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些鬼,到底想在我的身上得到些什麼?不止是他們,就連那個宋開元也一樣,只不過,他不想要我的魂魄,他只想要我的身體,那問題就該是在我的身體上纔對,可是,我的身體除了那些疤痕之外還有什麼跟其他人不一樣的地方呢?
那些人爲什麼對我身上的那些疤痕那麼的在意呢?我不明白,那不過是一身醜陋的,讓我難以接受的疤痕,爲什麼在他們的眼裡卻變了情況。
不過,無所謂了,現在真的無所謂了,想要什麼,你們就都拿去吧,就算是我的命,也無所謂。
因爲我真的累了,真的真的好累,我不想再這麼下去了。
我嘆了一口氣,然後對着那個男鬼搖了搖頭,“沒關係,你想要什麼,就拿去吧。”
那男鬼聽到我這麼說之後,他的眼神竟然都亮了一下,我苦笑了一下,沒有多說什麼。
男鬼站在我的身邊,一伸手就將那些綁在我身上的那些繩子都給解開了,我一下子就恢復了自由,可是,我還是躺在那裡,因爲我知道,我沒有逃掉的可能,而且我也沒有什麼逃掉的必要了。
男鬼把我拉了起來,然後一把就將我給抱在了懷裡,我輕微的掙扎了一下,然後想起了什麼,乾脆也不再動了,就讓這個男鬼就這麼抱着。
他的懷抱十分的寒冷,我有些冷,身體不斷的打着冷顫,但是我還是沒有任何掙扎的動作。
“別怕,我不會殺了你,只要你跟我成親就行。”那男鬼的話讓我愣了一下,眼裡終於閃過一絲絲的掙扎之色,但是我的腦海裡閃過了上官謹冷漠的臉,我那剛想要活下來的心一下子又熄滅了。
我沒有動,沒有答應,也沒有反對。
男鬼可能是察覺到了我的安靜和順從,他那冰冷冷的嘴脣從我的臉頰一直滑到了我的脖子上,然後在之前就已經咬過我的地方又狠狠的咬了一下,他的牙齒一下子就深入到了我的脖子裡,我甚至都能夠感覺到我自己的血管在不斷的起伏,我甚至感覺到脖子血管的地方被他的牙齒伸了進來。
他在不斷的吸食着我的血液,我感覺自己的眼前又有些花,而且我的手腳也發軟起來,身體抑制不住的冷了起來。
我微微的打着寒顫,但是還是沒有推開這個男鬼。
過了一會兒,男鬼好像是吸食夠了我的血液,他從我的脖子處移開了嘴脣,然後在我的面前用他那猩紅的舌頭舔了舔他沾着我的血液的嘴脣。
男鬼的手摸着剛纔被他咬過的地方,那裡麻麻的,沒有一點點疼痛的感覺,我倒是覺得不錯,起碼在被他吸食光所有的血液的時候,我不會感覺到太痛苦,這樣真的不錯。
過了片刻,男鬼把我從牀上扶了下來,然後走到了那桌子的前面,然後在我的食指上取了一點血,然後拿出了一條紅色的繩子,那繩子我之前見到過,之前他就在我的手腕上出現過,就在之前被方南收起來的那個男鬼強了我之後,那個紅繩就一直跟着我。
我苦笑了一下,原來,我的結局始終都沒有半點變化,我卻一直在這裡掙扎着,可是,我始終都躲不過我的宿命。
成親,跟一個鬼成親。
我微擡了擡頭,將眼底的溼意給逼了回去。
那男鬼用他冰冷的手拉着我的一隻手,然後將那根紅繩綁在上面,我看着那紅繩腦子就不由自主的想到了之前那些噁心的事情。
我再次哽咽起來,淚水一下一下的滴到了那紅繩之上,可是我還是沒有拒絕的動作,因爲我知道,我逃不了,我沒有辦法逃。
就在我以爲這回真的再也改變不了我的命運的時候,我的命運又再次跟我開了一個大大的玩笑。
因爲,我看到那男鬼竟然沒有辦法把那根紅繩系在我的手腕上,難道是因爲我之前系過一次,所以沒有辦法再繫了嗎?是這樣嗎?
男鬼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他的身上竟然再次涌起了無數的黑氣,這個男人生氣了。
“怎麼回事?你已經跟別人結了陰婚?”那男鬼一把就掐起了我的脖子,將我整個人都給提到了半空之中。
我嗆咳了一下,根本就沒有辦法回答他的話,我只能搖了搖頭,示意讓這個男鬼放我下來,直到我快要不能呼吸,眼睛都快要翻過去的時候,那男鬼才鬆開了他的手。
他大手一揮,我整個人就從半空中直接就掉在了地上,狠狠的磕到了一邊的牆上,我的後背都快要摔斷了,我感覺自己的肺部都是一陣陣火辣辣的。
我喘了幾口氣,然後纔對着他開口解釋之前的事情,可是之前我並沒有跟那個男鬼結成陰婚啊,爲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那男鬼似乎是不相信我的話,一把就把我從地上又拉了起來,然後一雙眼陰鷙的看着我。
他問我說的是不是真的,我對着他點頭,畢竟這個時候,我也沒有什麼必要再去騙他了,我之前都打算破罐子破摔了,怎麼也沒有想到竟然會有這樣的結局。
那男鬼拉着我的手然後把我給甩到了牀上,接着,他也上了牀,整個人就將我給困在了他跟牀的中間,我的心一下子就慌了起來,我不怕死,不怕跟這個男鬼結陰婚,不怕讓他從我的身上取走他想要的東西,甚至是我的命。
可是,我卻怕發生之前的那種事情,我怕他像之前的那個男鬼一樣,那對我來說是一個惡夢。
我開始掙扎起來,我不要,我不要發生這種事情,我不要。
那男鬼看到我的掙扎,回手就給了我一個巴掌。
我被這一巴掌打得頭暈目眩,我的神智都微微的愣了愣,就在我發呆的時候,那個男鬼一把就將我的衣服給撕了下來。
我的上衣已經被撕成了一片片的布條,我的身上只剩下了一種貼身的內衣。
我的手放在了我的胸前,不斷的尖叫着,想讓他離我遠一點,可是,沒有用,一點用都沒有。
他的頭埋在了我的頸間,他的手在我的後背和大腿遊走着,然後我感覺我那牛仔褲在他的手裡就像是紙一樣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