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擡頭看了一眼林隊長,踢了道士一腳,“我說你別在那嘀咕了,小心讓林隊長一槍把你給斃了。”
道士悄悄的偷看了一眼林隊長,乖乖的閉上了嘴。
林隊長沒聽見到時的話,他的眼裡看着張玉的媳婦。
我細細的打量着張玉的媳婦,她確實有勾人的資本。
石偉咳了一聲,打斷了林隊長和張玉媳婦,明目張膽的眉來眼去。
林隊長轉過頭,掩飾自己的尷尬,剛纔是怎麼了,竟然看着張玉的媳婦兒出神了?
張玉的媳婦兒咬着下嘴脣,把我們僅進了家。
張玉的老爹正躺在沙發上閉目養神,他的右手捏着自己的眉心。
張玉的媳婦兒走過去,推了推張玉的老爹,“爹,林隊長他們來了,你趕緊起來吧。”
張玉的老爹睜開眼看了看,看見林隊長一骨碌從沙發上爬了起來,“林隊長,您來了快坐。”
林隊長讓我們先坐下,他坐在邊上。
石偉把雞放在了茶几上,看着張玉的父親和他的媳婦兒,“這是從王小二家拿來的雞,當初我們就跟你說過,張玉已經不是以前的張玉,今天我準備用這隻雞來告訴你們張玉的真面目。”
張玉的父親和他的媳婦兒對視了一眼,張玉的父親嘴角抽了抽,看着石偉說道,“那這隻雞有何用,我們怎能看出我兒子到底是什麼東西?”
我不屑的抽了抽嘴角,“東西,原來你們也知道張玉已經不是人。”
張玉的父親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石偉從包裡拿出了紫丁香爐,紫丁香不放在機的前邊,石偉又從包裡拿出了一根線香,一根金黃色的線香,這跟線香上有細細的紋路,是我從來沒有見過的。
有時候我真想翻一翻,石尾的包裡到底有多少寶貝,那麼小的一個包,裡邊好像有用不完的東西。
石偉拿着線香在嘴邊一吹,線香就燃着了,他把線香插到了香爐裡,線香燃得非常快,茶几上處於一片霧濛濛的景象。
接着在雞的上空飄着一副如若鏡子的模樣,鏡中出現了一個景象,張玉奔奔跳跳的,從村子外面進了村內,他在村子裡轉了一圈,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肚子,苦惱的皺着眉。
然後張玉走到了雞窩的面前,他舔了舔自己的嘴角,嘴邊流下了哈喇子,最終他大跨步的進了雞窩,一手一個把雞抓到嘴邊,咔嚓一聲,雞頭就從雞脖子上掉了下來,他瘋狂的吸食着雞的鮮血。
半刻鐘的時候,整整一窩雞就被堆在了雞窩的面前,張玉滿意的看了看自己的作品,奔奔跳跳的跳出了村外。
張玉的父親和媳婦兒看見這一幕,簡直驚呆了,張玉的父親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我兒子到底怎麼了?”
我挑了挑眉,眼睛瞪得老圓,“難道你們沒有看過電視嗎,不覺得它很像電視裡的殭屍?”
“殭屍,不可能,我老公絕對不可能變成殭屍。”張玉的媳婦不可思議的看着這一幕,他怎麼也不相信,自己的兩個老公居然變成了傳說中的殭屍。
紫丁香爐中的線香燒完了,雞上面的畫面也跟着消失,石偉把指定香爐收到了包中,“事實就是如此,你們不相信也不行,現在必須說說你兒子是怎麼死的,他不能留在村裡,現在他也不認識你們,見了你們說不定都會下口。”
張玉的父親再次不確定的問,剛纔的景象,“是真的嗎,難道不是你們幻化出來的?”
我生氣的站了起來,拍了一下張玉父親的肩膀,“我說老大爺,我們還沒那麼神,這景象就是真的,你不要自欺欺人。”
張玉父親最後的幻想被我們打破了,他蹲在了地上,雙手抱着頭。
張玉的媳婦兒走過去,把自己的公公扶了起來,“爹你不要傷心,有我陪着你。”
張玉的媳婦兒看着石偉,認真的說:“其實張玉一直有病,是從孃胎裡帶來的,他從小就容易抽風,每次遇到陰天下雨或是情緒激動,就容易抽風,這一次也不知道在村上和誰拌了幾句嘴,回來以後情緒異常的激動,就開始抽風,抽着抽着就過去了。”
我和石偉對視了一眼,難道就如此簡單?
石偉看着張玉的媳婦,問道,“那你們沒有給他吃什麼嗎?”
張玉的媳婦好像想起了什麼,他轉身回到了自己屋,拿出了一個紙包,遞到了石偉的面前。
石偉接過紙包打開,放在鼻尖聞了聞,他了然一笑,“就是這個東西要了張玉的命,你們是從哪兒弄來的?”
張玉的父親一下癱軟在地上,“就是這個東西要了我兒子的命,我真是糊塗呀,這是一個走訪的郎中賣給我的,說是能治我兒子的病。”
江湖術士真是害人不淺,就是這一包東西賣給什麼也不懂的人最終害了人的性命。
林隊長看着石偉和我,“那大師,這事兒已經解決了,是不是可以結案了?”
我看着林隊長,他和張隊長簡直差遠了,是不是傻,張玉還沒找着怎麼結案。
我走過去,拍了拍林隊長的肩膀,“林隊長,不是我說你,你應該都和張隊長學習學習。”
林隊長帶頭呆腦大撓撓自己的腦袋,“姑娘,此話何意,我實在是不明白,你有什麼話就直說。”
“現在張玉還沒有找到,他是一個隱患,只有把他徹底的除了,在村上才能安寧,不然天天會發生怪事兒。”我毫不費力的點撥了他一下。
林隊長點了點頭,對我豎起了一個大拇指,“姑娘,你真聰明。”
我大大的翻了個白眼兒,心裡默默的嘀咕着,是你傻好吧?
石偉看着張玉的父親和他的媳婦,“再過幾天,就是張玉的二七的時候,他肯定會回來,到時候我們需要在你的家守株待兔。”
張玉的父親嘆了一口氣,他的兒子已不是兒子,如果站在這個世上,害別人也會太自己,他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點了點頭。
我們和林隊長離開了,上車的時候,林隊長突然轉過了身,“那現在該怎麼辦,今天晚上不會再發生什麼怪事了吧?”
“他剛剛吸食鮮血,需要一段時間消化,因爲是第一次,難免有些困難,這幾天應該不會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