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戰天又覺得以宛朝顏那樣絕色的容貌不可能得不到景曄的心,只要略施手段,景曄必定會對宛朝顏動心,沒料到到如今,景曄竟還是這般冷漠的態度。
宛戰天不由得看到蘭傾傾一眼道:“是因爲這個女子嗎?”
景曄不屑的笑了一聲道:“就算沒有傾傾,我也不喜歡她。”
“你什麼意思?”宛戰天怒道:“難道你覺得我婆羅國的公主還配不上你不成?”
景曄輕笑道:“我沒這樣說,若你硬要這樣認爲我也沒有辦法。”
他這一句話把宛戰天氣得不輕,宛戰天的眼睛頓時瞪成了一條縫,景曄卻又不緊不慢地道:“戰王連傷我王府的侍衛數名,強行衝進王府,這件事情戰王是不是也得給我一個交待?”
宛戰天的眸子裡滿是寒氣,卻道:“我不過是急着來看我家妹子罷了,若有得罪之處還請王爺見諒。”
“是嘛!”景曄冷笑一聲道:“攝政王府裡滿是我大鄴王朝的機密,王爺這般闖進來,我是知道王爺是急着見朝顏公主,可是朝中的大臣們卻並不知道,你這樣闖進來,很容易讓人誤會王爺是到這裡來盜取我大鄴的機密,遲些我會着人去細察,若是東西沒有少倒好說,若是少了的話,少不得要請戰王給個說法。”
宛戰天看了景曄一眼道:“王爺要是這樣說的話,會不會太過了些?”
“我再過份,也趕不上戰王你的過份。”景曄的眸子裡寒氣逼人,他冷哼一聲道:“朝顏公主在你們婆羅國是公主,可是當年你們已經將她送到了我大鄴,我也依言將她安置在王府之中,我知你們是親兄妹,可是我更加知道,她是攝政王府的人,已經和婆羅國再無任何關係!王爺這般衝進來管這些事情,實在是管得太寬了!”
宛戰天怒道:“王爺之前答應要善待我家妹子,可是你看看她現在這副樣子是善待嗎?”
此時宛朝顏渾身是血,看起來狼狽不堪,無比可憐。
她一聽到宛戰天的話,便又掩脣輕泣出聲。
宛戰天一聽到她的哭聲,頓時就更加暴躁了。
景曄冷笑一聲道:“王爺的後院想來也有不少的女人吧,女人在一起總歸會有些事情要發生,難不成王爺天天不顧國家大事,攪在女人堆裡處理那些芝麻蒜皮的小事?”
“若是沒有大的傷的話,我自然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宛戰天怒道:“可是如今她將我家妹子傷成這副樣子了,王爺難道就沒個交待?”
景曄輕笑道:“王爺既然已經說到限交待之事,那麼我也想請王爺給我一個交待,我的王府裡,從來都沒有食人魚,整個大鄴國裡也沒有養食人魚,而在婆羅國裡,卻盛產這種魚種,我想問問王爺,這魚到底是從哪裡來?這件事情,又到底是誰在生事?又是誰在自找苦吃?”
宛朝顏的面色微微變了變,卻繼續低泣出聲,那模樣分明是楚楚可憐,可是景曄從進來到現在就沒有正眼看過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