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S市,春天的夜風依舊很大,風在空中肆虐的颳着,發出嗚嗚的幽噎聲,刮在人的臉上則是生疼。
昏黃的路燈在地面上投下一圈孤寂的圈環,牢牢的將現在碼頭上的弱小的身子囚禁住。雲江的水被風吹得連綿不斷的捲起波浪,時而微弱,時而洶涌。
顧嫋嫋獨身一人站在雲江的堤岸處,她的前面是碼頭,雖是深夜,但碼頭的繁榮卻沒有變化。
她稍稍湊近渡口,手掌緩緩從渡口的木頭板上伸下,等將手臂放平了,她才發現,她根本碰觸不到水。
“小姑娘,你可千萬別玩水啊,這雲江的水可兇了,外一掉下去,你可就沒命了!”一個正在監管貨物的大叔發現了顧嫋嫋的行爲連忙出聲提醒。
他本見的這姑娘奇怪,大晚上的一個人來渡口,此刻又不搭理他的告誡,他心中忽然一沉,這年輕姑娘還不會要玩自殺吧!
意識到這個想法,大叔立刻就像衝過去把這不要命的姑娘拉起,卻見得,碼頭上又出現了一個英俊的男人。
男人滿臉焦急,當他看見那姑娘的身影后,臉上出現了釋然。他大概是輕聲喚了姑娘一聲,那姑娘許是不想見到男人,竟從木夾板上跳了下去。
那男人一見此景,急急的跑過去,竟立刻就跳了下去!
乖乖,大晚上的讓他竟看了出殉情!大叔猛然驚醒,連忙大叫有人跳江了,快來救人吶!不一會兒,原先女孩待着的那塊夾板上就聚滿了一羣漢子。
一個身強力壯的漢子剛繫上繩子,欲下江去救那雙雙跳江殉情的小情侶。
他們把頭往板下一看,只見得一個男人的臉出現在江水中,而他的脖頸處也是一個女人。
他顯然有些不耐,催促道道:“繩子,快點!”
等他拉住繩子,衆人一齊用力,終於將“跳江的小情侶……”拉了上來。
拉上來後,衆人齊齊一震。嘿,這男人長的還真俊,他身上的衣服溼透,頭髮也有幾分凌亂的貼在額頭,他打橫抱着姑娘,即使他一身狼狽也掩不住他無雙的風華。
他穩穩的抱着姑娘,快去的朝出口走去,彎腰將姑娘放入車廂後座,而自己也是坐到了前座,不一會兒,那輛銀色的汽車就消失再夜幕之中。
“誒,你說那小夥長的這麼俊,那姑娘幹嘛還去自殺啊!”一個工人在車消失很久之後才喃喃道。
“大概是兩小情侶想玩點刺激與衆不同的遊戲吧。我閨女跟我說這叫行爲藝術!”
行爲藝術就是兩人齊齊跳江玩?這簡直就是用生命在娛樂啊!
大叔的腦中忽然浮現出兒子常說的一句話。
顧嫋嫋是被白淩然一路抱到樓上的,雖然她業反抗過,可她的小力氣連白淩然的一根手指都沒有掰動。於是她被自願的抱到了白淩然的公寓。
白淩然的公寓很大也很整潔。黑白的冷色調讓顧嫋嫋覺得理所當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