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管彥皺眉問道:“盧公何意?”
盧植與蔡邕對視了一眼,嘆聲說道:“其實今日我來此找伯喈敘話,正是因文德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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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皇甫嵩正色說道:“如今老夫被閒置在家,朝中之事無法參與。汝二人可是商討西北之事?”
盧植點點頭:“正是!文德在西北奪金城、擒邊章、破狄道、斬韓遂……西北之勝全奈文德之功也!可是……”
看着盧植鐵青的臉,蔡邕接過話題,說道:“那日廷議,皇上聽信何進讒言,竟然以董卓爲涼州刺史,而文德卻無甚封賞,召回洛陽。老夫與子幹生怕文德因此心寒啊!”
看着蔡邕投來的目光,管彥笑了笑:“蔡大家放心,彥絕不是那小肚雞腸之人,同爲大漢效力,何必計較太多!”
一聽管彥這麼說,三個老頭子都滿意地點點頭,蔡邕捋着鬍鬚,讚許地說道:“文德不愧爲管仲之後,有先祖遺德也!”
管彥忙作揖,連連口道過獎。其實管彥從金城拔營啓程時早就把何進、董卓罵了幾百遍了,這會管彥已經麻木,再加上這裡有長輩、有美女,管彥當然要注意點形象了。
蔡邕想了片刻後繼續說道:“老夫當初舉薦董卓爲將,看來還是有所疏忽啊!”
“哎呀,蔡老頭!”皇甫嵩揮揮手說道:“我也知你做事爲公,當初舉薦董卓也是爲大漢社稷着想。如今木已成舟,思之已無用。還是想想今後之事吧!”
盧植說道:“義真所言在理,如今黃巾之亂初平,朝廷中宦官、外戚、黨人卻內鬥不已,特別是大將軍何進,手握天下兵權,我等當思慮一翻啊!”
說道這,蔡邕眼中一亮:“皇上曾數招老夫進宮議事,言語間,老夫發現皇上其實早已對大將軍有所防備,故而欲設西園八校,已分大將軍兵權。我等正可從此下手!”
“西園八校!?”皇甫嵩仰着頭思慮片刻後說道:“這八校設立恐怕又會掀起一翻腥風血雨啊!”
盧植擡眼看了看皇甫嵩:“那是自然!”接着又看着蔡邕說道:“伯喈之意是讓文德爭得一校之位?”
管彥聞言,忙把目光投向了蔡邕。只見蔡邕微閉雙眼點點頭笑道:“知我者,子幹也!此事不僅以全文德之才,還可執一校之兵護佑洛陽,何樂而不爲?”
一直立於一旁,良久未曾說話的蔡琰開口了:“父親和二位叔叔所思倒是不錯,只是皇上一定會讓他入西園?”
“哈哈哈~~~”皇甫嵩大樂:“丫頭啊,你低估了我們三個老頭了啊!我等三人若齊薦一人,皇上必會好好思慮一翻。而且文德本就身居平西北之首功,這一點皇上心裡還是有數的。故而這一校之位,文德必可居之!”
蔡琰聽罷,唯有點點頭,不再做聲。
這時管彥說道:“如今我剛回洛陽,雖然大將軍已與我有所嫌隙,但恐怕還是要前去拜訪下。”
“文德所言甚是!”皇甫嵩站起身,對着蔡邕和盧植拱拱手:“子幹啊,我們也先行回府吧!琰兒如今回來,想必伯喈要與女兒有好些話說,我等不要打擾了!”
盧植一聽,笑了笑:“也是,那老夫也告辭了!”
蔡邕忙站起身,邊走邊交談着將皇甫嵩、管彥、盧植三人送出了府外。
出了大門,管彥回身抱拳道:“蔡大人請回,來日小侄再登門拜訪,聆聽教誨!”
皇甫嵩和盧植也抱拳告辭,蔡邕一一回禮,站在門口目送着皇甫嵩等三人慢慢離去。
蔡邕也住在官宦住宅區,離大將軍府並不遠,三人行了不到一刻,便來到了大將軍府外。皇甫嵩拍拍管彥的肩膀說道:“文德,你先去大將軍附中拜訪,我與子幹在府中等你。”
說完,皇甫嵩和盧植老哥兩便有說有笑地向皇甫嵩的府邸走去。
管彥轉過身,理了理衣襟,小跑幾步踏上了大將軍府的臺階,對着守門士卒說道:“破虜將軍管彥今日班師回京,特來拜訪大將軍,煩請稟報大將軍。”
管彥本在大將軍附中做過一陣子兵曹掾,所以這小卒也認識,當下說聲“請稍後”便匆匆跑進附中稟報了。
大將軍府中的書房內,何進正慵懶地躺在竹榻上,一女婢正屈身坐在一旁,細心地剝着一個橘子,時不時地用那雙媚眼掃過何進的面龐。
這讓何進更加**焚身,直接一把撕開了褲子,就在何進正欲提刀上馬時,門外一人不合時宜地高聲喊道:“大將軍,破虜將軍管彥求見!”
何進如今精蟲上腦,別說有人求見,就算天塌下來都不想管。何進也不顧外面的小卒,一把扯下了小婢薄如蟬翼地底褲,鬱鬱蔥蔥、水光閃閃,何進雙眼放光的浪笑一聲:“騷狐狸,是不是想本將軍啊!嘿嘿嘿~~~”
“大將軍,破虜將軍管彥求見!”看來小卒是個二愣子,依舊在門外扯着嗓子吼了一聲。
“他媽的!”何進怒罵一聲,匆匆穿上壞了的褲子,翻下竹榻,鞋子都沒穿便三步並作兩步地走到門口,一把扯開大門。
“啪、啪~”何進不問三七二十一,上來就給小卒兩個大耳刮子:“吵什麼吵,沒看見本將軍正在休息啊!”
暴怒之下,這兩耳光扇的極重,小卒的面頰瞬間紅腫起來。
小卒看着何進猙獰的臉,唯唯諾諾地說道:“大將軍,破虜將軍管彥求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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