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溫馨在看到這個新聞的時候,眼神有些訝異,這個記者的膽子倒是挺大的,居然敢播報關於南祁夜的壞話。
宋溫馨不由同情這個勇敢的記者,想必他的下場不好受,按照南祁夜的性格,這個記者肯定是會直接被逐出南國的吧。
這還算是輕的,如果嚴重的話可能這個記者所屬的整個電視臺都難逃噩運,南祁夜的性格是什麼樣的她非常的清楚,敢播報關於南國不利的新聞,根本就是在作死!
“這個視頻傳出來不到一個小時,就被刪除了,但是現在網絡上還是傳的沸沸揚揚的,剛纔我查了一下記者所屬的公司,發現這個電視臺已經倒閉了,明明早上的時候他們還運營的好好的。”
齊風的話證實了宋溫馨的猜想,她就說南祁夜的性格不可能那麼簡單的讓記者消失,整個電視臺消失那才符合他的作風。
“真奇怪,我們應該把沒有摯受傷這件事情透露到外面出現纔對,怎麼南國的記者這麼快就知道了這個消息?”
宋溫馨看完之後有些奇怪的說着,摯受傷的消息就算沒有交待下去,齊風也會讓底下的人都閉口不言。
南祁夜那邊更加不可能把這件是晴天透露出去,因爲南祁夜這麼做的話簡直就是把他往風口浪尖上推,南祁夜那麼精明的一個人,又怎麼可能會做出那麼愚蠢的事情。
既然這樣的話,消息又怎麼可能會傳到記者的耳朵裡?
“我也正奇怪的呢,總統大人前天才受的傷,那天晚上我特地吩咐了底下的人一個消息都不能傳出去。”
齊風對於總統大人受傷這個消息被傳出去還是有些奇怪,這個消息傳出去的話,雖然對南祁夜不利,但是對總統大人的名聲也不是很好。
宋溫馨聽到齊風這麼說,不由將眼光放在了北野摯的身上,北野摯坐在牀上,臉色如常的看着那個視頻,視頻播完之後又一臉淡定的躺了回去,好像這件事跟他沒有什麼關係一樣。
“你怎麼這麼淡定啊,上面都在說你受傷的消息,而且現在已經在南國傳開了,你都不着急的啊。”
宋溫馨語氣有些指責的說着北野摯,語氣中充滿了滿滿的正義,一旁的齊風聽到夫人所說的話,內心頓時特別想要吐槽一聲。
夫人,你那麼悠閒的樣子說責任感這麼強的話真的好嗎………
宋溫馨和北野摯的態度簡直就是你個模子裡面刻出來的,宋溫馨看完之後直接坐在了原位,悠閒的翹起了二郎腿,那樣子完全不像是擔心北野摯的樣子。
“總統大人,這個視頻該怎麼辦。”最後還是齊風擔心這個視頻會對總統造成惡劣的影響,很是擔心的問出口。
“有什麼好擔心的,這個視頻裡面真正要追究的人是南祁夜,我是一個受害者,現在南國的民衆肯定是將矛頭指向南祁夜,我根本就不需要擔心任何的問題。”
北野摯很早就看清楚了現在的情形,這個記者所播報的內容讓人第一聯想到的就是南祁夜,因爲他的失誤他纔會受傷,這樣的話民衆得心肯定是向着無辜受傷的自己。
這樣的話南祁夜肯定會被南國的民衆追究,所以他根本就不需要擔心什麼,反而可以看南祁夜被南國人民的口水給淹死。
“沒錯,這個視頻裡面的事情所有的矛頭都是指向了南祁夜,對於摯來說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威脅,這樣的話我們還有什麼理由可以擔心的呢。”
宋溫馨也是一臉這根本就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的表情說着,被這兩個人這麼說,齊風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特別蠢的下屬一樣。
“原來是這樣啊。”齊風終於懂了總統大人和夫人的意思,心裡不禁有些佩服總統大人和夫人的頭腦居然這麼睿智,一眼就看出了這件事情裡面的利弊關係。
“你現在去外面看看有什麼消息,南祁夜現在一定很着急的想要解決這個局面,接下來他應該會做出什麼事情來挽救這麼局面。”
北野摯對着齊風說着,眼神變的很是冷冽,南祁夜絕對不會讓這件事情繼續傳播下去,所以他一定會有做出一些事情來阻止這件事情的傳播。
“好。”齊風聽到總統大人的話,立刻出去查看南祁夜有什麼動作,留下宋溫馨和北野摯兩人呆在房間中。
“你覺得南祁夜會做出什麼行爲來阻止這件事情的傳播?”北野摯對着坐在旁邊的宋溫馨說着,他想起她以前是被南祁夜領養的,所以南祁夜什麼樣的性格,會有什麼樣的行爲她應該都會很清楚,
北野摯內心突然有一個問題,她跟自己在一起的時間也不短,不知道她了不瞭解自己呢?北野摯這麼想着,但是卻沒有問出來,因爲他怕答案是否定的。
“應該會做出比你受傷了更加吸引別人眼球的事情吧,這樣纔可以蓋過你在南國受傷這件事情餓熱度。”
宋溫馨不知道北野摯已經知道自己是南祁夜的人,思考了一會之後,將她內心真實的想法告訴了北野摯。
“可是就算他做出了比我受傷更加讓人關注的事情,那他要怎麼修復他在這件事情裡面的形象,這個視頻裡面對南祁夜的影響可不是一般的大。”
北野摯聽到宋溫馨這麼快就想出來,心裡有些不是滋味,她對南祁夜的瞭解還真是夠深的。
“嗯…………你說的也有道理。”宋溫馨並沒有去注意北野摯的表情,有些喃喃自語的說着,她現在的心完全撲在南祁夜這件事情上面。
這個視頻的確會給南祁夜帶來非常不好的影響,如果處理的不好,恐怕會直接引起南國人民的民憤,這樣的話,南祁夜現在要做一件讓他可以全身而退的事情,恐怕不是那麼容易了。
不過宋溫馨可一點都不心疼南祁夜,畢竟他傷害了北野摯是真的,而且他還用北野摯來威脅自己,現在的南祁夜在她的心裡簡直就是一個熟悉的陌生人。
如果不是因爲南祁夜收養了她,她真的很想直接離開南祁夜的身邊。
不過她唯一擔心的是,南祁夜如果真的可以完美解決這件事情的話還好,如果不可以的話,他身後的那個大人物,恐怕不會那麼輕易放過南祁夜的。
“我覺得吧,他不是會跟民衆說他最近公務繁忙,就是人不舒服,不然的話就是裝做一個老好人的樣子,來看望你。”
宋溫馨將自己自己心裡的幾個想法全部都說了出來,不過她覺得第一個理由南祁夜應該不可能會用,身爲總統公務繁忙是很正常的。
但是北野摯身爲北國的總統,北國的綜合實力比南國要高上那麼一點,既然北野摯過來南國開會,同樣身爲總統的南祁夜就算再怎麼忙都應該好好招待北野摯。
這就相當於北野摯身爲客人來到南祁夜的家裡做客,南祁夜身爲主人肯定得好好招待,但是北野摯在南祁夜的家裡受傷了,南祁夜身爲這個家的主人,怎麼說都是逃不了關係的。
可是出事之後主人卻以公務繁忙爲由,說自己沒有時間去照顧客人北野摯,這個理由怎麼看都是有漏洞的。
南祁夜那麼精明的一個人,怎麼說都不會用這個理由,第二個理由應該也不可能。
南祁夜和北野摯在開會當天的時候,很多記者都會記錄下開會的過程,那時候的南祁夜精神抖擻。
可是北野摯一受傷南祁夜人就不舒服了,正常人一看就知道里面有貓膩,到時候南祁夜的形象還沒有洗白,肯定會再次民衆潑一身的黑水。
“你說的都有可能,不過我覺得這次南祁夜應該會用你最後那個方法。”北野摯想的幾乎和宋溫馨一樣,和南祁夜敵對了那麼多年,南祁夜會有做什麼他也基本瞭如指掌。
“不過你覺得你傷口是南祁夜弄的嗎?”宋溫馨轉過頭對着北野摯問道,她到了今天才記得要問北野摯這個問題。
她昨天去見了南祁夜之後,知道了是南祁夜暗算了他,可是北野摯卻不知道,不過按北野摯那麼聰明,應該早就猜到是誰了吧。
“沒有證據。”對於宋溫馨的問題,北野摯沒有回答的很絕對,這淡淡的四個字足以看得出他心中所想的事情。
宋溫馨也知道北野摯的意思,他心裡肯定知道是南祁夜乾的,不過因爲找不到證據,不然的話南祁夜可能比現在的處境更加糟糕。
“對了,那天聽齊風說你突然要去一個什麼地方,去了之後纔會被暗算的,你是要去哪裡?居然冒着那麼大的危險。”
她記起齊風那時候跟自己說的話,他說摯是因爲突然下車要去什麼地方,去了以後菜會被人暗算的,不然的話他根本可以完好無損的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