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對方似乎依舊沒有反應過來,瞥了眼旁邊剛剛進入內室的祁御宸,像是在下意識中用眼神等候着他這時候的命令。
而牀上的瀲灩似乎完全沒有發現已經有了變化的現場。似乎,此時在瀲灩的眸中依舊只有她所看到的宸王爺,也就是祁御宸的屬下,牀上那個精壯的男人,別無其它。
但是,她似乎又能感受到那個男人的衝鋒陷陣好像有些滯停,不怎麼給力了。於是,此刻的她嘟嚷着嘴脣,好似故作嬌媚地衝着牀上那個精壯的男人發嗲道:“王爺,灩兒還要嘛,要不,讓灩兒來服侍您?”
語罷,就如水蛇般弓起身子……
很明顯地這個精壯的男人,於是乎瞬間身子整個猛地一顫,男在這瞬間又起了反應。但當他在無意間瞥到此時正睜着大大的眼,滿眼的興味兒,情緒亢奮的宮九奕時,他又是瞬間一臉的囧樣。
面對如此尷尬的境地,即便他是隻會死守命令的下屬,他似乎亦是尷尬至極,瞬間進退兩難,不知如何自處。只得又急急地瞄向方纔也是瞬間愣了一愣,還未及反應的祁御宸,希望能夠趕緊地得到他的指示,以免繼續被主子旁邊那個奇怪的女人,給看得毛骨悚然。
而此時終於反應過來,自己下屬這般可憐兮兮的求救眼神的祁御宸,嘴角猛地抽了抽。不過,當他瞥了眼似乎還是依舊一臉欲求未滿的瀲灩時,只得仍然示意其繼續賣力,在牀上不停地奮戰了。
在接收到祁御宸在碰到此刻似乎有些不一樣的情況時,再次的命令依舊之時。這個男人似乎在瞬間吃了顆定心丸,變得堅定,不再一臉囧樣;而是在瞬間變得冷酷、鐵血起來,面無表情地繼續衝鋒陷陣了開來。
他彷彿擁有殺手般的那種無畏,亦是種無所謂,好似他的全副身心都完全融入了他所接收到的命令之中
。對於身邊其它的什麼,他便瞬間自動將其隔絕在外了。
而宮九奕看着此番景象,瞥向祁御宸,曖昧一笑,嘖嘖得感嘆了一聲道:“哎呦,似乎你訓練下屬,很有一招哦。你這屬下果然訓練有素,一個合格的下屬,就應該不管在碰到什麼情況時,全副身心只有主子的命令二字。”
說着,她的眸中又閃過一抹算計,眨巴眨巴眼睛,貼近祁御宸,又衝其諂媚一笑。接着,便道:“額,想想宸王爺果然擅於教導下屬,把這名屬下的牀上功夫訓練地如此厲害”。
“想來,我的那幫下屬,雖然各個能力不差,但終究都是個薄臉皮的,恐是做不了這種事。王爺,你看啊,我們兩個呢,現在好像也算是交情不錯的了。你這個下屬呢,我倒很是欣賞”。
“不如,你就把這個屬下送給我好了。額,如果你捨不得的話,先借給我一段時間也行。或許,以後碰到什麼事情,能夠用得上他的這能力呢?”
宮九奕說完,便自顧自地奸詐一笑。讓他把這個下屬先借自己一段時間,再讓這個男人去調教調教自己梨花宮的那些個屬下。自己那麼多的下屬,總能調教出一個花叢能手,以備不時之需吧?
而祁御宸聽了她的這一番話,當場的直接反應,自是不可避免地嘴裡猛抽了幾下了。繼而便是莫名地心中涌上一股不舒服之感,心裡泛起隱隱地酸酸感,還有股隱隱地揪痛感。
這女人說得是啥話?什麼意思?她一個女人,什麼叫做她欣賞一個男人的上牀能力呢?還有,她一個女人,想必不管在任何時候都用不到屬下的這種能力纔是啊!還是說她果真如傳聞中的那般粗鄙,好男色?並且,還不是一般的表在花癡而已;還有一些個什麼實質性的內容不成?
還有,什麼叫做自己擅於教導,她的屬下皆是臉皮子
薄什麼的?好像說得自己是個有那種古怪嗜好,自己與他皆是厚臉皮什麼的。自己哪有教屬下這些個東西,只是直接下命令罷了。
祁御宸在不知覺中那個傷心的啊,不由地氣憋着嘴道:“聽你這意思,你似乎很有需要,好像是在埋怨本王平日裡沒有盡作爲相公的義務?”
而牀上的那名猛男,在聽了宮九奕的話後,也是不可抑制地猛地身子微微一震,無語得頭上加快冒了把汗。不過,他只能繼續賣力地執行命令,心中希冀能夠硬着頭皮,極快完成主子下達的任務,趕緊地撤。
此刻,他覺得接受主子的這個任務,不僅沒有一點享受感;反倒因主子身邊的這個奇怪的女人,而變得可怕。
而再說聽了祁御宸那話的宮九奕,亦是不可抑制地嘴角一抽,她明白他是有所誤會了。他這是啥理解能力啊?自己像是那麼的飢不可耐麼?
只得撇撇嘴道:“額,我不是這個意思啦。我說或許以後會用得上他的這種能力,對這種能力有所需要的意思,當然不是在說我自個兒會用得上,更不是我自個兒有這種需要啦。而是比如,迫於形勢,在處理一些事宜的時候,我會對此而加以利用”。
“舉個形象點的例子,就比如說王爺現在,不是也對他的這種能力,加以利用,而不是自個兒用這個猛男的這種牀上能力麼?王爺,似乎好戲快出場了呢,你是想先麻痹敵人,再來一招引蛇出洞麼?”
一聽這話,祁御宸心下一下釋然,繼而眸光一凝,這女人好生厲害,好像自己的謀劃,她都一清二楚一般。瞥了眼,牀上纏綿着的那兩人,估摸着那麼長時間了,那個瀲灩也不至於會要那麼多次,差不多他們也快完事兒了。未免露出點蛛絲馬跡,橫出事端,打斷自己的安排,祁御宸便一把將宮九奕拽出了這個房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