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拓拔白玉把衣服給穿上了之後,兩眼又立馬失去了神彩。
“現在可以了嗎?要不,叫兩個女子來驗一下她們?八萬兩銀子,請富五公子給我們。”
拓拔白玉淡聲,冷冷的扯動了一下嘴角,說道。
雲清飛揚卻震驚在剛剛拓拔白玉移動屏風的動作中,這不是一個孩子應該有的內力。
這般身手,至少在藍玄。
四大陸基本的內力分五玄,一般的人都是在玄級以下的,算的上玄級的都已經可以做一個傭兵的頭目了。
五玄分赤玄,灰玄,青玄,藍玄,紫玄。紫玄以上的人,在四大陸來說可以算得上屈指可數的了。
而自己,也不過才一個藍玄。
而這個孩子的,卻可以做到自己能做到的事情。
這,太過詭異了。
“還是,富五公子準備欺負小孩子跟女人?”拓拔白玉噗嗤以鼻的問道。
雲清飛揚淡聲:“你回答我兩個問題,我給你八萬兩銀子。”
“你問。”
“你師承何派?”
“家師曾經說過,說出家師名諱,自動逐出師門。富五公子也是習武之人,應該知道誓言對頂天立地的男人算什麼。”
“好,這個我可以算了。你不是東傲大陸的人,那你是哪裡人?”
只要知道了這個,他調查起來也就方便多了。
“我是孤兒,不知道是哪裡人士。”
他父親是哪裡人士,他還真的不知道。這不知道父親是哪裡人,他哪裡知道自己是哪裡人士。
“孤兒?”雲清飛揚把目光看向拓拔蔚藍,這一行三人到底是什麼身份?
“難道這天下不許孤兒行走嗎?”拓拔白玉反問雲清飛揚,隨即說道:“八萬兩銀子。”
雲清飛揚從自己懷中掏出銀票,遞到拓拔白玉的面前。
拓拔白玉點了一下,是八萬兩。
隨即對身後的拓拔無暇說道:“戲結束了,我們可以走了。”
拓拔無暇立馬才拓拔蔚藍的懷中蹦躂了起來,興奮的撲倒拓拔白玉的面前。
“哥哥,我就知道你最棒。”
雲清飛揚傻眼,他想說。你們用不着這般張狂好不好?我這個主人還在這裡呢,你們自己就把戲臺子給拆了。能不能有些演戲的戲子的精神?
拓拔白玉拿着銀票遞到拓拔蔚藍的面前,“蔚藍,給你。”
在聽到拓拔白玉叫拓拔蔚藍,蔚藍的時候,雲清飛揚微微的頓了一下,看向這個蔚藍。
拓拔蔚藍結果銀票,塞到自己的懷中。
拓拔無暇老不高興的撇撇嘴,“哥哥,都沒有我的份。”
“這還不是爲了讓她有點身價,我們能把她賣個好價錢嘛。難道你想養她一輩子?”
拓拔無暇果斷的搖頭,那還是算了吧。
“蔚藍?”雲清飛揚淡聲的有些不確定的叫了一聲,隨即又叫了一聲拓拔蔚藍的全名。
“拓拔蔚藍?”雲清飛揚有些不確定,在看到拓拔蔚藍的那張臉的時候,有些不確定。
如果除去那臉上的刀疤的話,這身影跟臉蛋的,還真的有點像那個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