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千染聞言，頓時嘴角一陣抽搐。
看吧，果然和她猜的一樣。
某個老頭又要抽風了。
“咳咳，確實頗有些吃驚，真沒想到你老人家竟然人氣這麼高，簡直大大出乎你徒弟我的預料！”
接着話音一轉，神色頗調侃的說道。
“不過師傅，您老人家能別這麼得瑟嗎？再怎麼說，您老人家也是一個德高望重的老前輩，就不能稍微注意注意形象嗎？”
糟老頭臉色微微一僵，接着沒好氣的說道。
“你師傅我這不是高興嗎？在這麼好的氣氛之下，你這丫頭就別搞破壞了！”
牧千染眉梢輕揚，脣間勾勒出一抹促狹的笑意。
“那啥……師傅，其實對於這件事情，我一直有很大的疑問，您說，就您老人家這性子，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多的死忠粉呢？這實在是有些讓人難以置信！”
“話說，您老人家當時到底是給他們灌了什麼迷魂湯呀？人家怎麼會這麼崇拜您呢？就連您老人家‘隕落’了，也絲毫沒有變，嘖嘖，在我看來，這簡直就是奇蹟有木有！”
糟老頭本來挺高興的，不過眼下聽到這話，臉上的笑容頓時有些掛不住了。
“有你這麼說自家師傅的嗎？”
“什麼叫做‘灌了什麼迷魂湯’？什麼叫做‘簡直就是奇蹟’？這很正常好不好？”
“丫頭你給我聽好了，之所以會如此，全都是因爲你師傅我的……人格魅力！人格魅力懂嗎？對於這一點，毋庸置疑！必須妥妥的人格魅力！”
連續強調了好幾遍，可見糟老頭對這事的在意。
牧千染微微挑眉，心裡忍不住暗暗偷笑。
隨即不由得輕咳了幾聲。
“咳咳咳，那啥，師傅，不知怎麼的，聽您老人家如此強調，總感覺有一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即視感！”
“什麼？你這丫頭再說一遍！”
糟老頭一聽這話，頓時不淡定了。
這丫頭還真是氣死人不償命！
好不容易有件事值得他得瑟一下，沒想到分分鐘就被這丫頭給破壞了氣氛！
簡直不要太鬱悶！
“嘿嘿，好好好！師傅，你老人家別激動，我不說了，一定不說了！”
牧千染嘴角微揚，神色戲謔地回道。
言語之中帶着幾分玩味。
呵，不得不說，和自家師傅鬥嘴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隨即微微挑眉，餘光瞥到身邊的歐陽燁，頓時輕笑着問道。
“話說師傅，這小子可是極爲崇拜您老人家的，他剛纔說，他爺爺和您是老朋友，這是真的嗎？”
“恩，確實如此！當年他爺爺可是我的左膀右臂。”
糟老頭微微點頭，頗爲一本正經的說道。
“剛纔聽這小子這麼說，老頭子我也是頗爲感慨，沒想到都這麼多年了，他們還這麼惦記着老頭子我！”
本來以爲，師傅他老人家被感動了，要煽情一小下。
牧千染正準備感嘆幾句，融入氣氛，然而下一刻，這種氣氛瞬間被打破。
只聽見師傅他老人家突然話音一轉，極爲歡脫的說了一句。
“那個，丫頭，再強調一下，這充分地說明了……你師傅我的人格魅力，簡直不要太強悍！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