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牧千染這麼一問，糟老頭臉色微微一僵，立刻就變得吞吞吐吐起來了。
“額…嘿嘿，那個，剛纔一不小心忘記了而已！恩，沒錯！就是這樣！”
說完之後，爲了增強肯定性，還煞有其事地點了點頭。
牧千染心裡忍不住一陣輕笑，呵，師傅這“睜着眼睛說瞎話”的本事還真是越來越強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師傅他老人家還算“識時務”，否則如果繼續瞞着她的話，到時候她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好了，師傅，您的那點小心思，徒弟我還不知道嗎？”
隨即話音一轉，神色略微玩味地開口。
“嘿嘿，既然焰老是您的老朋友，那麼師傅希望徒弟我怎麼做呢？估計焰老並不知道師傅您還活着吧？要不要直接說清楚？院長若是知道自己的老朋友並沒有死，想必一定會很高興的！”
“哼！高興個鬼！那老傢伙不咒我死就謝天謝地了！還高興呢！那老傢伙肯定巴不得我掛了！”
糟老頭聞言，頓時沒好氣地輕哼一聲，神色極爲嫌棄地說道。
牧千染眉梢輕揚，一絲戲謔掠過清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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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師傅，您就別口是心非了！我還不知道您嗎？能讓您如此唸叨的，必然是跟您極爲熟識之人，就算您再怎麼否認，徒弟我還是能夠感受到的。”
她算是看出來了，自家師傅和焰老分明就是一對打打殺殺的老朋友！其交情應該不是一般地深！
嘿嘿，兩人的脾氣差不多，都有一些小孩子心性。
平時看起來很不靠譜，時不時地抽風脫線！不過一旦遇到大事，便會變得異常正經！
牧千染清眸微閃，脣間勾勒出一抹略微揶揄的笑意。
呵，師傅和焰老也算是“臭味相投”，兩個怪老頭玩到一塊去了！
怪不得當她第一次遇到焰老的時候，就覺得和自家師傅有些相似，嘿嘿，果然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兩人不愧是朋友！
糟老頭聽了牧千染的話，頓時臉色變得有些不自然了，沒想到被自家徒弟一眼就看破了！
隨即黑眸一閃，忍不住輕咳了一聲，
“咳咳，好吧，雖然看焰老那傢伙極爲不爽，不過總的來說，咱們兩人關係還算是不錯，注意啊！僅僅只是‘不錯’而已！”
說道最後，還忍不住強調了一番。
不過怎麼聽，就覺得有一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
師傅他還真是“幽默”！
在這些事上，還不忘這面子問題。
“好吧好吧，您說什麼就是什麼！”
牧千染嘴角微揚，不緊不慢地攤了攤手，一臉毫不在意的樣子。
既然師傅執意要如此，她也不好多說什麼。
隨即眼眸之中幽光一閃，忍不住再次開口問道。
“行了，這個問題暫且不說，嘿嘿，師傅，剛纔我問您要怎麼處理這事，您還沒有回答我呢？”
“趕緊表個態唄，焰老可是師傅您的老朋友，那麼對於他要收我爲徒這件事，要怎麼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