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販在聽到拓拔蔚藍的話,整個臉都變了眼色。
小販有些古怪的看向雲清飛揚,心裡嘀咕。
這要坑別人的錢,你也小聲一點行不行?
你這話說的,恨不得這整條大街都能聽得到了。
雲帆嘴角一個抽搐,這拓拔蔚藍還可以再‘小聲’一點點嗎?這樣教育小孩子的,這還是第一次見到。這小孩的父母到底是誰啊?這般讓她教下去,不怕誤人子弟嗎?
果然,六年不見,她變的太嚇人了。
不知道的人,還以爲是兩個人呢。
拓拔無暇一副我瞭解的模樣,隨即擡眸對上雲清飛揚。
“叔叔,可以買這個嗎?”
雲清飛揚淡淡的扯動了嘴角,微笑的溫柔的說道:“無暇喜歡就買。”
“那老闆,我要兩個,不四個。”拓拔無暇感覺,一人吃一個太少,還是一人吃兩個比較的好。
“我不吃。”拓拔白玉直接拒絕了,這些女孩子喜歡的東西他纔不喜歡。
不想壞了拓拔無暇坑錢的好心情,拓拔白玉接着又說了一句。
“我省給無暇吃。”
拓拔無暇原本準備變臉的,一聽到拓拔白玉的話,連忙笑靨如花了。
“就知道哥哥對我最好了。”
拓拔蔚藍想問,拓拔白玉你還可以再無恥一點點嗎?你明明就不喜歡吃甜的東西,而不是省給拓拔無暇吃的。
“這一對兄妹感情真好。”雲清飛揚微笑的說道。
拓拔白玉淡聲,“兄妹本就應該如此,不是這般,何稱兄妹。”
拓拔白玉一副老大人,歷經滄桑般的口氣,讓拓拔蔚藍恨不得把他給丟到山溝溝後面去。
這小屁孩,能不能別這麼老練橫秋的。
雲清飛揚被拓拔白玉的話一下子堵的心眼去了,兄妹。
對他們這樣的家庭來說,能真正的算得上兄妹的,也就那麼屈指可數的幾個。
如果真的算得上兄妹的話,哪裡會有拓拔蔚藍消失不見六年,生死未卜的。
最後撈得得了一個衣冠冢,母親瘋掉的下場。
“話雖如此,但也不盡然。”
拓拔白玉冷冷的瞟了一眼雲清飛揚,沒有開口說話。
雲清飛揚的話,只會讓他越來越懷疑自己的孃親掉崖的真正可能。
他纔不相信這般腹黑的孃親,把命看的比什麼都重要的會想自殺。
就算她把別人殺了,她也不可能自己去自殺了。
更不可能說爲了一個男人,而不活。
男人,他都懷疑他孃親有喜歡的男人嗎?
這富五公子中的雲清飛揚長的也不錯,就沒有看到孃親擡眼正眼的看一眼。
帥十公子他們也認識兩個,也沒有見孃親正眼去瞟一眼。
所以,他完全可以肯定這裡面有貓膩問題。
拓拔無暇一路走下去,手上的東西是越來越多,最後直接不客氣的往雲帆手上放去。
跟在雲帆身後的幾個身影,也淪落到變成拓拔無暇的跟班拎包了。
看着那一羣原本是護衛的幾個手下,雲帆想說,這小姐還這不是一點點的能買。
這鳳靈城都快被她給買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