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飄入耳裡的話,正握着茶杯的韓泰熙一愣,隨即嘴角冷冷的笑開。蒲+公+英/中+文/網死痞子,竟然還會算到這層?後媽?放他的狗屁,她的兒子自會有她來撫養,絕對不會讓他受半點委屈。
身後一陣風傳來,一隻手拍上她的肩膀,幾乎是同一時間,憑着職業習慣的警惕和戒備,她一把扣着那隻手,身子一矮,側身對上一雙含笑的眼睛。
“親,你怎麼會在這裡?查我崗嗎?”段逸朗笑嘻嘻的看着她,一口白牙白花花的刺人眼球,臉上又是一如既往的純良笑容。
親你妹!韓泰熙厭惡的甩開他的手,冷哼一聲,不看他也不理他,自顧自地端起桌上的玫瑰花茶抿了一口。
段逸朗卻不介意,一把拉起她,摟着她纖細的腰部,同時面向了走過來的何玉丹。
“段大哥,她是?”何玉丹打量着眼前這個女人,目露疑問。
她看上去比自己年長,一頭長髮隨意的披散在肩上,不施粉黛的臉蛋白皙若雪,皮膚看起來很嫩滑。她的眼睛細長,遠不比自己的來的大而明亮,鼻子挺秀,脣很細薄,這樣的器官絕對不是上乘。然而,組合在一起,卻讓人難以忽視和移不開眼,彷彿只有她才配這樣的一副姿容。
是什麼樣的感覺?大概是她身上清冷而淡的氣質,懶懶的,淡淡的,帶着漫不經心和不屑。
“她就是我孩子的媽呀。蒲+公+英/中+文/網”段逸朗說着飛快地往韓泰熙白玉般的臉蛋上親了一口。
韓泰熙一驚,抿着薄脣就要發怒,腰上緊掐着的力度卻讓她皺起秀眉,看向他,眼裡是你敢我就更囂張的意思。他喵的,赤果果的威脅。
何玉丹臉一白,掃了一眼兩人,目光移到韓泰熙平坦的腹部,眼中閃過一絲鄙夷,但良好的家教讓她很快恢復自若,訕笑道:“喔。(更新最快.dukankan.)段大哥,那我先走了。”
“好,那就不送了。”段逸朗笑嘻嘻的揮了揮手。
目送着何玉丹踩着高跟靴子優雅的離去,韓泰熙曲起手肘,往段逸朗的心口狠狠一擊,細長的眼睛眯起,目露兇機。
她可沒漏看那女人眼中閃過的鄙夷,敢情是認爲她未婚懷孕了,哼。
她是未婚生子,早幾年就是了,可,這又有什麼不妥?憑什麼不屑和鄙夷?
“你想謀殺親夫啊。”段逸朗揉着胸口嚎道,引來周圍的人的側目。
韓泰熙白皙的臉一陣火辣,往桌面扔下一張毛爺爺,撈起椅背的長外套就向門口走去。
真是流年不利,忘記打小人了。難得出來逛逛,難得有這麼一間安靜的茶館,難得有一杯好喝的清茶,難得的下午茶時間,就被這痞子攪黃了。蒲+公+英/中+文/網
初聽到他熟悉的聲音時,她也覺得奇怪,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淡定的聽了一會,呵,原來是來相親的。
真是出門沒看黃曆,偏偏就碰上這狗皮膏藥似的無賴。
段逸朗追了出去,長手臂剛搭上她的肩膀,就被她雙手一拉一扯,毫無防備的他就被她一個過肩甩甩在了地上。
“嗷,韓泰熙,你謀殺親夫啊。嗷,殺人了,殺人了。”段逸朗摸着屁股在地上嚎,壓根不理看過來的人羣。
茶館位於鬧市中央,兩人一站一倒,馬上引來圍觀,甚至有人拿出相機拍照。
無恥的人,這年多了,韓泰熙想不到他會無恥成這個樣子,完全沒有上流社會的少爺該有的品行。周遭的人指指點點,他偏要賴在地上伸出手要她拉,一副你不拉我,我就嚎到天荒地老的樣子。
韓泰熙利眼一瞪,轉身就要走,他要丟臉就由他丟臉去,管她神馬事?
她才走了兩步,段逸朗就嚎了:“老婆,我的腰斷了。你竟然這麼狠心如斯,棄我而去。”
韓泰熙擡眼,恰恰碰上行人看她的眼神,她白皙的臉越發緋紅起來,磨了磨牙,又轉身去一把扯起他,咬牙咒罵:“段逸朗,你不要得寸進尺。”
“是你先動手的。”段逸朗在她耳邊得意的說道:“要丟臉大家一起丟,看你以後還敢甩我不,哼。”
他是完全沒有料到,她的動作竟然會如此迅速,他也是沒有防備,纔會被她甩了出去,若不然,憑着他的身手,怎麼會被一個女人輕易的撂倒?
她會空手道,而且不弱。這個發現讓他對她又多了一分迷惑。一個女人,身手不弱,反應敏捷,實在讓人有聯想,到底她是因何有着這樣的身手?
她絕對不簡單!
“老婆,你果然還是愛我的,走,爲夫回家好好侍候你。”段逸朗不等她出聲,又大聲的叫,一手揉着屁股,一手摟着她向前走,在她耳邊低聲威脅:“不想再出醜就配合點。”
周圍的人眼見沒戲看了,都紛紛散開,卻也有人偷笑不已,看着兩人的背影指點拍攝。
來到停車場邊,人流明顯少了,韓泰熙一把甩開他的手,怒瞪着他:“段逸朗,你到底想怎麼樣?”
這人能更無恥一點嗎?能更無賴一點嗎?剛纔那一幕,完全是個小孩子纔會乾的事啊,虧他還是三十多歲的人了。完全是無賴至尊,禽獸老祖!
丟臉,太丟臉了!
韓泰熙想及剛纔的人異樣的目光,臉色一陣紅一陣青,恨不得把眼前嘻嘻笑的男人揍死了事。
“我纔要問你呢,你幹嘛甩我?我不管,我PP還疼着你,你要幫我揉揉。”段逸朗嘟着紅脣十分委屈,身子一轉,撅起屁股移到她跟前。
韓泰熙看着他渾圓的屁股,臉紅如潮,想也不想的就擡腳踢去。狗改不了吃屎,無賴永遠就是無賴,完全無道理可講,既然暴力可以解決的事,她也不屑用道理去說理了。
再讓她得手就不是段逸朗了。他後背似有眼睛似的,手快速抓住了她穿着毛茸茸短靴的腳髁,身體隨之一旋,一拉一扯把她抵在牆上。不設防單腳站立的韓泰熙輕易的就被拉到他的胸前,兩人鼻尖碰着鼻尖,大眼瞪小眼。
遠遠看去,只見一個男人一手擡着女人的腳放在自己的身側,一手撐着牆,俯視着矮他幾分的女人,畫面怎麼看怎麼曖昧,讓人臆想萬分。
他溫熱的呼吸噴在自己的臉上,韓泰熙眼睛越瞪越大,閉氣屏息,看着他緩緩靠近:“你敢…唔。”
所有威脅的話被堵了回去,冰涼的脣,倏然被溫熱溼潤的脣覆上,暖暖的,溼熱的。
他喵的,又被吻了,遇上這痞子自己怎麼就反應遲鈍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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