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傾傾掀眉道:“複雜?哪裡複雜呢?我覺得很簡單啊,今日裡我回來的時候好像聽說廚房那邊殺了一頭豬,這會想來豬血還是新鮮的。你等我一下,我去去就來。”
她說完便再次伸手去推他,他的身子如山一般壓在那裡,她卻是半點都推不動,她朝他眨了眨眼道:“王爺,勞駕讓一下。”
景曄笑道:“讓一下?怎麼讓?你可見過到嘴的肥肉會有吐出來的道理?”
蘭傾傾氣結,敢情他是將她比做肥肉?
景曄卻已經湊到她的耳畔輕聲道:“如果我沒有料錯的話,你此時若是走了,今夜怕是都不會回來,那豬血什麼的,我一直都不愛吃,若是要吐的話,我也只吃你的血。”
他的話說完,頭便湊到她的耳邊,對着她的耳垂便咬了一下,他這一下咬得有些重,痛得她倒抽了一口氣,她痛得輕哼一聲,而那痛過之後卻又是無盡的酥麻。
蘭傾傾的身體不由得輕輕一顫,而他的俊顏已經在她的面前放大,她頓時愣了一下,兩人成親已近一個月,親密之事沒少做,這般近距離的看他也已經有數回。
許是此時心裡的感覺有些不同,蘭傾傾此時這般看着景曄只覺得他帥到極致,那雙眼睛幽深如海,似能將她吸進去一般。
他筆挺的鼻樑輕輕抵着她的鼻尖,此時正輕輕地磨着,從她此時的角度看去,他原本微微有些冷厲的五官也顯得極爲柔和。
她到此時才發現他的睫毛很長,此時眼睛半睜了半合,襯得他的那雙眼睛更加的幽深,讓人難以看出他眼底的情緒。
而他此時眼裡也沒有什麼情緒,有的也只是極爲濃郁的慾望。
蘭傾傾輕咳了一聲道:“小魚兒……”
景曄沒有吱聲,而是用脣堵住了她的脣。
蘭傾傾第二日醒來的時候,景曄已經上朝去了,而蘭傾傾卻覺得她的身體似乎被碾過一般,又痠軟又痛,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她只覺得昨夜裡景曄似乎要將她身體裡的氣息吸盡一般,此時就算是已經過了許久,她依舊覺得氣息不夠用。
她想起昨夜情濃裡景曄伏在她的耳邊對她說的話:“傾傾,你的口水比豬血什麼的要好吃得多了。你方纔咬到我的是嘴,我自然要吃你的嘴才能補得回來。”
蘭傾傾想起他那副霸道又有些無賴的樣子,她不由得輕輕磨了磨牙,卻又覺得她似乎連脖子都有些酸,她不由得在心裡罵:“景曄你個混蛋,用得着那麼大力嗎?”
她不由得感嘆在這方面是女人的體力遠不如男子,他昨夜裡將她折騰到了大半夜,她此時全身痠軟無力,他卻已經像個沒事人一樣上朝去了。
她緩緩起身,齊月聽到屋子裡的動靜便端了洗漱用品進來,進來後便輕笑道:“今日王爺上朝時候王妃睡得正香,他不讓我們吵到王妃,自己輕手輕腳的穿好衣服便走了。臨走時,還刻意交待今日一早給不妃燉一碗血燕,要給王妃好好補補。”
蘭傾傾頓時面色一紅,輕咳了一聲,齊月笑了笑後用無比羨慕的語氣道:“我從來沒有見過像王爺這麼好的男子,王爺對王妃可以說是體貼入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