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府。
雷月天看着還剩一口氣的雷媚蝶,心裡怒氣大盛,雖然只是個練功的工具,但不論怎麼說都是冠着城主家千金的名號的,捱打的是她,丟面子的卻是自己。
雷月天陰狠地看着外邊,他一定要殺了那個挑釁他的男人,搶了他身邊的美人兒,想到今日他去細雨閣的時候,看見了奄奄一息的雷媚蝶,更是有幸看見了正上着樓的聞人璃音的嬌顏,那模樣,雷月天想象着聞人璃音在他身下嬌啼的模樣,眼裡全是獸慾,他一定要得到這個尤物。
細雨閣。
水棲寒摟着聞人璃音斜躺在軟塌上,溫柔地給懷裡的佳人喂着櫻桃。
水棲寒從進門開始就一直好心情地笑着,聞人璃音移動了下了身子,變成趴在水棲寒身上,纖指點上水棲寒勾起的薄脣,嘟着嘴:“寒,什麼事這麼開心呀。”水棲寒鳳眸微眯,帶着濃濃的邪氣,輕咬聞人璃音的耳朵,熱氣噴灑在她的頸部,“音兒,可否再叫我一聲相公?”聞人璃音勾脣,剛剛跟那女人鬥嘴的時候,她……好像叫了他相公吧,就爲了這個所以才那麼開心麼?還真是知足啊。不過既然他想聽,那她也不介意叫啊,雖然這一世沒好好的辦婚禮,但上一世他們可是名正言順的夫妻呢。聞人璃音向上挪了挪,俯視着一臉魅惑的水棲寒,紅脣裡吐出聲軟軟的“相公”,水棲寒紫眸一暗,氣氛變得曖昧。
水棲寒咬住聞人璃音的脣瓣,呢喃:“寶貝還累麼,我想要你。”聞人璃音瞪了眼看起來隱忍不住的男人,發情期到了哦,卻也沒有阻止身上到處點火的大手。水棲寒邪氣一笑,魅惑萬千,直讓聞人璃音在心裡大罵:妖孽!狠狠地吻上了男人的薄脣,她最近變色了!
水棲寒眼裡全是笑意,不給她一絲喘息的餘地,猛地轉過身子,變成壓着她的姿態,軟舌專制地纏着她,汲住她每一絲氣息,讓她快喘不過氣來,纔不過一天沒有碰她,他就全身不對勁了,現在可以狠狠地愛她了,他真的忍不住了,他溫柔不起來了。
聞人璃音有些窒息,他今天是怎麼了,忍不住推開他,柔弱無力地依在他懷裡,小嘴不住喘息,雪頰染上兩抹紅雲,更顯嬌豔動人,“寒,你發情期到啦。”聞人璃音水眸微眯,朱脣嘟起,有些撒嬌的意味。
水棲寒閉了閉眼,壓下一些急切,才暗啞着開口“我對你一向沒什麼抵抗力的,音兒。”聞人璃音失笑,看着她嬌顏地笑顏,紫眸更深邃了,攫住她的紅脣,舌強悍的鑽入她的嘴裡,與她的舌相互糾纏。一接觸到她柔嫩的脣瓣,他本就沒什麼的自制力再度潰散。聞人璃音大眼裡全是霧色。
一時間,房裡全是曖昧。
隔天,太陽早就升起。聞人璃音醒來時,還被水棲寒緊緊地抱着,心裡暖暖的,有這樣一個男子陪在身邊,真好。
水棲寒一醒來就看見佳人暖暖地微笑,心裡也暖烘烘的,吻了吻聞人璃音,輕輕地將她抱起:“音兒,該餓了吧,我們起牀。”這不說還好,一說肚子就叫,聞人璃音點點頭,動了動身子,痠疼的感覺瀰漫全身,低頭,看着身上滿滿的愛痕,俏臉一黑。
水棲寒摸摸鼻子,很有自知之明地認錯:“這個,這個音兒,我認錯。”但語氣裡全是自豪,哪裡看得出一點知錯的意思。
聞人璃音危險地眯眼,水棲寒尷尬地笑笑,他家音兒好像有點生氣來着。默默爲她穿上衣服,聞人璃音享受着水棲寒的服務,不過這可不能讓她的氣全消,哼,折騰了她一個晚上,他指望會得好臉色。
水棲寒任勞任怨地當着聞人璃音的專屬“下人”,不過這酬勞可是很高的,水棲寒在揹着聞人璃音的地方,露出了一抹與他俊顏很不相配的笑。
神清氣爽的水棲寒摟着慵懶的聞人璃音下樓,看見未逑正趴在桌子上,一抽一抽的,嘴裡唸叨着“仙藤”啊,“我的心肝我什麼時候才能看到你”的,狠狠地汗了一把。一旁的封殘這幾天都被未逑這樣折磨,反倒是習慣了,淡定地吃着綠豆糕。
水棲寒溫柔地抱着聞人璃音坐下,伸手就拿了塊點心放她嘴裡,聞人璃音懶懶地靠在他懷裡,一動不動,掀了掀眼皮,乖順地張嘴等着水棲寒的餵食。水棲寒一副饜足的表情,任誰都看得出昨晚有多“性福”了,而聞人璃音那副懶樣,咳咳,自然是“捨己爲人”的那位了,這縱慾過度的後果……有點差別。
未逑看見兩人甜甜蜜蜜地互動,嫉妒地撇撇嘴,平日有神的桃花眼今天也怏怏地耷拉着,“唉,我的聚毒仙藤啊,什麼時候才能見到它,這該死的雷月天,倒是藏得好,可我一點也不想等到拍賣會那天啊……”某毒癡開始抱怨。
封殘冷冷地睇了他一眼,左手一彈,一塊綠豆糕精準地堵住喋喋不休的嘴,聞人璃音挑眉,好笑道:“在雷府找不着嗎?”
水棲寒眼底精光一閃,乘機討好:“音兒想要麼,我幫你找。”
不等聞人璃音回答,某毒癡不知死活地拆着臺:“怎麼找啊,你靈力再強大,但在這找東西方面,還是差封殘那賊眼一籌的。”
封殘面色一僵,“賊眼”狠狠地眯起,手裡的茶杯用力擲向未逑,迷迷糊糊的他哪裡來得及躲,“哎呦”一聲,左腦門上起了一個大包。
未逑委屈地看着封殘,卻換不回一絲歉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