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新聞一爆料而出,頓時引起了社會上各個層次人羣的注意,尤其是青中年人的關注度達到了百分之八十,幾乎是只要手上端着手機的人,都會關注到這條信息,帖子下面的評論猜測多達數千條,還有可能會增加,轉載量也跟着破了千。
說實話,新聞流傳的速度驚人,評論更是有意思,貌似沒人關注事件的本身,而是在問那些調查的警察在做什麼,這方面的問題問的人很多,甚至還有人特意跑過來圍觀,還拍下了警方留下的警戒線,上傳到網上,引起更多人的關注。
在輿論聲勢下,有關部門不得不出來發話,先是承認卻有此事,其次呢發表聲明,此案並無任何人傷亡,具體情況還在調查中,相關人員已經被送入醫院接受治療等。
聲明雖說發了,可網友不買賬,更多細節上的漏洞被挖出來,咄咄逼人的言辭,逼得發聲明的人關閉評論,這種狀況還是頭一次,把有關部門逼成這樣的,也只能說發表新聞的人關公能力很強,也由此可見網絡暴力有多嚇人了。
一則小小新聞引發了一場大大口水大戰,前後不過只用了兩個小時,根據網上對此事的關注度,再接下來的時間裡,可能還會引起更大的波瀾,這誰也不好說。
外面吵得再兇,對於被事件牽連的‘幽冥’卻顯得相當的平靜,工作人員絲毫沒有收到外面觀衆的影響,該幹嘛的幹嘛,只有前臺的幾位漂亮的小姑娘十分的忙碌,一邊接待紛紛涌來的記者詢問,一邊請大樓的保安上來爲此秩序。
儘管場面混亂,美女們臉上依舊保持着笑容,站在保安的身後,回答着記者們的問題,一遍遍重複着官方答案,一邊像道人牆似得擋在了大門前。
別看這幾個美女體弱單薄,但要想從她們面前找空子進入‘幽冥’還真的不容易,吵吵囔囔近一個小時,愣是沒有一個人成功突破防線的。
反倒是站在前面的保安看起來挺慘的,有的人臉上捱了幾拳,有的人感覺要撐不住了跑去打電話支援,報警。
幾分鐘後,110趕到了。在驅散記者和看熱鬧的人後,有兩名中年衝着前臺小姑娘說道:“我們是負責這起案子的探員,想找你們老闆聊聊。”
當被告知老闆不在時,其中一人看了下四周問道:“發生這麼大的事,老闆也不出面,他的心也真夠大的。負責人總有吧,問他也是一樣的。另外我看到你們這裡有攝像頭,監控室在哪裡?”
面對糾纏不清的警員,小姑娘還是嫩了點,不知道如何繼續推脫應付。
這時,陸濤從茶色玻璃門裡走了出來,他示意小姑娘去做自己的事後,衝着兩名資深警員自我介紹道:“小姑娘剛來,不懂事,兩位有什麼問題,跟我說吧!我是這裡的負責人,陸濤。”
兩名警員上下打量了陸濤幾眼,似乎不怎麼相信這麼大一間公司,會交給個年輕人負責,他們表示懷疑的說道:“現在網絡上流傳的說法很多,年輕人,這擔子不好扛啊,還是找你們的負責人出來吧,免得引火上身。”
陸濤笑了笑迴應道:“兩位警官要是不信,可以明後天再來。”
頭髮自然捲的警員還想在說點什麼的時候,他身邊留着絡腮鬍子的警察說道:“既然如此,那也沒辦法了,帶我們去監控室,調出今早6點到10點的監控。”
陸濤直接把人帶去了位於十樓的監控室,整個掌管着整個大樓的所有安全系統。
保安根據警官的要求調出了監控,陸濤從旁說道:“這期間所有樓道的監控也找出來。”
絡腮鬍子看了他一眼,陸濤笑呵呵的解釋道:“受傷的人不可能是空降的,所以我像樓道啊電梯啊什麼的看看,也許有線索。”
說話間,保安突然喊了聲,兩名警官立即湊了上去。
畫面中,七名身穿制服的人從大樓後門進入,避開監控的動作很專業,看起來像是受過專業訓練的人。
這幾人一路來到十四樓後,迅速分開。緊密的攝像頭將這七人的臉拍的很清楚,這些人接下來的舉動很奇怪,看起來像是要闖入‘幽冥’,但不知道什麼原因又放棄了。
此時,另一個保安找到了這段畫面的另一個視角,畫面切入到電梯通道,潛入者持槍對着準備打開的電梯門,接下來神奇的一幕發生了,電梯門一開,七人紛紛到底。
捲毛與絡腮鬍子彼此望了眼,不相信的讓保安倒回去重新播放,看了好幾遍,愣是沒看到從電梯裡有什麼東西出來,攝像頭直對着電梯門,裡面要是有什麼人或者其他什麼東西的話,不可能看不到,這......
陸濤靠坐在着櫃子上,雙手撐在桌沿邊問道:“兩位警官,你們信不信邪啊!說實話,這畫面我也看了很多次,真的看一次嚇一次。我們公司做的是替人解憂的買賣,所有的設備都是最先進的,要是我們的鏡頭下都拍不到,那這東西可不好惹啊!”
聽了陸濤這番話,捲毛與絡腮鬍都不由自主的挺直了背脊,臉色蒼白,要知道他們剛纔就是乘坐那部電梯上來的,要是有早知道,估計這兩人寧願走樓梯也不肯坐電梯吧!
“我們當然知道你們公司是幹什麼的,把這幾段視頻copy下來,等你們老闆回來,請他去趟市局。”絡腮鬍子取出名片遞給陸濤,一本三正經的說道:“務必轉告你們的老闆,只有我們才能替他解決麻煩。”
送走捲毛和絡腮鬍子,陸濤回到‘幽冥’,他剛走回自己的位置,眼角瞥見會客室裡坐着人,他遲疑了下,還是假裝沒看見似得走了過去。
果然,剛坐下不到十分鐘,前臺的小姑娘就找了過來,在陸濤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後,小姑娘不安的看向會客室,在面對諸多記者糾纏時都沒有皺眉的她,此刻卻流露出驚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