去。
現在的我,雖然能及時的趕到,卻沒有架開東條英二長刀的時候了。這一刻,我才爲我剛纔的自大而後悔。因爲如果剛纔我用全力的時候,足夠在東條英二趕到的時候,把他捕獲。現在這時候,我纔想起步白殺和董虎對我的教導。因爲他們說過,不能忽視你輕視你的敵人,因爲他們可能在死的時候,都會給你留下致命的傷害。何況我現在面對的是一個完好無損的敵人呢?
東條英二的刀,終於已經砍了下去,而我只能焦急的追了過來。看到情況以後,我總算鬆了一口氣,因爲我把林娜給忘了,一心一意的把事情都攬到了自己的身上。
這時候東條英二的算盤打的雖好,進來就是一刀斃命,然後撤退。雖然林娜不是他的對手,但是他不知道有我這一個變故。而且事情真的如同他的那樣,林娜撲上來的時候,東條英二隻是輕輕的一腳,就把林娜給踹飛了,刀勢不變的劈了下去。我這時候已經趕到了,只見我不屑冷笑一下,僅僅是林娜一阻擋的工夫,我就已經來到了東方婉的面前。
雖然現在我不能如意的打掉了東條英二的長刀,但是我卻及時的在刀快要砍到東方婉身上的時候,勉強的伸過一條手臂,死死的卡住了長刀。但是鋒利的長刀,仍然深深的砍進了我的肉力,露出了裡面的骨頭。
我疼的冷抽一口氣,右手截殺一翻,卸掉了東條英二的手臂,臉色戾色一現,擡腳踹了出去,結實的一腳踹在東條英二的小肚子上面。東條英二毫不猶豫的慘呼一聲,飛了出去,結實的撞在了牆上。我忍着痛拔出了卡在左手臂上的長刀,當暗器一樣,甩了出去。長刀穿過東條英二,把他釘在了牆上。
這時候我鬆了一口氣,這個東條英二,簡直太弱了,現在他左手被我卸掉,人被我釘在牆上,人雖然還沒有死去,但是已經跟死差不多了。
我雖然心中納悶爲什麼東條英二會那麼弱的時候,但是還是轉身點穴止住自己仍然流血的手臂,然後伸手把林娜扶了起來,開口說道:“這個東條,簡直太……”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一把匕首閃爍着寒光,鑽了出來。我臉色大驚,趕緊後退。可是這時候已經晚了,林娜離我實在太近了。而且因爲我扶她的關係,角度看不到,這個匕首結結實實的扎進了我的腹部,一陣撕心的裂痛,使我幾乎就要吼了出來。只見我立刻右手螺旋真水勁一吐,翻手一掌打在了林娜的胸口上。林娜立刻倒飛了出去,同時口中噴出一口猩紅的鮮血。
而我,也因爲慣性倒飛了出去,重重的載倒了地上,幾乎失去了行動的能力。
‘砰’的一聲,我砸在了地上,同時聽見了一聲嬌呼,看來東方婉終於被驚醒了。而我卻只能搖頭苦笑,也知道了爲什麼我看到林娜總有一絲怪異的感覺。可惜就算怪異,我也沒有能力動了,這一刀雖然躲的及時,偏離要害,但是傷就是傷了,加上剛纔大量的流失鮮血,頭腦現在有些眩暈,我只能勉強的點穴止住流出的鮮血,乾脆往地上一躺,無喜無悲的說道:“原來如此,沒想到啊,東條英二居然是一個女人。”
林娜,不應該說是東條英二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看來我那一掌也讓他受傷不輕。就見她喘息了幾聲,笑着說道:“不好意思,我不是東條英二,其實根本就沒有東條英二這個人。只是你們太蠢了,我說東條英二,你們就信有東條英二,而且還以爲是男人,這怪不得我。”
我笑着坐了起來,準確的說是跑了過來的東方婉把我扶了起來。一點都毫不忌諱我的鮮血流了她一身,染紅了她身上的睡衣。只見她眼淚止不住的流了出來,聲音哽咽的說道:“你沒事吧。”
我看了一眼東方婉,倔強的別過頭去,冷笑一聲,看着這個不知道姓名,前一刻是林娜,後一刻變成了東條英二,現在究竟是誰,我仍然不知道她的名字。不過不知道,我可以問。現在只要給我一點點時間,等我的恢復一點點,就有希望殺了這個女人。
可惜我的如意算盤全都打錯了,這個女人根本就沒有給我機會,冷笑一聲:“你不要想現在攢點力氣,然後把我殺了。雖然我現在沒有力氣把你解決了,但是你忘了,我還有幫手。麻鴉,你還不動手,準備看到什麼時候。”
被我釘在牆上的人,發出了一陣陰沉的冷笑,彷彿沒有痛覺一樣,猛的一卸,從刀刃上劃了下來。鮮血瞬間激散了一地,然後就見他伸出舌頭,添了一下手中留出的鮮血。這時候我才注意到這個人的表情,而是一張被損壞的猙獰無比,不帶一絲人氣的臉。如果非說他是一個人的話,到不如說是一條狗。一條沒有痛覺,被人操縱的狗。而這條狗,終於動了起來,瘋狂的向我撲了過來。
不錯,我是受傷了,但是並不代表我沒有力量,‘暗器高手’周瞬曾經教過我一手,不需要內力就可以操縱的暗器手法。這招手法很難練,需要手指有很強的靈活性。因爲這其中的巧勁,太難運用了。但是對於別人來說,這一招很難用,但是對我來說不一樣。我的身體構造本身就因爲無字碑文和佛珠的改造,比普通人要優越的多。所以很難的一招,我用了一個星期就可以操縱自如,而吳坤則花了一個月。
只見我還算能活動的右手,在走之前周瞬送給我的腰帶上一扣,三個鋒利的圓環鬆入了我的手中。手指微曲,三個圓環不安的在手上顫抖了起來,然後如同活物一樣,劃出了三到如同月牙一樣的弧形圓線,沒入了黑暗。所有的人只能看到三道銀光,然後就間到那個麻鴉身提斷開了三截。而圓環又自覺的飛近了我的手中。
幾乎剛到我手中的那一剎那,我又擡手甩了出去。三道銀光在起,如同流水一樣向那個不知道名字的女人射了過去。
本來我以爲她和我一樣,失去了戰鬥力,而且我現在發完三道暗器後。雖然不需要內力提升,但是卻消耗掉身體內最後一絲力量。如果前三道銀光無跡可尋的話,那麼這三道銀光就已經能清晰的印如眼簾了。只見她冷笑一聲,拿出一把消音手槍,連續三槍,就聽見‘砰砰砰’三響,三個圓環掉在了地上。
只見這個女人冷笑一聲,得意的說道:“哼,都什麼年代了,不知道有手槍這玩意嗎?居然還老土的用暗器。武功高有什麼用,你快的過子彈嗎?”
我無力的靠在東方婉身上,感受着她身體上傳來的陣陣溫度,心裡面煩躁的想道‘該死的程啓,回頭我一定要扣你工資,nnd,都這時候了,還不趕過來。’然後又扭頭看了一眼根本就不害怕,卻滿臉溫柔看着我的東方婉,心中難免忍不住一蕩。此時的東方婉是我見過她以後,最女性化的時候。無懼,無畏。眼中閃爍着溫柔似水的眼光,彷彿在告訴我,只要能和我在一起,就算死她都願意。我心裡一陣傷痛,眼中閃過一陣哀傷。這時候我突然做了一個決定,那就是死也要保護東方婉。我不知道我爲什麼會在她對我那麼絕情以後,還願意保護她。也許這個答案,我自己都不知道。
拿定了注意的我,乾脆就這麼放開了。只見我徹底放鬆的靠在東方婉的身上,香氣混雜着血腥氣,鑽進了我的鼻子。這個時候,我意外的丹田內生出一絲暖流。我驚喜的發現,失去了聯絡的螺旋真水,居然這時候出現了一點。這一點夠了,足夠我殺死敵人的了,不過最好能爭取多一點,這樣把握會更多。
於是我邊用這一絲螺旋真水,來牽引更多的螺旋真水,邊扯皮道:“哎,我真他媽可憐,爲了一個已經不愛我的女人,居然傻比的去送死。我要是老老實實的呆在監獄裡面,雖然十年的時間久了點,但是我卻能安穩的活了下來。”說完以後,假裝一陣虛弱。
聽完了我的話,兩個女人都呆在了那裡。一個是驚訝我說的是什麼意思,而另一個是眼淚如同洪水一樣氾濫。一個是不知所謂,一個是傷心欲絕。不知有詐的那個女人,猶豫了一下,開口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
這個女人還沒有說完,立刻被東方婉給打斷,就聽見東方婉哭着連連搖頭,眼中閃動着絕望的光芒,不停的搖頭說道:“風華,你告訴我,這不是真的,你是愛我的。我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我是真心愛你的。你難道就真的一點都不相信我嗎?你難道都不能給我一點解釋的機會嗎?”[吾愛文學網**.****]
我心中一緊,暗道女人怎麼都一個德行,總喜歡在關鍵的時候扯皮。無奈之下,我冷眼一掃,猛的喝道:“滾,不要煩我,我不要解釋。還有,你難道覺的把我害的不夠慘嗎?我***人生兩個轉折點,全都是女人。兩個女人,都把我這一生害苦了。我有什麼錯,我只是想平平靜靜的活下去。偏偏你們這些女人就不願意放過我,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我到底有什麼錯,爲什麼都非要把我逼上絕路。”說完,我猛的咳嗽了起來。
看着傷心欲絕的東方婉,我眼中閃過一絲哀傷。這一些話半真半假,但是主要是爲了矇蔽敵人的眼睛。可是喊到最後,我也不能控制住我的情緒,把話喊的狠多了。我看着東方婉,心中唸了一句‘對不起’後,然後苦笑一下,說道:“告訴我,告訴我你的名字。我想死之前,知道是誰殺的我。”
這個女人被忽然大笑了起來,然後笑盈盈的說道:“你們支那人就是這樣,最喜歡的就是窩裡鬥了。我本來還欣賞你一點,但是你的小聰明打錯了。想拖延時間,等人來救你。可惜現在根本就不會有人來救你了。你的保膘太累了,剛纔來的時候我就給他下藥了。估計現在已經睡着了,你沒有發現,他一直到現在,都沒有動一下嗎?不然麻鴉怎麼這麼順利的進來?不過也該是時候解決你了,現在我告訴你我的名字,記住,我叫小泉麻美子。再……”
“等等等等。”我趕緊制止她,現在我已經攢了足夠殺敵的螺旋真水了。只見我偷偷的把手掩到身後,苦笑道:“小泉麻美子是嗎?不得不承認,你很聰明。我記的你剛纔說了一句至理名言,那就是這是什麼時代了,不知道手槍這玩意嗎!!!!”
‘砰’的一聲,在我用幾乎是喊的口氣,說完最後一句話,我閃電般的掏出一把臨來的時候,肥叔交給我的一把手槍。本來我是不打算使用的,可是沒有想到這一剎那,我真的用了。而且我對我的槍法很自信,因爲它原自於‘槍王’。而且我的槍法一點都不比我的武功差,是用來殺一個人,足夠了。比如殺——小泉麻美子。
只見小泉麻美子一臉不可思儀的看着我,頭上開了一個小洞,鮮血從上面流了出來。
我冷笑了一聲,徹底的狠起了心來,怕又有什麼意外,索性狠上心,又補了兩槍。連打了幾槍,徹底的冷靜了下來。手無力的放下來以後,才發現從剛纔到現在,已經緊張冒出了一身冷汗。疼痛也就在了這個時候,徹底的席捲了過來,令我痛的哼了一聲,嘴裡面咳出了一口鮮血。
又是一聲驚呼,不是別人,正是被我罵傻了的東方婉。我在她懷裡面咳嗽了幾聲後,驚動了她,算是驚回來一點點神智,然後就手忙腳亂的把我扶上了牀。當中我想掙扎一下,可惜全身巨痛不減,想反抗,也有心無力。
我撇了一眼把我扶上牀以後,手忙腳亂的找醫藥箱的東方婉,發現淚水止不住的從她的眼裡面留了出來後,我苦笑了一下,冷聲說道:“我剛纔已經說的夠清楚了,你現在還想幹什麼?”
剛找到了醫藥箱的東方婉動作頓了一下,停了幾秒中左右,提着醫藥箱慢慢的來到了我的身邊,默默的打開醫藥箱,也不說話,專心的爲我包紮了起來後,纔開口說道:“我不清楚什麼,我有權利解釋清楚。請你不要誤會我是一個水性揚花的女人。所有的人都可以誤會我,就你,不能誤會我。”
我看着說話冰冷的東方婉,心中一陣哀痛,發現我們的距離越來越遠了。其實現在如果東方婉好好的跟我說,我肯定會原諒她。但是她現在說話不冷不熱,透漏着一股子陌生。而且她從小就生活在上層社會,從來都是別人看她的臉色,什麼時候他看別人的臉色。再加上我剛纔的話,確實說的有點惡毒。雖然她明知道我是在拖延時間,可是不知道爲什麼,心裡面仍然很傷心,很難過。大小姐脾氣一上來,臉色自然不好看。
而我,一直都是看別人的臉色過日子。我過夠了這樣的生活,本來還對東方婉存在着幻想。因爲她剛纔的表現,一點都不做作,而且是真情流露。可是這一冷下來,我也跟着冷了起來。本來我就對上層社會的人不順眼,現在她給我擺出一服小姐脾氣,我不知道爲什麼,我的倔脾氣再一次冒了出來。
我猛的一退,正在給我包紮的東方婉一時不察,被我冷冷的推倒。然後我猛的一用勁,把掉還卡在腹部的匕首。鮮血立刻從裡面激射了出來,疼的我冷哼一聲,冷汗之冒。也不知道那裡來的力氣,伸手連點,封出了幾處穴道後,冷聲說道:“我說過,我不需要解釋。這次我的任務完成了,我可以走了。我以後就是我,陳風華。你就是你,東方婉。我們以後都不會再煩你了。再見!”
我艱難的從牀上爬了起來,忍着痛倔強的向門口走去。東方婉也倔強的從地上站了起來,伸開雙手,冷冷的當在我的面前。眼中再一次含着淚水,倔強的看着我。**佛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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