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看到這場景,頓時滿臉黑線,這兩新生說話可真是毒呀,每次都一針見血。新
隨即看了看那擂臺之上,被氣得忍不住又吐出幾口鮮血的老學員,微微縮了縮脖子,現在的新生,難不成都這麼強悍?
不過話又說回來,人家之所以這麼膽大,也有資本的,所以還是那句話,實力纔是最重要的資本。
牧千染神色之中閃過一絲狹促,脣間露出一抹淡淡的壞笑。
對於這兩個傢伙的行爲,心裡給了一個大大的贊。
“好了好了,既然事情也差不多解決了,那我們貌似也該帶着閻天流那傢伙回閣樓療傷了,不然的話,他這一身的傷,如果留下暗疾就麻煩了。”
只見楚逸扯了扯嘴角。頗爲一本正經地說道。
藍炎聽了這話,頓時神色一凝:“對!這事不能再耽誤了,唉,這傢伙,真是不得不佩服他的毅力,都這副模樣了,還能夠這麼淡然。”
接着不由得輕哼一聲:“另外,咱們倆這麼賣力地給這傢伙報仇,結果這小子竟然還是一副面癱臉,太不夠意思了。”
“行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傢伙的性格,其實他心裡是明白的。”楚逸輕笑一聲。
而後兩人對視一眼,旋即一臉玩味地望向了那被揍成豬頭的老學員。
“那啥,我們就先走了啊,雖說你這傷有點嚴重,但是也沒什麼,估計養個十天半個月就好了,還有,嘿嘿,本小爺隨時歡迎你來尋仇!”
“走了走了!”
接着兩人便不由分說地架着閻天流,閃過掠下了擂臺。
對於背後那道兇狠的目光,絲毫不在意。
看着閻天流這一身的傷,藍炎忍不住眉頭微皺,而後語氣頗有些彆扭的開口。
“我說閻老兄啊,知道你好戰,這幾天打得是過癮了,不過,以後拜託你這傢伙量力而行好不?受傷了就先回去,這一直打下去,虧你小子也想得出來!要是讓牧姐姐知道了,肯定會狠狠的數落你一頓!”
閻天流聽了這話,眼眸微垂,閃過一絲隱晦的流光,面色不像以往那麼冷硬了。
楚逸也忍不住在一旁囑咐道:“這次要不是咱們碰巧遇到你這傢伙,後果肯定不堪設想,不過,主要還是那老學員太無恥了。”
頓了頓語氣,神色頗爲肅然:“另外,這件事不可能就這麼完了,後續必然會有一些麻煩,你們說,牧老大知道之後,會是什麼反應?”
他這話剛落,頓時響起一陣清冷之中略帶着幾分戲謔的聲音。
“嘿嘿,你們這麼想知道的話,何不直接問問我呢?”
藍炎和楚逸頓時微微一愣,隨即不由得對視一眼,他們剛纔沒聽錯吧。
“這不是牧姐姐的聲音嗎?”藍炎忍不住驚呼出聲,而後眸光在周圍掃了掃,不過人太多,看得他有些暈頭轉向。
“貌似的確是牧老大的聲音,這麼說來,剛纔我們說的話她都聽到了?”
楚逸嘴角微抽,而後一陣輕嘆。
“嘿嘿,在這呢,你們三個傢伙,還真是閒不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