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幾次都是驚險萬分,差點被活埋,身上還被熔漿濺傷了數處……
終於,逃出了煉器工場。
雙眼一望——
在一個角落裡,有一個極小的洞,幻傾顏的半截身子已經鑽了進去。
但因爲洞太小,她只鑽入了一個頭,因爲****較豐滿,怎麼樣也鑽不進去。
但她還在努力的鑽,邊鑽邊道,“球球,你別跑啊,球球,回來啊!”
即墨涯看到這一幕,深深的鬆了一口氣。
擡手將她一把拎了起來。
幻傾顏的臉上頭髮上全是髒兮兮的灰塵泥土,臉上變成了大花貓了,看到即墨涯,還委屈兮兮的告狀,“叔叔,球球他又不理我了!”
聽了這話,即墨涯猜想,這丫頭能逃過這一劫,應該是因爲那個球球地精的緣故。
心下對那隻小地精升起了幾絲好感。
“叔叔理你就好了,球球不理你算了。”
幻傾顏揚了揚她漂亮的鳳眼,小嘴一嘟,“那怎麼行?我也喜歡球球理我,球球是我的小夥伴。”
那嬌憨漂亮的小表情,讓即墨涯心神一蕩,也不嫌棄她髒,將她摟入懷中,“那是叔叔重要還是球球重要?”
聲音低沉,帶着一絲明顯的醋味兒。
幻傾顏作死的選了後者,“球球……”
即墨涯眼眸一眯,目光沉了沉,他也不回她的話了,給兩人同時施了一個淨術,直接低下頭,吻上了她那張胡說八道的小嘴。
煉器工場爆炸的餘波,還在此起彼伏的響着,即墨涯卻吻得極盡沉醉。
幻傾顏被偷襲過數次親吻了,吱吱啞啞的抗議着,聲音卻不得出來。
身體也軟軟的,不平衡,便抱上了他強健的腰肢。
眼波里婉轉如水,一對大胸脯綿綿起伏,蹭着即墨涯,如同火上燒油。
這種光天化日之下,即墨涯是剋制了的,並沒有吻太深太久。
那邊,四面八方的地精士兵來救火,吵吵攘攘的亂成一團。
即墨涯再不捨得,也不願意在這裡,被人圍觀他的女人嬌媚的姿態。
誰知道,即墨涯一放開幻傾顏。
幻傾顏綿綿的埋怨道,“叔叔,你幹嘛老喜歡吃顏顏的嘴?”
即墨涯把她往懷中,壞壞的揉了揉,“那你喜不喜歡叔叔吃?”
幻傾顏認真的想了想,“不喜歡,軟軟的,一吃,顏顏就沒力氣了……”
即墨涯被她直白的話語撩撥得眸光一暗,心中起了一團火,呼息深重了幾分。這該死的顏丫頭,這些簡單直白的話語,比得上最濃烈的******的效果。
大手撫在她的腰間,用力的摸索,隔着細軟的布料,他都能把她燙到。
“叔叔,你的手上着了火……”幻傾顏不舒服的咕嚕着。
一雙漂亮的鳳眼閃着兩個大字:無辜!
即墨涯咬牙,深呼息。
他豈止手上着了火,他的心裡也着了火!
這丫頭如此作死,他都快要忍不到她恢復記憶、恢復神魂的那一天去了。
反正將來都是他的女人,忍不了直接辦了算了。
突然,在之前幻傾顏所鑽的那個小洞穴裡,有一雙幽暗的眼神在盯着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