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朝顏輕輕咬了咬脣,景曄卻又道:“等一下,方纔還有件事情沒有對王爺說。”
宛戰天停了下來,景曄的眉毛輕輕一掀後道:“這輛戰車和那個機括,是傾傾設計製做的。”
宛戰天和宛朝顏的面色齊齊變色,景曄卻已經對圍在四周的百姓道:“你們的攝政王妃是天底最聰明的女子,她不但氣度不凡,能力更是超羣,日後若是有人會對我大鄴的國土心思的話,我,你們的攝政王,將帶着我的王妃一起征戰沙場,來守護我們共同的家園!”
他的話一說完,當即便有人喊道:“王爺千歲!王妃千歲!”
這般一喊,滿城門內外的士兵和百姓都跟着喊道:“王爺千歲!王妃千歲!”
那氣勢太過迫人,宛戰天的心裡升起了無力的感覺,他帶着宛朝顏便灰溜溜的跑了。
蘭傾傾看到兩人離開的樣子後嘴角微微上揚,眼裡有了一抹淡淡的笑意,這樣的結果,是她想要的,之前這件事情她是想自己來做,而今所有的一切由景曄來替她完成,她倒覺得極好。
宛戰天和宛朝顏離開之後,景曄的眼裡有了一抹笑意,蘭傾傾含笑道:“小魚兒的那輛戰車當真是極爲厲害!”
“那戰車說到底也不過是嚇嚇人的把戲而已,上不得大臺面,關鍵是你的那個機括厲害,否則的話今日裡怕是都瞞不過宛戰天。”景曄這句話說得淡然,卻讓蘭傾傾有些不太理解。
她忍不住輕聲問道:“嚇人的把戲?怎麼說?”
景曄笑了笑,拉着她的手到了一旁庫房,此時那輛戰車正停在那裡,那上面的刀刃仔細一看,不過是一些極爲尋常的刀刃,雖然開了鋒,卻並不是那種極致鋒利的刀刃。
景曄的手輕輕扳了一下那戰車的外殼,竟被他輕易的就扳下來了一大塊。
蘭傾傾愣了一下,這才伸手去扳那外殼,發現那外殼不過是一些厚紙片疊成的,看起來好像極爲結實,其實不堪一擊。
她不由得愣了一下道:“方纔不是有長茅刺上去了嗎?當時可是一點事情都沒有,這車身怎麼會如此的不結實?”
景曄笑了笑,讓人將方纔去刺戰天的長茅取了過來,然後將那長茅拿給蘭傾傾看,蘭傾傾近年後有些無語,那長茅不過是用蠟做的,一碰就斷。
蘭傾傾的眉毛輕輕一掀,這樣的法子,普天之下怕也只有景曄一人能想出來。
她忍不住又問道:“可是方纔那戰車跑到如此之快又是怎麼回事?”
景曄看了兵部尚書一眼,兵部尚書微微一笑道:“之前我見王妃的那隻七星瓢蟲做得極爲精緻,還能跑得那麼快,所以我就設計了一套傳動的木頭,你別看方纔跑得極快,卻也不過是嚇人的罷了,那些東西都是木頭做的,方纔跑那麼快已經是極限了,若是再跑下去的話,整輛車都得散架了,只是今日裡這輛車能跑這麼快,改日若將那些齒輪全部換成是金屬的,那麼結果就又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