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拓拔蔚藍擡起腳步,從此她的人生跟這個拓拔府就會變的真正的沒有任何的關係。
從此,她拓拔蔚藍就只是拓拔蔚藍,不會跟拓拔府有任何的關係。
拓拔蔚藍走到府門前的時候,拓拔白玉才一溜煙的跑了回來。
拓拔無暇撇撇嘴的說道:“哥哥,你掉茅坑了嗎?這麼久纔回來。”
拓拔白玉眼角一抽,蔚藍,你又說謊了。
府門前聚集了一府的主人,侍衛在門口攔住了去路。
隔在了兩排,露出一條讓人行走的路,把看熱鬧的老百姓給隔在了外面。
見拓拔蔚藍出來了,頓時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拓拔蔚藍一行人。
拓拔蔚藍看着眼前的這一切,微微的蹙眉了一下。
拓拔無暇拉着拓拔白玉問道:“哥哥,怎麼這麼多人啊?”
“不知道。”拓拔白玉回了拓拔無暇一個不知道,心裡卻嘀咕。
這看樣子走不了的就要開打了,真是一羣麻煩的人。早知道的話,昨天就把司徒清清給殺了得了。
拓拔無暇傻眼了一下,連哥哥都不知道的事情,那要是什麼事情啊?
拓拔舵天見到拓拔蔚藍的身影走了出去,走了過去。
“蔚藍,爺爺已經告知列祖列宗,我拓拔府再無你拓拔蔚藍這人。以後,你的好壞,都與我拓拔府沒有任何關係。”
拓拔蔚藍冷冷的掃了一眼衆人,當對上拓拔心藍那一臉的嘲諷的表情的時候,輕輕的扯動了一下嘴角。
淡漠的聲音,如利刃寒霜的掃過每一個人的心。
“我拓拔蔚藍不屑這拓拔府之地,今天我拓拔蔚藍願意進這拓拔府的大門,只是爲了接出我拓拔蔚藍的孃親。今天我拓拔蔚藍走出這拓拔府的大門,就再也不會沾你拓拔府的一榮一損。”
墨發飛揚,似乎在說着主人的離經叛道。
“拓拔蔚藍,你走可以,你娘要留下。”拓拔寒深出聲,“他是本將軍的夫人,容不得你帶走。”
利刃的寒眸對上了拓拔寒深,拓拔蔚藍輕扯嘴角。
只聽到輕微的咔嚓一聲,隨即就是咔的一聲重響。
隨後,碰的一聲,驚嚇了一羣人。
拓拔府大門上的牌匾,被一分爲二的摔在地上。
所有人都沒有看到拓拔蔚藍是怎麼動的,可是她就是做到了。
因爲,拓拔蔚藍把牌匾上少掉的一塊從手上給丟到了地上。
尊嚴,在這個時候被她拓拔蔚藍給狠狠的踩在了腳下。
“我替我娘休夫。”
“拓拔蔚藍,你……”拓拔寒深怎麼也沒有想到,拓拔蔚藍會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前,直接的把拓拔府的大門上的牌匾給廢了。
夫人膽怯的躲在了翠竹的身後,整個身子都在顫抖。
門內,一個奴才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
“老爺,不好了,沁竹苑被大火給燒了。”
聽到這人這麼一說,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拓拔府的後院的地方。
果不其然,拓拔府的上方,正燃着煙火呢。
拓拔寒深氣的身子直顫抖,氣的指着拓拔蔚藍,連連說了幾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