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小主人卻可以這般的跟隨主人的身後。
就算主人故意的放水,沒有使出全力來對付小主人。就小主人這速度,跟出手的動作,這至少也是在紫玄之上了吧?
他一直都感覺,主人已經夠變態的了。十歲就已經是超紫玄,然後沒有多久就神級了。
這會,小主人才多大啊?
北影臣深深的受傷了,這讓他們這些拼命苦學的人,如何的情何以堪啊。
“哥哥,把他面具給拿下來。看到底是不是帥哥……”
衆人:……
看着那蹦蹦跳跳似乎在看戲一般的拓拔無暇,衆人頓時感覺以後如果這小主子去了御家的話,一定會讓御家享受百年來從未有過的驚心動魄的刺激生活。
讓他們沒有想到的,那豈止能用驚心動魄來形容。
“哥哥,無暇要帥哥。”
“哥哥,加油,哥哥最棒。哥哥,無暇要看帥哥。”
拓拔無暇剛剛叫完,就感覺自己的身子一緊,隨即雙腳離地了。
御皇棪落在了地上,一手攬着拓拔蔚藍的腰際,一手抱着拓拔無暇。
目光淡然的對上拓拔白玉,帶着一種很是欣慰跟讚賞的眼神。
拓拔無暇愣了一下,隨即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具臉,頓時興奮了。
伸手就要去拿掉御皇棪臉上的面具,卻在小手靠近的時候頓住了。
拓拔無暇撇撇嘴,一臉的不悅。
不是她不想拿,而是這人實力太強大,竟然可以控制自己的手無法靠近他的面具。
拓拔無暇可憐兮兮的看向一臉怒意的拓拔白玉,撇撇嘴的。
“哥哥,我拿不下來。”
拓拔白玉對於拓拔無暇這般白癡的行爲,已經不指望她能有什麼正常的話出來了。
拓拔無暇隨後扭頭,問御皇棪。
“你有錢嗎?”拓拔無暇問道。
御皇棪一下子沒有摸到頭緒,不知道拓拔無暇突然問自己這個做什麼。
“南源大陸最有錢的就是御家。”
御家的森林裡的寶貝,是要多少有多少。可惜,想進去分一杯羹的,沒有一個不是有命進去,沒命出來的。
拓拔無暇一聽,頓時眼前一亮。隨即對着拓拔無暇說道:“哥哥,他家好像很有錢唉。”
“有錢也不賣。”拓拔白玉一副對拓拔無暇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白癡,你這都看不出來啊。這人要是買蔚藍的話,我們就真的失去蔚藍了。
拓拔無暇卻沒有感覺到拓拔白玉的意思,歪着腦袋,一副很糾結的模樣。
“哥哥,我們真的不把蔚藍給賣了嗎?”
哥哥不是說,尋一個有錢的就把蔚藍給賣了嗎?
爲什麼,現在這麼有錢的,哥哥卻不要了呢?
御皇棪微微的詫異了一下,側頭看向拓拔蔚藍。
兒子跟女兒要賣她?
拓拔蔚藍頓時淚奔了,感動了。還是兒子好,不把自己賣給這個人。
北影臣跟藍炫樾還有夜冥寒聽到拓拔白玉的話,頓時感覺一陣的那個風中凌亂。
這意思,是不是這兩個小主子要把他們的孃親給賣了?
御皇棪突然的鬆開了拓拔蔚藍,抱着拓拔無暇慢慢的走向了拓拔白玉。
拓拔白玉有些警惕的看向御皇棪,在想要不要還手。
拓拔無暇倒是很自然的任由御皇棪抱着,小屁股坐在他強健而有力的手臂上。
御皇棪走到拓拔白玉的面前,伸手就要去抱拓拔白玉。
拓拔白玉很不悅的反對,卻沒有快的過御皇棪。
御皇棪直接的把拓拔白玉給抱了起來,一邊一個的。
拓拔白玉剛想出手,御皇棪卻快他一步的說了出來。
“蔚藍會擔心的。”
拓拔白玉的手掌僵硬在半空中,對面是無暇,自己一掌下去。御皇棪如果爲了自保的話,不是丟自己,就是丟無暇。
哪一個扔出去的話,都不會很簡單。
如果他不丟的話,那就是硬生生的接自己一掌。就算他再厲害,也要吐血了不可。
到時候,難道蔚藍還會心痛這人?
御皇棪抱着拓拔無暇跟拓拔白玉走到了拓拔蔚藍的面前,“我們要不要好好的談一下?”
御皇棪指的我們,不是他跟拓拔蔚藍,而是帶着拓拔無暇跟拓拔白玉一起。
“你要給我看你的臉,我就跟你談。”拓拔無暇堅持自己的,她很想知道御輕風的大哥長什麼模樣。
拓拔白玉卻很不悅的蹙眉,他想知道蔚藍會怎麼做。
“我可以跟你好好的談一下,但是我有一個要求。”拓拔蔚藍淡聲。
御皇棪看了一眼拓拔蔚藍,扯動了一下嘴角說道:“說。”
拓拔蔚藍的淡漠的眸子對上了御皇棪,淡聲的說道:“談完了之後,我們從此橋歸橋路歸路。你的一切,我不想參與,我的一切,也不希望有你闖進來參與。”
拓拔蔚藍的話一出,所有人頓時都感覺到一股無形的壓力,壓的他們的每一個神經都有些疼痛。
那是御皇棪的憤怒,他也不知道自己憤怒什麼。只知道這個女人說出這句話之後,自己很想殺人。
“我不同意。”御皇棪淡聲:“那我們就沒有必要再談什麼了,孩子我要。女人,你,我也要。”
御輕風小心肝顫抖了一下,這還是他第一次聽到自己的親親大哥說這般霸道的話。
太逗了,大哥會要女人……
一直跟隨着御皇棪的北影臣跟藍炫樾還有夜冥寒感覺,這是不是要變天了,所以他們的主人才會說出這般話來。
“要我可以,拿真心來換。要孩子也可以,只要得到他們的肯定。”
拓拔蔚藍擡眸,對上御皇棪,對視的兩個人,誰也不讓誰一份。
他在她的眼眸中看到了堅定跟認真,她要的是真心。就如她剛剛說的,她要的只不過是一生一世,只屬於她一個人的一生一世。
拓拔蔚藍卻也同時在這個男人眼中看到了絕愛,他本就是無心之人,又怎麼會去愛一個人。
那是一種沒有陽光冷漠深邃的眸子,又怎麼會給女人這些東西。
御皇棪沉默,隨後彎腰放下了拓拔無暇跟拓拔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