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戰天冷笑道:“本王沒有威脅王爺的意思,王爺是不是想多呢?”
景曄朗聲道:“是我想多,還是你的威脅,你心裡再清楚不過!只是我大鄴如此,你婆羅國也不會好到哪裡去,一場瘟疫襲捲了整個婆羅,戰王就想到大鄴來討便宜!實是不自量力。”
他的話說得威風凜凜,原本還有些朝臣覺得他爲了一個女子而置大鄴王朝的安危於不顧,實在是過份至極,此時聽到他的這一番話後才知道,原來他的心裡也是有譜的。
朝中的大朝當即都對宛戰天怒目相向,不少的大臣也附和道:“婆羅有良將,我大鄴也有良將,真要打戰,我們奉陪到底。”
“就是,一個小小的婆羅國竟也敢工欺到我大鄴的頭上來!”
“大鄴縱有大旱,只要我們君臣一心,一定可以安然度過的!”
“我們纔不怕小小婆羅國,想將西南五城從我大鄴分出去,門都沒有!”
“不但門沒有,窗戶都沒有!”
朝臣們如此一致的態度,在大鄴王朝的征戰史上,都是極爲少見的。
寧淺陌原本想要說上幾名話,在看到這副光景的時候,便將那些話全部都放進了心裡,只是淡淡地看着宛戰天。
宛朝顏原本以爲像景曄那樣的人,從來都是國第一,今日裡宛戰天提出這樣的要求來,景曄有了對比之後一定會答應娶她,卻沒料到竟成了這番光景。
宛戰天也沒有料到婆羅國的瘟疫之事,竟也沒有瞞過大鄴的眼睛,一時間他也不好再說什麼,當下冷笑道:“今日裡本王倒是見識的到了王爺的氣度。”
景曄冷笑一聲道:“來人,將王爺帶下去!”
他的話一說完,兩個金衣衛直接將宛朝顏和宛戰天帶了下去。
宛朝顏在走時,無比哀怨地看了景曄一眼,她的心裡有太多的不甘。
宛戰天看到宛朝顏的樣子在心裡嘆了一口氣,當下一把拉着宛朝顏走了出去。
兩人走後,朝堂上的氣氛便變得得有些冷凝起來,寧淺陌問道:“王爺真要和婆羅交戰?”
“若他們敢犯我大鄴的邊境,難道我就真的要將西南五城拱手相讓嗎?”景曄反問道。
寧淺陌看了景曄一眼道:“方纔右相也說了,如今的國庫不算充足……”
“我方纔是這麼說了。”秦追夢打斷寧淺陌的話後道:“但是那也是在扣除必要的征戰糧草之後,只是若真的兩國交戰的話,對糧草需求極大,這一次賑災募捐款項之事,還得勞左相多多費心。”
寧淺陌聽到這裡,已經明白這是景曄和秦追夢一起合夥爲他挖的坑,募捐之事從來都是出力不討好的差事,他當即淡淡一笑道:“本相既然已經應承王爺,自然就會盡力去做。”
他說到這裡,眼波微微一動後又道:“可是若是能不交戰還是不交戰得好,畢竟戰事一起,就有極多的老百姓會受到牽連,這件事情還請王爺和皇上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