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淵學院能在東玄境招生已經是很難得了!
雖然之前有消息傳出,學院會派人來,不過也難保人家臨時改變主意。
畢竟這東玄境對於鼎淵學院來說,應該不是什麼重點關注的對象。
雲啓皺了皺眉,忍不住微微嘆了一口氣。
這個猜想着實讓他心裡感覺有着些許失落,不過卻是無能爲力,這些都不是他所能夠摻合的。
不管學院的決定如何,還是再等等吧,如果到時候真的如他猜想的那般,再從長計議。
雲啓想了很多,不過一旁的方遠卻是神色沒什麼變化,對這事很不以爲意。
他可是隨便學院來不來人,反正這比賽奪名額是鐵錚錚的事實了,消息都已經傳遍整個大陸,鼎淵學院不可能會出爾反爾,他們還丟不起這個面子。
只要比賽還在就行了,等會在比賽中,只要她的兒子和女兒能夠勝出,那就夠了,至於其他的,他才懶得管。
對於剛纔雲啓向衆人解釋這舉動,他表示很不屑,覺得根本就沒必要對這羣不知所云的人浪費時間!
在他心裡,自身的利益纔是最重要的!
“誒,老大,你說,都這麼晚了,這鼎淵學院的老師還會不會來呀?難不成真的是對我們這的比賽沒有興趣,覺得招不到優秀的弟子,臨時決定不來了?”
雲墨也是有些按耐不住了,不得不說,這父子倆都想到一塊去了。
接着只見他頭髮瀟灑一甩,眼眸之中閃過一絲戲謔,滿臉的得瑟,語氣頗有些揶揄。
“老大,那他們可能要後悔死,註定看不到我們倆等會帥氣優秀的表現了,真是可惜!”
身旁的牧千染聞言不由得勾脣一笑,眉梢輕揚,一絲促狹掠過瞳眸。
其實她已經感覺到,周圍貌似有一股極其強大的氣息隱匿着。
雖然來人把自身氣息隱藏地極好,一般人根本就察覺不到一絲一毫的異樣。
不過,嘿嘿,現在遇到了她,還是得乖乖現原形的,依然逃不過它強悍的靈魂之力。
她有預感,這人應該就是那老師了。
隨即忍不住輕笑一聲,語氣頗有些玩味:“誰說沒來的?大家看不到,但是並不代表人家沒來,呵,你老大我可是能夠感覺得到對方的氣息,人家應該早就已經到了,只是沒有露面罷了,這時沒準正在暗中‘偷窺’呢。”
嘿嘿,這學院的老師倒是有點意思,還玩起了“捉迷藏”,她喜歡這個路數。
牧千染說這話的聲音不大,只有身邊的雲墨能夠聽到,不過她敢斷定,那躲在暗處的人一定也能夠聽得到!
沒錯,她就是故意的!而且還特意把“偷窺”兩字咬得極重,就是要數落一下那人。
都到這個時候了,還不出現,她倒要看看暗中之人還能忍多久。
主要是她不想看着雲啓叔叔在那瞎擔心了。
躲在暗處的某人此時嘴角微抽,一臉黑線,心裡忍不住暗暗腹誹:這死丫頭肯定是故意的,什麼叫做“偷窺”呀?
有必要說得那麼難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