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想抱着那個狐狸離開以後,就直接把她抱在了自己的臥室,他翻身壓在了狐狸的身上,飛快的用手扯去了她身上的衣服,接着身體就不斷的上下浮動,腰間不斷的用力,直接捅向了身下的狐狸。
房間裡發出了女子,愉悅的歡叫聲。
冥想風流完,他摸了摸自己嘴,開開心心從洞外走了進來,看見雲哥自己站在溫泉旁,他急忙走了過來。
冥想本想打招呼,但看見雲哥的臉色異常的難看,他的臉沉的都快滴墨了,他突然嚴肅了起來,站在雲哥的面前。
“大王,您這是怎麼了,天這麼晚了也不去睡覺,難道娘娘不吃醋?”
雲哥轉過頭看着冥想,“華兒被殺死了,你還記得那天去幹大仙兒的那兩個人嗎,就是他們走後咱們倆還在議論的那兩個,看上去明顯和他人不同。”
冥想站在原地仔細的想了想,突然恍然大悟,“大王,您說的是那一男一女,這和他們有什麼關係,哦,不對,剛纔你說小王子死了,您不是開玩笑吧。
他不是附着在人的身上,有十來年了,誰有這樣的本事,既然能把他從人的身體上提出來,而且還殺死。
大王您千萬不要說笑話,我覺得一點都不好笑。”
冥想剛剛說完,擡起頭看了一眼雲哥,見他的臉色還是異常的難看,眼裡燃燒着仇恨的火焰,他突然覺得大王肯定不是開玩笑。
雲哥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轉身看着冥想,“這事兒不是鬧着玩兒的,你以爲我是在跟你開玩笑,誰會拿自己的兒子開玩笑,今天小紅出去把華兒屍體給抱了回來,放在我們的面前,這時我才相信,華兒確實是被他們給殺死了。”
冥想緊緊的擰着眉,他看着雲哥,“那大王現在咱們該怎麼辦,是衝出去直接把他們兩個人給殺了,還是怎麼着?”
雲哥雙手放在背後,緊緊的握成了拳,“這樣,你去把所有附着在人身上的狐狸集齊了,明天這些人同時去到旅店,就以人的身份把他們圍攻了,我倒要看看他們面對一羣人該如何下手。”
冥想點了點頭,他崇拜的看着雲哥,就知道大王非常的聰明,沒想到連這樣的計策都能想得出來。
冥想衝着大王拜了拜,轉身走了出去,他乘着夜色來到了村裡,把所有附着在人身上的狐狸都集齊在村賣。
附着在人身上的狐狸們都到了村口,他們慵懶的躺在地上,擡頭看着冥想。
“冥大人,這麼晚了把我們叫極到底是有何事?”
冥想冷冷道站在那裡,看着躺在地上的狐狸,眼角閃出了一絲厭惡,這羣狐狸膽子越來越大,自從附着在人身上以後,明顯不聽大王的指揮。
“冥大人你倒是快說呀,我們時間寶貴,你要是不說我們就回去休息了。”一個長得稍微好看一點的狐狸擡起頭看着冥想。
冥想突然轉過了身,伸長自己的尾巴甩到了那個女人的身上,直接把他捲到了面前,尾巴一緊,女人就倒了下來。
女子立馬變的害怕,他雙腿跪在了地上,恐懼的看着冥想,“冥大人,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就饒了我吧。”
所有的狐狸都站直了身體,他們恐懼的看着冥想,再也不敢多做反應。
冥想擡頭看着狐狸,大王有吩咐讓我帶話給你們,“明天的時候你們附着在人的身上,一起到村中的旅店,找一男一女,他們殺了大王的兒子小王子,你們只要把他沒工作就吃了。”
所有的狐狸都點了點頭,低下頭等着冥想離開,接着又回到了自己所在的地方。
第二天一早,天剛剛亮,旅店就開始吵鬧,所有的人都拍着門板,急於從旅店的外邊兒進來。
我和石偉迷茫的從牀上爬了起來,撥了撥頭髮,匆匆的下了牀。
老闆拿着東西從店外走了過來,看見自己的旅店外圍這一羣的人,擰着眉頭看着這一切,這不是村子裡瘋了的人嗎,難道自己的旅店被圍攻了,還是說他們知道昨天大師們治好王大武媳婦兒的事兒,都來找大師治病了。
老闆立馬走上了錢,他打開了自己的店鋪,所有的人急忙衝了進去,向着樓上走去。
老闆站在原地傻了眼,他急忙把東西放到桌上,匆匆走上樓。
我和石偉剛剛從屋內走了出來,所有的人就撲向了我們,他們生着手,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睛裡的一絲紅光閃過。
我急忙鑽到了石偉的背後,拉着她的衣衫,“石偉,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們到底是一羣什麼人,怎麼大清早的不在自己家,來這兒找咋們。”
石偉的眉心擰得緊緊的,他把所有的目光投向了前邊的來人,“這羣人不簡單,應該是被狐狸附着在身上的木偶,他們的到來肯定有於昨天出現的九尾紅狐有關係,說不定是他們使的計策,想用這一羣人來圍攻我們。”
我瞪着眼睛看着前面的人,“那現在咱們該怎麼辦,難道咱們要對付這些手無縛雞之力的村民們?”
石偉撇了撇嘴角,“他們現在可不是手無縛雞之力,身上都附着着狐狸,說不定會趁他們不注意就會對咱們下手,你往後退退,躲進屋子裡這裡交給我。”
我急忙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站了出來,與石偉並肩而戰,“你怎麼能小看我,這種場面我也能應付得了,放心我身上有鈴鐺。”
我急忙抽出了身上的鈴鐺,在面前搖了搖,嘴裡默默唸着,“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凡間塵世,皈依道門。”
所有的人都向後退了退,詭異的瞪着我和石偉,突然一個人使了一個眼色,所有的人向我和石偉撲了上來。
石偉急忙從他的兜裡掏出了硃砂筆,硃砂筆在石偉的手指間來回的輪轉,硃砂筆變得異常的長,連指尖的筆毛都變得異常的鋒利。
前面的人警惕的瞪着我們,他們的眼睛變得異常的靈活,身上發出了一陣狐臭味兒。
石偉輕輕地勾了勾嘴角,硃砂筆在他的手裡異常靈活的旋轉,石偉右腿向前一邁,左腿就跟了上來,硃砂筆輪迴的傳在了每個人的頭上,硃砂甩了出去,落在每個人的眉間,硃砂迅速的渲染而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