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尊一聽,趕緊又撲到了牀上:“那怎麼成?”
魅影笑睇他,原想說些什麼,猛的發覺他眼底的黑斑已經全部消失,登時瞠目:“這麼快就見效了?”
皇甫尊有一剎那的茫然,但旋即便反映過來,激動的問:“我的眼睛好了?”
“黑斑已經徹底消失了。”
魅影話音一落,皇甫尊便激動的跳下牀,下意識的跑到洗手間去照鏡子。魅影看着他的背影,心上一痛,他怎麼那麼傻呢,明明知道自己看不到,竟然還去照鏡子?
撐起身子起牀,魅影跟去洗手間,卻見皇甫尊又興沖沖的抱緊她:“魅,我的眼睛好了。”
“你能看見了?”
“不,我依舊看不見,但我能感覺黑斑已經消失,我也能感覺用不了多久我就會復明。”
“……”
抿了脣,魅影目光深沉的看着他,總覺得皇甫尊此刻比陽光還要耀眼的笑容有些勉強。正要說什麼,他卻匆匆轉身出了房間。
魅影微怔,他這是要去哪兒?
跟出去一瞧,皇甫尊竟是到了白曉潔的門口,修長的手指剛剛叩了兩聲,房門便開了,門口站着僅僅穿了一身單薄睡裙的白曉潔。
此刻,她似乎剛剛洗了澡,頭髮還溼的,裡面也是什麼都都沒有穿,魅影一眼便看到了裡面暗藏的春光,這樣的她比平日誘人得多,任何男人看到都會血脈噴張吧?
一瞧是皇甫尊,白曉潔一臉茫然:“尊……怎麼了?”
她話都沒有說完,皇甫尊便一把“聽潮閣”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將她摟進懷裡,激動的大笑:“小潔,我的眼睛好了。”
“海天中文”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
茫然的俏臉瞬間染上一抹飛揚的身材,白曉潔高興的尖叫:“真的嗎?”
“是的,黑斑已經不見了,這一切都是你的功勞。”
白曉潔霎時紅了俏臉,羞澀的垂眸道:“不,這是大家的功勞。”
魅影挑眉看着這火熱的一幕,心中不禁發出一聲冷哼,看來她對皇甫尊的瞭解還是有限的。原本以爲不管他之前是多麼花心的男人,在遇到她之後,他就與其他女人成爲絕緣體,卻沒想到他又一次顛覆了她對他認知。
這個該死的男人,看樣子她對他實在太好了。
白曉潔明顯感覺兩道寒光射向自己這邊,她猛的推開皇甫尊,乾笑:“魅,你不要誤會。”
皇甫尊也驚覺自己過火,更察覺到魅影身上散發的寒氣,於是趕緊討好的回到她跟前,無賴的道:“魅,別生氣,我只是一時激動。”
魅影不怒反笑,譏笑道:“我不生氣,我也曾一時悸動的看光了其他男人的裸體,也一時激動的被其他男人壓到牆上,所以你的心情我都能理解,我一點都不生氣。”
說罷,她轉身回房,“嘭”的一聲關了房門。皇甫尊被關在門外,只得從露臺進去。白曉潔看着那兩人,嘴角扯出一抹苦笑,儘管只是一個擁抱,可卻讓她無比滿足。她要的其實不多。
……
魅影上桌的時候,其他人早已都坐好了等他。見她獨自一人下來,歐陽宇澤笑問:“鷹呢?怎麼不見他的蹤影。”
以往這兩個人都是一起上桌的,怎麼今天只剩魅一個人,且她的臉色較平時更加冷凝。
魅影不說話,其他人感覺氣氛不對,也都不識相的不去多問,倒是白曉潔頻頻望着別墅,有些心神不寧。
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約莫過了十分鐘,皇甫尊才姍姍來遲,坐下後繃着臉不說話。他之所以會遲來,是因爲魅影回房之後就關了窗,鎖了門,他是在客房等着她出門之後纔回去換的衣服。
不過,這些都不足矣令皇甫尊臉色陰沉,他真正介意的是她在走廊裡的話。皇甫尊從來不否認自己是個小氣的男人,可沒想到不過是聽她說了那兩句話,他就氣得想要吐血。
皺起眉頭,他惱怒的問:“管家,怎麼還不開飯?”
管家很委屈,從來都是少爺上桌才能開飯的啊。不過,這話他吞進肚子,而後指揮廚師準備開飯。少爺生氣的時候,最明智的選擇就是無視他,否則定會被炮轟。
但偏就有人願意往槍口上撞,魅影擰眉掃他一眼,冷聲道:“你不要拿管家撒氣,一桌子的人都在等你。”
管家背後一涼,出了一身冷汗,他以爲皇甫尊要發火,卻見他猛的收起怒容,嬉皮笑臉的笑了:“魅,你肯跟我說話了?”
這一幕着實令人大跌眼鏡,狄雅楠原本是興味的看着這一幕,心想有好戲可看,哪裡想到皇甫尊這麼沒有節操,那張臉都沒繃一分鐘就破了功,真是沒救了。
魅影皮笑肉不笑的反問:“我爲什麼不跟你說話?”
伸手抓過她冰冷的下手,皇甫尊諂媚的道:“你不是吃醋了嗎?”
魅影抿脣輕笑,卻是沒有說話,等着管家擺好早餐退下,她親自給皇甫尊弄好三明治,輕聲道:“快點吃,吃過之後去上班。”
皇甫尊面上一柔:“魅,你對我真好。”
魅影還是沒有說話,輕慢的用餐刀將鵝肝醬均勻的抹到麪包上,她遞給厲瑾臣,笑道:“臣,這個給你。”
一句“臣”叫得餐桌上的人風中凌亂,厲瑾臣更是不可思議,半天才有些茫然的接過麪包。而皇甫尊的俊臉瞬間晴轉多雲,盛滿盛怒。
狄雅楠一瞧,來了興致,藉機調侃:“魅,你對阿臣真好。不但親自爲給他的麪包抹上鵝肝醬,還叫得這麼親暱,我記得你似乎都沒有這麼親暱的叫過鷹呢。”
好似怕皇甫尊不知道剛剛魅影做了什麼似得,狄雅楠細緻的說了一遍,她不說還好,這麼一說,皇甫尊的面色更加陰沉。
他猛的想起,他們之間,她從不曾親暱的叫過他“尊”,可是今早卻這麼親暱的稱呼厲瑾臣?
一雙漆黑的眸似要瞪出血來,皇甫尊攥着三明治不說話,卻見魅影仿若沒有看到,推了下他,“還愣着做什麼,趕緊吃啊,吃完還要上班呢。”
因爲六角農場距離公司有較遠,所以他必須早些出門,才能免去遲到。現在是七點二十五分,他七點四十必須得出門。
可是皇甫尊卻怒不可遏,憤怒的揚高音調,“你就這麼想我走?是怕我礙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