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雲墨也是微微挑眉，脣間勾出一抹淡淡的痞笑。
“沒錯，前輩，既然你都早有準備了，應該不會爲了這麼一點小事，而突然改變主意吧？”
糟老頭嘴角微抽，這兩傢伙也是夠實在的，特別是這丫頭，剛纔還嫌棄他呢，現在這臉變得比翻書還快。
不過，對於這個，他又能怎麼樣呢，不是早就已經習慣了嗎？
這丫頭就是這副德性，嘴上從來不饒人。
心裡微微嘆了一口氣，隨即糟老頭清清嗓子，幽幽開口。
“好了，老頭子我可沒那麼小氣，自然會告訴你們的。”
頓了頓語氣，隨即破天荒地神色肅然起來：“你們也知道，一般單純的靈力攻擊相對而言都比較弱，但如果另外修煉某種靈訣的話，那麼，其力量的增幅是必然的，實力自然便會大大提升。”
牧千染聞言點點頭，而後眉梢輕揚：“師傅，你這次說的，難不成和這個有關？可是，你不是說讓我先不要修煉靈訣嗎？所以至今，我都沒有碰過靈訣這玩意呀，現在這又是什麼情況？”
雲墨同樣有些詫異，旋即神色略微興奮地在一旁聽着，
“恩，的確如此。”
糟老頭淡淡一笑，而後眸光轉向牧千染，神色染上了絲絲戲謔：“丫頭，之前老頭子我一直不讓你修煉任何的靈訣，難道你心裡就沒有疑惑？”
“當然有。”牧千染揚眉一笑：“不過，我這不是相信師傅你嗎？嘿嘿！”
而後清眸之中閃過一絲狡黠：“其實沒修煉靈訣貌似也沒什麼影響，如果真要說一些不爽的地方，嘿嘿，那
就是揍人的時候氣場沒那麼強大，招數沒那麼炫酷，整體看起來不怎麼拉風！但是總的來說，還是能夠接受的。”
接着轉頭：“聽師傅您老人家現在這話，是準備解釋解釋嗎？”
雲墨扯了扯嘴角，神色微微有些恍然，咧嘴一笑：“既然是前輩說的，那應該就是爲了老大你的修煉好。”
牧千染一臉漫不經心地聳了聳肩，而後神色興味地望向糟老頭：“師傅，趕緊說吧。”
糟老頭輕挑眉毛，似想到什麼，眼眸之中閃過一絲促狹：“那當然了，老頭子我怎麼可能會隨便亂說話呢。”
牧千染聽到這話，頓時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心裡暗暗想着：你老人家基本上每天都“亂說話”好不好，只是偶爾能夠正常一點，還好意思說。
接着便聽到糟老頭那略顯傲嬌的聲音幽幽響起，語氣貌似頗有些不自然，確切地說，是有些小心虛。
“那啥，嘿嘿，丫頭，你師傅我之所以一直不讓你修煉功法，那是因爲…”
說到這裡，某老頭弱弱地望向牧千染和雲墨兩人。
神色似乎很是爲難，不過脣間卻是勾出了一抹極爲隱晦的笑意。
“那是因爲，咳咳，老頭子我手裡沒有什麼靈訣。”
他這話一處，牧千染和雲墨頓時齊齊石化。
啥？因爲手裡沒有靈訣？
只見牧千染猛地回過神，而後皺眉問道。
“師傅，你說的這是什麼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