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裡怎麼想,就怎麼答。蘭傾傾輕笑道。
凌珞想了想後道:“這事我覺得要看情況,第一要看我對那個女子的感情有多深,第二要看那件事情大不大,但是不管我有多愛她,她若是犯了原則性的錯誤時,我自不會包庇她。因爲包庇她,從甘種程度上來講,是在害她。”
蘭傾傾的眼裡透出了一分笑意,她看着他道:“真沒看出來,你還是一個極有原則的人。”
“我一直都是很有原則的人。”凌珞笑嘻嘻地道:“只是王妃心心念念想的都是王爺,平日裡對我們這些下人,卻是連多看一眼都不願意。”
蘭傾傾的秀眉一掀道:“我怎麼聽着你這話,又有些像是要找打一般?”
“別!”凌珞極快地擺了擺手道:“我已經被你修理的夠慘了,這幾天好不容易纔恢復元氣,這兩天又忙了整整一天一夜,王妃你就高擡貴手,放小的一馬,小的接着忙去。”
他說完竟一溜煙的跑了。
蘭傾傾看到他的背影輕輕一笑,他這性子和慕青一樣,實是活寶中的活寶,且由得他去。
她站在那裡看着庭前的風聽過樹梢和屋脊,帶來嗚嗚的地聲音,紫儀拿了一件披風替她披上道:“今日裡天又冷了,王妃怎麼站在這裡吹風?若是讓王爺看到了,我們又得掉一層皮。”
蘭傾傾輕笑着和紫儀回了房,卻輕聲吩咐道:“昨夜裡齊月和溶月照顧了花郡主一晚上,也有些泛了,今日裡就由你去照顧她吧!”
紫儀聞言一愣,論到照顧人這些細節,紫儀是遠不如齊月和溶月的,甚至連王府裡尋常的二等丫環都不如,而王府裡可用的丫環很多,蘭傾傾此時讓她過去照顧花初瀾是有些不對勁的。
她用詢問的眼神看了蘭傾傾一眼,蘭傾傾只是微微一笑道:“花郡主是王府的貴客,秦相也在這裡,眼下不能有所殆慢。”
紫儀輕輕點了一下頭,蘭傾傾又道:“我知道你的心思最是細緻,照顧花郡主的時候多用些心,若有什麼異常及時回來稟報我。”
紫儀聽到蘭傾傾這句話便知蘭傾傾這是讓她監視花初瀾了,她有些奇怪地看了蘭傾傾一眼,卻也知道蘭傾傾素來是個觀人入微的,此時有這樣的安排,必定有她的用意,她去做這些事情便好,實沒有什麼好問的。
於是她輕輕點頭道:“王妃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照顧花郡主的。”
蘭傾傾微微一笑,紫儀稍微休息了一下便過去了。
景曄中午並沒有回王用午膳,午後紫涵進來的時候長嘆了一口氣,眼裡還有幾分怒氣。
景曄坐在大殿之上,冷冷地看着大殿之下的一衆大臣,那些大臣有多數都是他調教出來的,都是可用之人,只是可用歸可用,如今景君影不見了,他們縱然不問,此時心裡必定有諸多的猜疑。
如他所料,今日裡關於他擄走了景君影的傳言已經傳遍了整個朝堂。
自他上朝開始,那些大臣看他的目光和平日就有了些許的變化,他的心裡此時已經有了一分薄薄的惱意。在他當上攝政王的那一天開始,他就知道他往後必定會被人千般猜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