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可是覺得有些熱啊……?”
得意的看着容淺,慕容元畫有些情動,她滿滿的期待着容淺的反應,興奮中有一絲期待。
自她來了天紫,她都已經好久沒得到過滋潤了,雖說如今是帶了目的,但看在容淺脣紅齒白,細皮嫩肉,又長的俊俏非凡的份上,她還是隱隱有些期待。
呵,沒嘗過女人滋味的死斷袖,今日她就要讓他嚐嚐她的厲害!相信只一次,以後他容淺就保準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從此以後,再也擡不起身來!
對自己的技術還是相當自信,驕傲中,只見慕容元畫輕擡起手,開始欲摸着容淺的手而往上攀撫,“世子……你可會原諒畫兒啊?”
花海棠加忘情香,雖說是催情大物,但其沒有毒性,只是會加快人體的血液循環,加深興奮,從而達到提升性慾,促成交合之用途!
慕容元畫走此一招,連自己也算計在內,看樣子她是豁出去了,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世子,畫兒好熱,你然嗎?”
開始感覺自己的身體起了反應,因爲慕容元畫深諳男女之道的樂趣,所以自然的,她的反應也來的比一般的人來的要快一些。
“熱,好熱……”搔首弄姿,開始不停的喘着重氣,慕容元畫料想容淺也是時候該是有反應了,不禁的上前,大膽而爲。
“世子,你是不是也覺得很熱呢?想涼快一下嗎?畫兒幫你啊……”輕佻的笑着,忍着體內那一波一波的熱浪,慕容元畫扭捏着上前,紅着臉,嬌脣嘟撅。
“世子,男人有什麼好?陰陽協調纔是這人世中最美妙的味道,所以……你想不想體會一下這味道呢?畫兒保準你……”
雙眼迷離,意猶未盡,媚惑般的輕擡仰着脖子,慕容元畫雙手搭在容淺的衣襟上,欲扯而解。
“慕容元畫,你了動手腳?”輕笑的一把握住慕容元畫的手,容淺挑着眉,一臉悠悠。
見此,一見計謀被識破,慕容元畫也不掩飾,索性大方的承認,一臉笑容,毫不尷尬,“是啊,爲了讓世子體會到這人間美妙,畫兒只有小施計謀,略展手段。”
美滋滋的感覺自己這次是勝券在握,慕容元畫有恃無恐,笑的一臉淫邪盪漾,美不勝收。
“是麼,你覺得你會得逞?”不動聲色的看着,目光似有微瞟,容淺笑容淺淺的慢說道,那一臉鎮靜,坐懷不亂。
“呵,世子可不要小看這催情香哦,它雖然沒有什麼毒性,但是作用卻大的很,尤其是對男子,只稍微一聞,便情不自禁,呵呵,怎麼樣啊世子,現在你是不是忍的很難受啊?”
曼妙的扭着身子,收手放了開來,看着容淺,慕容元畫雖是覺得他極力忍着,但是她有信心,過不了多久,他容淺一定便會乖乖束手就擒,繳械投降!
初嘗女子,反應都是這樣,調笑間,慕容元畫決定下猛料,既然對方不讓她脫他的衣服,那麼她就自己脫自己的好了!反正她就不信等了最後,她一絲不掛,那般衝擊之下,他還能夠忍的住!
笑,嫵媚着,慢慢的伸手去解自己的衣服,一件,兩件,慕容元畫露出了胸脯,露出了肩膀……
“元畫公主,你確定要繼續這樣嗎?”笑容淡然,俊俏逼人,看着慕容元畫,容淺似乎不爲所動,那低斂的眼眸隱隱的似乎藏着笑意,意味尤深。
“世子,你看多了男人的身體,我這千嬌百媚的女人嬌軀,你覺得如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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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衣已經落盡,只剩一條單薄的襲褲,慕容元畫開始輕輕曼舞,突顯着她那胸前的傲人的。
舞步,一圈一圈,慕容元畫是老手,自然是知道如何體現身體的美,展現她女性的魅惑!
然而平靜間,容淺只定定的看着,既沒有太多話語,也沒有任何表示!
“哪裡來的潑婦,光天化日,有傷風化!”
門外一聲怒斥,下一刻門被推開!震驚中慕容元畫迅速回頭,只見玉甜橫眉怒指的死死盯着前方,雙眼泛紅!
“賤人!還要不要臉了!居然幹出這種事,真丟我們女人的臉!”
玉甜怒氣衝衝,看着慕容元畫半裸的身子就是一陣發飆!而對於此,容淺倒是毫不意外,似乎是早就知道對方的存在,只是一時未曾點破!
“哦,是這樣的,元畫公主熱情奔放,此時正在表演她的拿手絕活‘脫衣舞’,以爲助興。唉,只可惜……玉甜姑娘你也看到了,本世子性寡淺薄,無福消受,心裡並不太喜歡,所以還煩請姑娘你替我勸勸公主,身爲女子,以後再不要這樣了……”
容淺的話,說的諷刺奚落,模棱兩可。而聞言玉甜何等聰明,又怎會聽不出她的話外之音!
聖劍山莊的少小姐,平時闖蕩江湖,即使有些缺心眼,但對於花海棠配忘情香的用處,卻還是知之甚深,心中瞭解!於是乎沒有二話,轉身倒了杯,玉甜遞至容淺面前,沒有多話,只一句,“快喝”。
催情大物,沒有毒性,不似春藥,一般只作爲閨房秘術,增添彼此情趣,所以解之也非常簡單,只一杯水,便可恢復清醒。
眼下的情形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的清楚,慕容元畫動用此物,目的也非常瞭然!於是憤怒中,玉甜盛怒,她平時最爲鄙視這種偷雞摸狗,背後搞下三濫手段之人,今日慕容元畫碰上了她,那可是有的罪受了!
“喲,原來公主喜歡跳脫衣舞啊,那行啊,也給我跳一個吧!不過嘖嘖,公主的身材這麼爛,是怎麼有自信跳的啊,我家小淺淺品味很高的,怕是你這樣的,會看不上……!”
目光審視,圍着慕容元畫轉了圈,玉甜故意託着下巴,擺出一副評頭論足的評判樣子,咂着嘴,說三道四!
“你是什麼東西?竟敢壞本公主好事!”一見有外人來,還拿清水給容淺喝,慕容元畫就知道對方是個行家!於是她也不加掩飾,憤怒着表情,怒口相向!
本來到手的鴨子又眼睜睜的看着溜走了,慕容元畫自然懊惱!可是見此,玉甜卻不怒反笑,雙手插着腰,揚聲而道:“東西?怎麼是公主是東西麼?可據說我所知,你不是啊!”
“你!”
拐彎抹角的罵慕容元畫不是東西,聽清楚意思,慕容元畫臉怒的通紅!抓起衣裳,擋在胸前,慕容元畫纖手一指,那公主的氣勢凌然盡現,“你!你放肆!”
一個賤人竟敢冒犯她的威嚴,並且還壞了她的好事,慕容元畫自然不能善罷甘休,要找其理論!可是,就在她剛想要說什麼之際,體內一股熱流似有些滿滿下延,使得她意識到不妙,立刻也想找尋清水。
左右而看,看到了容淺面前的水壺,上前中慕容元畫剛想動手,卻見玉甜一把橫在面前,笑的爛燦可人,不懷好意,“怎麼,公主是在找水麼?想清一清這體內熱火?沒問題,早說嘛,我一定是會幫你的!”
話音剛落,身子一轉,不待慕容元畫有所反應,只見潑灑中,慕容元畫一聲聲驚叫,卻是玉甜將她之前親自頓的湯盅全潑到了慕容元畫身上,燙的她聲聲哀嚎,慘叫不已!
一般富貴人家的湯盅,都是制了隔熱,有保溫功能的,所以即使這湯已經燉了許久,但如今也還是熱的,不說多熱,但起碼也有四五十度,潑在慕容元畫那光裸的細皮嫩肉上,也足夠要命!
“啊!啊!你,你--!”
氣的簡直是要瘋了,躲讓中慕容元畫不停的嚎叫。而見此,容淺只淡淡的喝着水,神情不變,態度平然,“唉,這般大呼小叫的,若是傳了出去,不知道的還以爲我將人公主怎麼了呢,實在……”
不動聲色,卻把厲害關係挑明清楚。聞言中,玉甜意識到了這一點,一把上前抓住慕容元畫,將她的衣服拉好,指着她那燙紅的胳膊,假模假樣的關心道:“哎呀公主,你受傷了,來來來,我送你回去抹點藥!”
“我,我不回去!我要讓所有的人都知道容淺他非禮我--!”自然也清楚若是這個時候將事情搞大,容淺她就是有理也不清!畢竟在這個社會裡,都是人爲男的非禮女的,鮮少有女的調戲男的!所以輿論的壓力始終都在男的這一方!
慕容元畫的本意就在此,自然不會輕易放棄!於是不斷的拉扯着衣服,欲開始大叫大嚷嚷:“救命啊,救--”
可惜,呼救的話還未傳出,卻一把便被玉甜堵住!人玉甜是練家子,武功再不好也比她慕容元畫強!所以被迫中,慕容元畫只得乖乖就範,被壓的強制走出了房,可偏偏從旁人看來,她們兩個卻似像好朋友似得,交情很好,膩呼的粘在一起。
“小淺淺,我先送元畫公主回去了,待會再來找你玩兒哦。”
回頭不忘打招呼,還故意的眨了眨眼,淡笑間容淺微笑不語,目送着前方看似關係很好的兩個身影,在玉甜的“殷切”主動中,慕容元畫“欣然”順從。
“回來了?”
身影走去,收起笑臉,轉身對上一直在暗處的墨沉,挑眉中容淺微勾嘴脣,靜默不語。
“是。”
從帳幔後走出,依舊是那般沉默冰冷,可是似乎中有什麼不一樣了,墨沉只靜靜的看着,也並未多言。
“傷養的怎麼樣了?”
“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那就好。你看,我對你多好,你剛一痊癒,我便請你觀賞如此視覺大餐,墨沉,你是不是應該感謝我呢?”
笑,不動聲色,說話中輕撫着杯子。
見此墨沉輕勾脣角,涼薄的脣瓣緊抿着,沒有開口。
“呵,怎麼樣?傲雲國第一美女的身材,你覺得如何?”狀似評論般的說着,悠悠的,容淺揚起一抹笑容。
而沉默不答,只是一味的看着,雖然墨沉深知眼前的這個人是他的宿主容縣沒錯!可她的行爲舉止,言談討論,卻完全不似從前的那個!
“一般。”
幽幽的吐出,神情沒有一絲改變。驚聞回話,容淺微有愣了一下,原以爲一向冰冷冷清的墨沉是絕不會回答她這般無聊的問話,可是誰知……
“呵呵,呵呵呵……”愉悅的笑出聲來,毫不掩飾自己的態度,那銀鈴般清脆明媚的聲音,聽到墨沉耳裡,卻是一時間驚起難以言訴的言語。
“世子根本沒中迷香,爲何當場不說破?如此借人之手玩弄別人,是真的很好玩嗎?”
似乎有一絲的不認同,彷彿是有一些不服氣,看着前方,墨沉說話,好似就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從前他對着容淺,向來都是冷漠相向,全無半點話題好說!可是現在,他似乎也能與之平心而論,深深淺淺的言說着一些話,並且沒有反感。
“是別人主動送上門的,難道就不允許我小小懲戒?再說了,有些事情由我出手並不妥當,所以唯有麻煩玉甜替我代勞了……”
知道墨沉想說自己卑鄙,可是容淺全不在意。這時候,就在他們彼此對視,似乎想從對方眼中讀出些什麼,門外凝香大驚小怪的聲音傳來,既夾着興奮,又帶着些驚訝:“不好了,世子!元畫公主自己跳到我們府中的湖裡去了!現在玉甜姑娘正在想在辦法救人呢,甩了根長繩子過去但對方就是不肯上,寧願自己一個勁的嗆水!後來玉甜姑娘一看不行着急了,直接一個用力套住了她,結果直接給人甩樹上了,現在人還掛着一個勁的滴水,衣衫不整,春光大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