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雙手環着胸,靠在一旁看着村民,我倒要看看他到底能想出什麼來。
村民左想右想,腦袋都想破了,最後也沒有想出個合適的職業。
今天的天氣不是很好,早上一起來,烏雲就瀰漫在天上,看着天就要下雨。
前面有兩條大道,擺在我和石偉面前,一條是走向村民的村子,另一條不知去何方。
村民擋在一條路的前方,堅決不允許我和石偉通過。
其實我發現平時我總是有一股牛勁,誰要是和我作對,我偏偏想走那條路。
我拉了拉石偉的衣袖,“有沒有什麼定身符把他給定在那兒?”
石偉從胸前掏出了一張符,放到了我的面前,“那,這就是。”
我接過眼前的服務,拿在手裡仔細的看了看,服上的問路不是很繁瑣,我一下就熟記於心。
我拿着符,大搖大擺的向村民走了過去,在他的眼前晃了晃,就貼在了她的腦門兒上。
村民一下被釘在了那裡,他雙腳分開與肩同寬,兩隻手臂伸展開放在半空中,如果腦袋上放幾根稻草,遠遠看去,真像一個稻草人。
我拉着石偉走了幾步,突然停了下來,皺着眉頭於心不忍,“石偉,你說,他不會永遠都定在那兒吧?”
石偉拍了拍我的腦門兒,“如果說沒人過來把符給她接了,那麼,她就定在那兒了。”
村民聽見了我們的討論聲,站在原地哭天喊地,他的眼睛滴溜溜的轉着,“你真是狠心把我定在這兒,是想要把我餓死嗎?”
我放開石偉走了過去,站在村民的面前,和他做了一筆交易,“讓我把符給你接了也可以,但你必須得聽我的,跟着我們走,記住不可以有一身異議,不然這張定身符就跟定你了。”
村民想要點頭,但是他被定身符定在那一動也不能動,他的眼睛上下轉了轉,表示同意了。
◆Tтkд n ◆℃ O
我伸手把村民身上的定身符,接了下來,轉身就向室外走去。
村民看見我們不注意,想轉身逃跑,我把定身符扔了出去,定身符又貼在了他的後背。
這下村民算是老實了,乖乖的跟在了我跟石偉的身後。
不一會兒,我們就只到了村子裡,村莊非常的安靜,已不是往日的繁華,街上的人非常少,稀稀拉拉的買着食物。
村民走進來,就不再說話,他好像異常的恐慌。
這是有一個村民突然撲了過來,拉着我們身後的村民,“田園是你,你回來啦,這幾天都去哪兒了。”
田園把村民的手從自己的手臂上撥開,他笑了笑,“胡大叔,我沒去哪兒就去外邊逛了逛。”
胡大叔很是熱情,拉着田園的手臂就向前走去,一邊走一邊說,你快跟我回家,你爸媽都快急瘋了,他們到處都找你。”
田園一聽回家,眼睛滴溜溜的轉着,這一回家肯定讓薛全和王麗的家人知道,必定會上門詢問一番。
田園趔着屁股,身體一直向後撤,“胡大叔,我自己回家就行了,你趕緊回家去忙吧。”
胡大叔不依他,好不容易看見了田源,非得把她拉到家去。
我和石偉一直站在身後,看着田園和胡大叔在前邊拉拉扯扯。
“呦,這不是田園嗎,啥時候回來的,剛纔薛全的家人還打聽你呢。”
“是啊,是啊,我看見王麗的家人也在找他。”
田園一聽,真是怕什麼來什麼,他的嘴歪了一下,“胡大叔,你趕緊放開我吧,我自己回家就行了,對我還有朋友,他們在我身後呢。“
胡大叔以下放開了田園田園,急忙躲到了我們的身後,探出一個腦袋,看着胡大叔,“那,胡大叔,這就是我的朋友。”
我的嘴角勾了一下,心裡泛着嘀咕,什麼時候我們成了他的朋友,這經過我們的同意了嗎?
胡大叔用銳利的眼光打量着我們,他走了過來,看了一下田園把他拉到了身後,“田園這兩個人像似外村人吧,你怎麼把他們帶來了,難道不知道咱們村上的事兒?”
我左右打量了一下,就如同田園說的,澤村鎮上只剩下一些老人,好像年青人特別的少,難道真是村子發生了怪異的事兒,年輕人都搬走了,只剩下這一些離不開村子的人。
村民們紛紛圍了過來,就像看猴一樣看着我和石偉。
我對這樣打量的目光非常不習慣,拉着石偉就離開。
村子不是很大,由南向北只有一條街,我們在街上找到了一家旅館,旅館的門口非常安靜,老闆在門口嗑着瓜子兒。
我走向前看這老闆,“你們這兒有房間嗎,給我們開兩間房。”
老闆看見了新面孔,急忙把手裡的瓜子扔到了一旁,臉上帶着樂呵呵的笑容,“有,有,你們快裡邊請。”
我和石偉大搖大擺的進了旅店,旅店不是很大,一進門就有一個櫃檯擺在前方,前邊大概只有兩平方米的空間,整個旅店裡只有老闆一個人。
石偉四處打量了一下,敲了敲前面的桌面,“老闆你這個開門做生意,怎麼旅客這麼稀疏,難道平時都沒人來嗎?”
一提到這事兒,老闆就很心煩,他愁眉苦臉的說:“哎,別提了,以前我們村莊特別的富裕,旅客也特別多,半年前村上發生了怪異的事兒,從那以後年輕人都搬走了,剩下這一些老人,哪還有什麼旅客?”
老闆把兩把鑰匙遞給了我們,“二樓右手邊兩間房。”
石偉接過了鑰匙,拉着我走向了二樓,“林冉,你住裡邊的一間,如果有什麼事兒就敲一敲牆。”
我點了點頭,結果鑰匙打開了門,推門走了進去。
房間不是很大,大概有十平米,房間裡的設施也不是很好,有些陳舊,有的地方好像沒有人打掃,佈滿了灰塵。
我走到洗手間看見牆上掛着布子,隨手拿了下來,用水浸溼,把屋子打掃了一遍。
一會兒,房間就煥然一新了,我打開窗戶讓新鮮的空氣吹了進來,站在窗邊看着樓下。
已漸近中午,街上的人越來越多,他們提着籮筐挑着菜,街上的叫賣聲絡繹不絕,但面孔仍然沒有年輕的。
石偉走進來,站在我的身旁,“怎麼不去休息,不累嗎,累了就去休息一會兒,然後我們下去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