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肥叔把事情交代清楚,病房內陷入了一真無言的沉默。我喘着厚重的粗氣,終於只我昏迷的這一天半內,究竟都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原來,在我們剛受傷的那個下午,東方婉的父親東方雄,就已經趕了過來。而其它的家族的人,除了司徒家的司徒靜沒有受到傷害外,都受來輕重不一的傷。現在,四大家族的人,都徹底的聚集在這個學校裡,似乎在商量着對日本的山口組出手的事情。而現在,四大家族的人,不顧及校方的承諾,準備一個個把自己的孩子接回家中。其中東方家族和獨孤家族似乎達成了什麼協議,關係十分讓人暖昧。
我濃重的喘息幾聲,已經把事情猜了個七七八八了。這次沒有成功的保護好東方婉,讓她受傷,雖然沒有什麼太大的傷害,但是足夠讓人從中作梗,把東方婉從我的身邊帶走。因爲,我知道有一個人,最希望這樣的事情發生,這個人,就是獨孤鳳。我又喘了幾口氣,沉默了下來。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了我不能估計的地步了,因爲東方家,肯定不願意讓東方婉跟我再一起。沒什麼原因,如果應要說有,我現在的利用價值,遠遠沒有獨孤家族大。如果兩大家族聯合起來,就等同於中國一半的地下勢力。而且,讓兩家聯合的最好的橋樑,那就是同婚。實際上,中國歷史上,這樣的利益式的結合,難到還少嗎?
頭一次,自從我決定和東方婉再一次的時候,頭一次發現,我們之間的鴻溝,居然是那麼的遙遠。現在日本人欺負到頭上來了,四大家族的後人均受到了輕重不一的傷害,如果現在四大家族再不做出點成績的話,那麼中國的黑道魁首的地位,將不想表面上那麼牢固了。
我揉了揉頭上的太陽穴,肥叔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閉上了嘴。到是吳坤忽然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冷冷的看着我。我擡頭望去,和吳坤的眼神一對,瞬間讀出了裡面的意思。
‘想去就去,一切有我!’
我猛的站起身來,嘴角掛着冷笑。低着頭,緊緊的握着雙拳,聲音很請,卻很冷的說道:“阿坤,我記的我跟你說過。從今以後,只有我踐踏別人的尊嚴,不允許任何人踐踏我的尊嚴。是不是?”
吳坤冷冷的點了點頭,聲音鏗鏘有力的回道:“是!”
我沉重的點了點頭,擡起頭來,嘴角掛着高深莫測的笑容,說道:“如果現在有人阻擋我的面前,你幫不幫我!”
吳坤再冷冷的點了點頭,聲音依然鏗鏘有力的說道:“幫!”
“好!!”
我忍不住大喝一聲,然後雙眼中露出一道灼熱的光芒,嘴角掛着自信的笑容,往前走了出去。同時開口說道:“我們走,告訴他們,即使沒有了內功的陳風華,依然是把鋒芒必露的劍,依然是隻擇人而食的獅子,依然不是被人玩弄的小丑,依然有資格踐踏別人的尊嚴。”
肥叔和吳坤雙眼一亮,隨着我走了出去。
雖然我現在身上仍然穿着病服,雖然我臉色[吾愛文學網]看着很蒼白,雖然我仍然會不時的咳嗽一下,但是我一路走下來,所有的人,無不給我讓位。我就如同一個王者一樣,昂首看着下面的一切,向前走着。由肥叔在前面引着路,很快的來到醫院的頂樓處,這裡是直升飛機的降落地點。
我嘴角掛着冷笑,從下面走了上來,雖然我現在失去了內功,但是我的精神力還在。我頭一次毫不顧忌場面,把自己的精神力冷冷的散發了出來。一個巨大的阿鼻道的八臂修羅佛像,凝聚在我的背後,讓所有的人感覺到天空一黑,擡起頭來,紛紛看見這道虛影。然後就感覺到兩股強大的其實,隨着電梯的門打開,瘋狂的涌了出來。
電梯裡面因爲我的精神力,變的很黑。所有的人看到電梯的時候,雖然是白天,雖然電梯裡面有燈,可是偏偏感覺整間電梯,漆黑無比。一道道如同寒氣一樣的冷煙,從裡面冒了出來。就如同從地獄的專用電梯一樣,一左一右,一個看着硬朗,一個看着肥大的手,從裡面伸了出來。重重的按着電梯兩側的門框上,使電梯的門,不會合上。
然後一雙仍然穿着拖鞋的腳,這怪異的無亮光的空間裡,伸了出來,然後一個擁有一頭白色長髮,面容冷俊的男子,從裡面走了出來。這個人,不是別人,就是我——陳風華。
‘譁!!~~~!!’
人羣一陣混亂,這時候白清心,端木秀蕊,護着東方婉的輪椅,由甄不凡,譚不二,還有一馬當先的牛鵬,保護下,走了過來。
我瞅了一眼,雙眼仍然含着淚水的東方婉,露出一個和藹安詳的笑容。所有的人都感覺到內心一暖,陽光透過虛象,折射了下來。本來那尊盛怒的八臂阿修羅佛像,瞬間淡化,變成了一個掛着一臉和藹微笑的彌勒佛,配合着折射下來的一道道眼光,看着面前的一切。
我走了過去,擦掉了東方婉眼上的眼淚,然後輕聲說道:“我說過,沒有人,可以把你從我身邊帶走。”
然後扭過頭去,表情就如同川劇中的變臉一樣,變的冰冷無比,就如同死物一樣,冰冷異常。所有的人,還沒有感覺到一點點的溫暖,彌勒佛又變成了八臂阿修羅的虛象。左邊第二隻手,是拿着鎮魂鈴的那隻手,咣鐺的搖了一下。然後就聽到我如同死人一樣的聲音,說道:“東方婉由我保護,誰有意見,說出來。”
果然,獨孤鳳現在仍然不死心,站了出來,傲慢的說道:“陳風華,你妄想了。現在的你,內力全失,你能保護的掉誰?就是現在的你,還要你身邊的人保護。現在就如同廢物的你,不找個地方,好好的……”
獨孤鳳的話很猖狂,但是並不代表她能繼續說下去。我看到吳坤的臉色一冷,知道要壞。我出手還好,最多賞這個丫頭幾大嘴巴子,可是吳坤出手獨孤鳳就是一道死屍了。我面不改色的伸手一指,空中的虛象頓時身子一側,右手中拿寶劍的那隻手,狠狠的刺了一下。雖然只是虛象,但是保證絕對是環繞低重音效果的。那個聲音,那個效果,立刻讓獨孤鳳驚的叫了一聲,趕緊逃到臉色還很虛弱,但是仍然倔強的站了起來的阿傘身後。
我微微昂了一下頭,傲然說道:“別把我當廢物。我告訴你們,這個世界上,還沒有我陳風華放在眼裡的東西。婉兒,有我保護,有沒有意見。”
我最後一句話,是衝着一個面色凝重,和東方婉有四分相似的男子說的。因爲他給我一種比五叔還要老練,還要沉穩的氣質。而且,擁有和東方婉一樣的氣息。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應該就是東方婉的父親,東方雄。雖然暫時還不是東方家的家主,但是現在東方家大部分事情,都有他代理。因爲現任家主老爺子,實在太老了。
東方雄不動聲色的凝視了我一會後,開口說道:“你就是老五口中提到的陳風華,聽說老五很欣賞你。小子,太狂了不好。記住一句話,槍大出頭鳥。你認爲老五護的了你,或者說你認爲4好牢房的老怪物們能幫的了你。老怪物好象沒有告訴過你,他們終生不能離開南寧監獄吧。”
我傲然的站在那裡,絲毫不在意這個問題,開口說道:“他們是他們,我是我,我陳風華可不需要任何人可憐,也不需要任何人保護。我答應過保護婉兒一輩子,現在是這樣,以後也是這樣。”
東方雄饒有興趣的看着我,仔細的打量了一會後,搖了搖頭說道:“小子,你還不知道,我已經把婉兒許配給獨孤賢侄。你認爲,你能抗下獨孤家和東方家兩家的壓力嗎?”
東方雄的話音剛落,東方婉立刻焦急的喊道:“爸爸,你不要逼我,我死也不會嫁給獨孤敗的。你不要逼我,不然你就當沒有我這個女兒,我情願死在你的面前。”
東方婉喊完以後,人羣中所有的人哄的,鬧了起來。慕容家和司徒家一副看笑話的表情看着東方雄和獨孤敗的父親-獨孤盛。東方家和獨孤家的老臉立刻掛不住了。東方雄惱羞成怒的喊道:“婉兒,我告訴你,你現在不過來,你以後都別想再進東方家一步。”
我伸手按在連連搖頭,淚水向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從眼裡面冒出來的東方婉的肩膀上。露出一個很哀傷,很難過的表情,彷彿哀傷到心死的表情。虛象再變,變成了哀傷的苦難佛。帶着慈悲的心,看着面前的所有的人,搖了搖頭,說道:“阿坤,不要出手。秀兒,你們也不要動。”然後面對着東方家的所有人,問道:“肥叔,有沒有帶槍。”
肥叔猶豫了一下,遞了一把DesertEagle(玩過CS的人都知道,沙漠之鷹吧。)送到了我的手中。我則掂量了一下,點了點頭,說道:“婉兒是我的,要從我身邊帶走她,問問我手中的沙鷹吧。”
我掂量一下手中的沙鷹,輕聲說道:“DesertEagle,彈夾容量:7發/夾,威力:強,射程:中等,射速:中等,50口徑的子彈可以在近距離上射穿任何東西。這是大家對這把槍的評價,的確,這把槍的威力很強,不過對我來說,卻不是一把好槍。有一個老怪物跟我說過,真正的好槍,並不是市面上流露粗豪來的槍。對於一個槍手來說,真正的好槍,是自己研製出來的槍。知道我爲什麼以前不喜歡帶槍嗎?太麻煩了,走到那都需要檢查,我可不想每坐一次飛機拉什麼的,老是被查,被盤點。所以,我認爲用拳頭就行了。可惜啊,上帝不照顧我,偏偏把我內力都廢了。你們以前沒有見過我用槍,肯定認爲我不會用槍。再你們的認識範圍內,一個古武者都不屑去使用槍。可惜的是,我不是一個純粹的武者。而且我最強的,不是內功,不是招式,而是我以前很喜歡的槍。那時候我還所以個天真的孩子,就如同崇拜所有英雄一樣,也喜歡槍。因爲我認爲槍是強者的裝備,雖然長大了以後,知道那很傻,但是我依然喜歡槍。所以,跟那個老怪物學槍的時候,我很熱情。反倒被另外幾個老怪物罵我,說我不爭氣。哎,真的,我很喜歡槍。”
吳坤露出凝重的表情,沉聲說道:“不想死的,躲遠一點。這傢伙又開始羅嗦了,這次,他真的要發標了。哎,乖不得,又被人鄙視,想不發火都難。”
對於我忽然變的十分羅嗦,吳坤一口氣說那麼多話,更加讓人感到驚訝。可見,他對我拿槍,也深有恐懼。難道,拿了槍的我,真的那麼恐怖嗎?答案,即將揭曉。
吳坤看到大家仍然一副不相信的表情,冷冷的不再說話,單獨推着東方婉離開了。而肥叔比信我的話,更加信吳坤的話。畢竟吳坤比我看着要可靠的多了,哎,人比人,氣死人啊。
而那邊,四大家族的人,均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了。要說我,忽然間,拿了槍後,變的羅羅嗦嗦了起來,衆人皆無言。而我,此刻想開了提的洪水一樣,不停的羅嗦了起來,一時間還真剎不住腳。最後,終於有人承受不住了,還是那個老喜歡找我麻煩的獨孤鳳。
只見獨孤鳳現在的情況好了一點,從阿傘的身後閃了出來,充滿了恨意的瞪了我一眼,恨聲說道:“陳風華,你是不是嚇傻了,居然……”
砰!!!!
一聲槍響,所有的人皆驚,多虧了阿傘反應夠快,伸出了雨傘,當住了這一槍。大家本來以爲我只是開開玩笑,拿把槍充充場面。可是怎麼也沒有想到的是,我居然敢真的開槍,這一下所有的人都傻眼了。只見阿傘被這一槍,頂的往後一陣,本身和吳坤對拼就已經受傷的他,現在又忍不住,哇啦哇啦的大口吐血。
我露出一個猙獰的笑容,開口說道:“不錯,能接我一槍,可是現在的你,已經接不了我第二槍了,如果你在全盛的時候,應該還可以再接一槍。”
現在的阿傘,露出了一個悽苦的笑容,手背在身後,一滴滴鮮血,從虎口裡面震了出來。
砰!!!!
一顆子彈擦着我的臉頰劃過,然後一個聲音說道:“小子,不要太狂了,別以爲就你自己有槍。我們這邊,四十多人,四十多把槍,四百多發子彈。你一個人,一把槍,現在還剩六顆子彈,你認爲你有本事,把我們全解決嗎?”
我側着頭,饒有興致的朝我開槍的男子,微微嘆了口氣,豎起一根手指,問道:“先生,你那位?”
男子得意的笑了一下,把手中的槍,挽了一個漂亮的槍花,開口說道:“別人叫我槍神。”
砰!!!!
一槍在他腦袋上開了一個洞,只見我不冷不熱的說道:“槍神先生,你能告訴我,爲什麼你躲不過我的子彈,好嗎?”
臭屁的槍神沒有回答,因爲他現在就是想回答,也回答不了了。
而我,猛的一甩槍,身子向後一擺,大幅度的擺動,猛的一頓,人瞬間定在那裡,然後猛的向前一磕,整個人如同狡兔一樣,竄了出去。只見我面目猙獰,不挺的狂笑着,整個人插入了人羣只中,伸手一擡,立刻就是‘砰,砰,砰,砰,砰’。連續五聲槍鳴,五名離我最近的感覺到手上一麻,五個人被我手上開了一個血洞。我冷笑一聲,扔掉手中的手槍,竄了出去,接住兩把仍在半空中,還沒有掉到地上的手槍。
剛一握緊手槍,曲腿猛的一彈,整個人猛的
只見我人仍在半空中,頭朝下,雙腳並在一起,做出來一個吊環運動員般的體操動作。可是眼中仍然閃爍着精光,雙手中兩把猙獰的兇器,散發着長長的火舌,一顆顆子彈從裡面冒了出去。
瞬間,兩把手槍,兩個彈夾,加一塊總共有40發子彈,幾乎精準無比的射在每一個人的手上。可是,偏偏我這麼做,非但沒有鎮住所有的人,還惹來了衆怒。只見一個黑衣大漢不知道從拿抱來一挺重機槍,對準了我,就要開始掃射。
我心裡面罵了一句,擡射甩出冒着青煙,幾乎把子彈都射完的手槍,然後隨手又揀起來一對手槍。可是由於角度關係,我是背對着這位手拿重挺機關槍瘋狂掃射的男子。雙手揹着身後,看也不看,憑着過人的靈感,毅然開槍,瘋狂的打了起來。
這時候,所有的人都看到怪異的一幕,一個白髮的男子,雙手交叉從掖下穿過,不挺的向後方掃射。一對黑色的雙槍,握在男子的手中,長長的火舌,幾乎沒有停過似的,從這名男子的手中冒了出來。一顆顆子彈射了出去,射向身後手拿重挺機關槍的男子。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槍聲連成了一線,一顆顆子彈未傷人,卻每一顆子彈都打在了重挺的機關槍上面。機關槍已經從那個漢子的手中飛了出去,每一顆子彈都打在上面,使機槍非但沒有落下來,還怪異的浮在了空中。就這樣,在所有人的眼中,慢慢的扭曲,慢慢的變形。然後我猛的住手,把兩把槍丟在了地上。兩把手槍在地上震了一下,唯一剩下的兩顆子彈也走火射了出去,準確的打在空中已經扭曲的不能看,落了下來的機槍上面。
彷彿應徵着這兩顆子彈一樣,槍最後‘啪嗒’一聲,在空中支離破碎,散落了一地。
我雙手環抱在胸前,由於處在樓頂,風呼嘯着從我身邊刮過。一道又一道微風,吹散了場中的煙霧。我挺拔的站在原地不動,一陣陣清風吹了過來,我的紮在頭髮上的絲帶迎風脫落散開,我的頭髮立刻披散了下來,一根根白髮,應着風,在空中展開。
我似乎非常滿意自己的效果,擺了擺手,往回走去。這時候吳坤看清楚我手中沒槍以後,才迎了上來。我伸出了兩根手指,吳坤一笑,掏出懷中的煙盒,把打火機裝了進去,然後凌空拋了過來。‘啪’的一聲,我緊緊的抓在我的手中。然後抽出一根,點燃,最後又把打火機放在煙盒裡,在和吳坤錯身的那一剎那,把煙盒塞勁吳坤的手裡。瀟灑的朝身後擺了擺手,然後走到了東方婉的身邊,推着東方婉走近了電梯裡面。
端木秀蕊輕輕的‘啊’了一聲,然後雙眼冒着小心心的說道:“哇塞,太帥了。哦!大哥,你等等我啊!”然後就追了過來。
譚不二苦着個臉,低聲嘮叨一句:“***,就知道耍帥。”然後感覺肩膀一沉,看到了甄不凡一臉無奈的看着他。兩個人皆是一陣苦笑,發現失去了內功的我,非但沒有變弱,現在反而變的更強了。
白清心無奈的看着我的背景,在心裡面不停的問着自己‘他,究竟是一個什麼人’。然後默默的點了點頭,堅定的走了出去。
季家姐妹也想不到,以前只有電影中,纔出現的誇張槍技,居然真實的上演在自己的面前。然後兩個興奮的點了點頭,相似找到了玩具一樣,大喊大覺的追了出去。
肥叔無奈的搖了搖頭,失聲說道:“這,就是佛公子的槍!”然後便追隨着我的腳步,跟了過來。
吳坤這時候,依然面無表情的看着前面正經無比的四大家族的人,然後沉聲說道:“我,斷後!想死的,過來吧。”
阿傘面部表情一陣陰情不定,走到了獨孤盛的身邊,低聲說了幾句話。只見獨孤盛臉色一邊,然後大手一揮,開口說道:“獨孤家的人聽令,所有的人聽好,我們走!”然後轉身衝着東方雄說道:“東方兄,稍微我們在談。”
東方雄不虧是一帶梟雄,很快就從變色中走了出來。開口說道:“幾位今天來到我們東方家的地頭,就容小弟我做個東,宴請各位。估計大家應該有事要說或着要問,那麼,請隨小弟來吧。”說完,跟獨孤盛看了一眼冰冷的站在那裡的吳坤,轉身離開了。其他家族的人,見當事人不在說什麼,也不便多聞,都上了各自的直生機,追着東方家的直生機,離開了。**佛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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