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蹬大了眼睛看着被摔在地上的大羊,大羊穿着一身黑衣,爲了今天的出場,還特意打扮了一下,臉上髒兮兮的,頭髮都如同被雷擊了一樣,直接豎立在頭上,看着特別恐懼。
“你們看,原來這就是鬼呀,我從來還沒有見過鬼呢,活了這麼大,終於長見識了。”
“是啊是啊,這鬼長得還挺帥氣的,只是有點髒,是不是因爲鬼常年的不洗澡,聽說他們只有在鬼節的時候纔會出來洗澡。”
“你想知道你上去問問他,看看他們鬼的生活到底是什麼樣的,不然你就跟他們一起去吧,肯定能瞭解他們鬼的世界。”
“你這是說的什麼胡話,你想去你就自己去吧。”
道長從自己的包裡拿出了一個瓶子,把大羊收了進來,然後轉過頭看着張大力。
“放心吧,這東西已經被我收起來了,他再也不會出現在你的家裡來給你搗亂。”
張大力擡起頭,看着瓶子裡的小東西,他終於可以長長的吐一口氣,這天天晚上來給他搗亂,他可怎麼生活呀,她感激的看着道長。
“道長,真是謝謝您,您可是我們一家人的救命恩人,如果要不是因爲有您,接下來我都不知該怎麼辦了。”
道長傲嬌的笑了笑,摸着自己的鬍子,衝着張大力買了擺手?
“你這話就說的見外了,我本來就是幹這一行的,降妖除魔就是我的本職,正好經過你們這送手給你除了,不用這麼感謝我,好了,我也該離開了。”
說完後到賬就拿着自己的拂塵出了門,離開了,回到了自己的客棧,回到客棧以後,他把所有的錢都放在桌上,眼巴巴的看着面前的錢,嘴裡都快流出了哈喇子。
“幹了這麼多年,終於見到回頭錢了,照這樣的速度正下去,恐怕我都變成大富翁了。”
道士的事蹟迅速的在村子上傳開了,大家都把道士當成了神一樣供在了一起。
大羊和小羊忙活了,這幾天有些累了,道長也是一個好心人,讓他們待在屋子內休息,也沒有再讓他們出去,準備休息兩天以後再重抄舊業。
這一天晚上,村子裡突然出現了穿紅衣的女子,他冷冷的站在村子的頂端,看着整個村子內,突然向着一家人家而去。
這家人家是村子裡邊最富貴的一家人家,他們家是經商的,經常在外邊倒騰買賣,所以家裡過得比較富裕,而這一家有一個女兒,正好是陰時陰月陰日生,對於那些牛鬼蛇神來說,可是大補之物。
身穿紅衣的女子,不知不覺的走到了小姐的房間,她的頭髮非常的長,柔順的披散在後背,臉頰長的特別的小巧,尖尖的下巴,大大的眼睛,眼睛上的睫毛一閃一閃,顯得特別靈頓,而且他有一張不點而紅的朱脣,是所有男子嚮往的地方。
紅衣女子不僅相貌長得好,身材也特別的妖嬈,她的身體該飽滿的地方,異常的飽滿,該纖細的地方,異常的纖細,就如同是上帝的寵兒。
紅衣女子抓着胸前的一縷頭髮放在自己的手裡,把玩着,她一步一步靠近了,睡在牀上的女子,冷冷的勾起了自己的脣角。
突然,紅衣女子的頭髮,像鋼針一樣,直接向着牀上女子的心臟伸了過去,把心臟原原本本的騰了出來。
一切事情做完以後,牀上的女子並沒有任何的知覺,就已經失去了自己的性命。
紅衣女子把心臟包裹自己的頭髮上,捧到自己的面前,他冷冷的勾了勾,嘴角看着仍然具有活力,在撲通撲通跳動的心臟,他抓着心臟就飛出了屋外。
紅衣女子化作一道閃電,在空氣中直接消失了,向着從南頭的桃花林而去,他拿着心臟走到了桃花林。
桃花林的前方放着一個黑色的冰棺,冰棺裡躺着一個貌美的男子,他長得特別的帥氣,只是臉色蒼白,給人一種病態的感覺,他緊緊的閉着眼睛,雙手自然的放在兩旁,睡着了。
紅衣女子走到了冰棺的面前,憐惜的看着冰棺裡的男人,他拿着手中的心臟,通過一個小孔,把心臟直接放了進去。
心臟直接漂在了男子心臟內子,瞬間消失了,男子的臉色變得紅潤,接着又恢復了蒼白。
紅衣女子憐惜的看着,水晶棺裡的男子,他伸出了手,送着水晶棺,撫摸着男子的臉龐,描繪着她的臉上的棱角。
“慶哥,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醒來,你知不知道,我已經在這裡上千年了,爲你尋找了那麼多心臟讓你進食,可是你從來沒有醒來過,難道你真的想要,留下我一個人在這世間嗎?”
慶哥並沒有說話,她根本聽不見紅衣女子的聲音,他乖乖的閉着眼睛,仍然陷入了沉睡。
紅衣女子無奈的嘆息了一聲,他站了起來,雙手揮去,一掌就拍在了桃花樹上。
桃花樹的花瓣直接從樹上飄落了下來,紅衣女子腳尖輕點,衝到了花瓣中,喂着躺在冰棺中的男子舞了一曲,他的身姿特別的渺茫,加上她貌美如花的臉龐,簡直是天作之合。
“放心吧,慶哥,我一定會爲你集齊一千顆心臟,當心髒機器後,你就能再次醒來,我們一定會做上天羨慕的一對鴛鴦,我一定會讓你和我永遠的呆在一起。”
紅衣女子從半空中落了下來,走到了水晶棺的旁邊,整個身體都趴在了水晶棺上,好像與裡面的男子合爲了一體。
第二天一早,太陽升了起來,直接照在了窗子上,透過窗子照在了屋內,把整個屋子照得透亮,牀上的女子閉着眼睛,心口處空空如也,就如同被天然的打出了一個洞,她再也不會醒來。
女子的母親看見快到中午了,自己的女兒還沒有醒哎,他急忙來到女兒的房前,敲了敲門,可屋內沒有動靜,女子的母親擰着眉毛推開了房門,直接走了進去,他一邊走一邊喊着女兒的名字。
“心兒,心兒,最近怎麼這麼嗜睡,都到中午了還沒有醒來,趕快醒來,廚房已經給你燉了,銀耳蓮子湯你喝一些。”
躺在牀上的女子仍然沒有反應,他的兩手自然的放在自己的胸前,身體已經變得異常的僵硬,面色已經接近灰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