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天磊出事了?
卡森愣了一下,看着安落夜臉‘色’沉重一點玩笑的樣子都沒有,當下蹙眉,“他怎麼了?”
“城南賀爺的人抓了他。”
一聽到賀爺,卡森瞬間全身緊繃了起來,再也不敢耽擱,火速撥通了電話。
一旁的小音眨了眨眼,還有些反應不過來,這會兒小聲的問,“盛天磊怎麼會得罪賀爺?我們需要出動全部的人去救他嗎?會不會太勞師動衆了。”
“城南賀爺雖然表面上是一方勢力,但是他們做事向來無法無天,這次不顧盛家的面子抓走盛天磊,便可見其囂張的程度。大傢伙心照不宣,他們背後必定會有另外一股勢力給他撐腰的,以前有好幾個得罪賀爺的人,都被人暗中……除掉了,而且不留痕跡。”
這樣的事件絕對不是巧合,一看受害者死亡的方式,就能知道這是職業殺手的專業手法。
黃煜負責過其中一起案件,只是苦於找不到證據。
一想到這些,安落夜臉‘色’便更加凝重了,頓了一下,她回頭對小音說道,“這是不要告訴銘銘,若是她問起爲‘毛’去哪裡了,你就說不知道就可以了。”
“是。”
安落夜抿了抿‘脣’,這才招呼了卡森一下,後者一邊打着電話一邊跟着她匆匆的離開了辦公室。
安落夜想不明白,盛天磊怎麼就會得罪賀爺呢?他雖然平常囂張了一點‘性’子惡劣了一點,但也不至於會去招惹那麼危險的人物,他又不是普通的學生,應該知道賀爺的這些勢力的。
難道是和銘銘在蜜月的這段時間裡招惹的?
想了想,她還是給言水銘打了個電話,和卡森拉出一點距離,笑着問,“銘銘啊,你怎麼沒跟盛天磊在一起?”
“哦,我爸媽讓我回家了一趟。”言水銘不疑有她,以爲她還是惱自己這段時間丟下公事故意去度蜜月的事情,這會兒正找自己算賬又見不到自己人影呢。當下開始解釋訴苦了起來,“我沒去公司可不是我的錯啊,你也知道,我是個孝順的‘女’兒對吧,我爸媽讓我回家,我當然是第一時間趕回家去看看他們兩老的,不然後果會很嚴重很嚴重,你也知道我你乾爹乾媽的脾氣,咱爲人子‘女’,要多讓着點嘛。”
安落夜嘴角‘抽’搐了一下,冷哼一聲,“是嗎?那你爸媽讓你回去做什麼?”
“哎,其實也沒什麼,他們兩個就愛瞎‘操’心。”言水銘說到這個,倒是有了一絲不好意思,“他們怕我和天磊不知節制,咳咳,會有小寶寶。他們的意思是,最起碼也等到畢業後才……恩,有孩子比較好。”
“其實我和乾爹乾媽的想法也是一樣的,你和盛天磊玩的那麼瘋,誰知道會不會就這樣種下了種子了?”
“我們哪裡玩的瘋了?一直玩的很文靜的好嗎?”
“是嗎?”安落夜挑了挑眉,隨即不動聲‘色’的問,“那你們都去哪裡玩了,竟然還能玩成文靜這樣的詞語來。”
言水銘輕哼了一聲,語調有些輕快,畢竟是美好甜蜜的日子,她還是很樂意分享的,“去了冉新小鎮的‘花’海,小五路盡頭的瀑布,葛白的茶園騎車,還去吃了洋洋的海鮮,嘖嘖,我跟你說,這些地方的還真是很美的啊,我都後悔以前沒去過。我告訴你,你呢,有空也是可以去逛一逛的,好好的提升一下你那少的可憐的氣質。”
城北,城西,城東都去過了,就是城南沒去。
安落夜難得沒理會她的吐槽,細細的琢磨着她話裡的信息,“是啊是啊,你去的還‘挺’多的。對了,我聽說熱鬆有個天然溫泉,你們怎麼不去那邊看看?”
言水銘聞言冷嗤,“熱鬆?那是城南賀爺的地盤,我和盛天磊是去度蜜月的,可不是去惹事的。聽說去那邊的人或多或少都會被宰一筆,你也知道我們兩個的脾氣,莫名其妙被宰的話肯定會發飆的,一發飆就一發不可收拾,絕對會得罪了賀爺,所以呢,爲了不必要的麻煩,就算熱鬆那個天然溫泉再吸引人,我們還是剋制住了不去。我們難得有這麼明智的決定,是不是該給我們點三十二個贊?”
沒去城南?而且聽她的意思,應該也是沒惹任何事情的,要是真的遇到點堵心的事,言水銘的語氣絕對沒有這麼輕快。
一旁的卡森已經聯繫的差不多了,這會兒走過來,對着她做了個手勢。
安落夜點點頭,忙對着言水銘那邊開口道,“好了好了,三十二個贊,我這邊還有事,先掛了,拜拜。”
“誒?喂……”言水銘愣了一下,這人怎麼回事?她正說得興奮呢。該不會又被席龍寒那貨給拉走了吧?現在貌似也就只有席龍寒纔有這麼大的魅力,讓她說掛電話就掛電話。
言水銘有些不滿,她必須找個機會和席家大少好好的聊聊,這樣總是霸着她們家老大是不對的,要學會分享,分享懂嗎?
安落夜掛了電話,轉身和卡森點了點頭,兩人利落的上了一旁停着的車很快朝着集合的地方而去。
只是兩人不知道,車子纔剛走,方纔還在和她通話中的言水銘,正好提着一大袋小吃食走過來。
晃‘蕩’着小袋子悠然自得的進了電梯。
小音見到她時,整個人驚了一驚,畢竟是有事情瞞着她,此刻竟然不敢對上她的眼睛。也不知道剛剛落夜和卡森下樓的時候有沒有碰到過她,不過看她這麼閒散的表情,應該是還不知道盛天磊被綁架的事情的。
“小音,吃東西。”言水銘將袋子放在前臺,笑米米的問,“盛天磊呢?是不是被落夜那臭‘女’人抓着幹活了?”
“啊?哦,不知道啊。”小音和言水銘等人不一樣,她是確確實實安安分分的來工作打工的,只不過正好是Ben曾經在夕城時幫助過他的恩人的‘女’兒,在父母雙亡後代爲照顧,將她安排在這作爲前臺小妹。因此她還是個不善於說謊的人,面對言水銘這樣的人,此刻便不由的緊張了起來。
言水銘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問,“盛天磊沒來過這裡?可是他早就過來了啊。”
“啊,我沒看見,大概是在我不注意的時候來的吧。”小音捏了捏鼻子,開始低頭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言水銘蹙眉,張了張嘴還想問什麼,見她這副模樣,便乾脆拿出手機給盛天磊撥了個電話。只是很奇怪,他手機居然打不通。
去哪兒了?
言水銘掛斷電話,又撥給了安落夜,對方卻處於通話當中。
“小音,安落夜去哪兒了?”
“不知道,好像是出去了。”做了好久的心裡建設,小音的情緒總算是平復下來,說話語調也正常了許多。況且,她說的這話也是實話,他們那些人在哪裡集合,她確實不知道。
言水銘總覺得有些不對勁,頓了頓轉身又離開了辦公室,重新下了樓。
手機卻一直在安落夜和盛天磊之間撥動,幾次下來,情況還是和原先一樣。她剛打算打個給卡森,大‘門’外卻陡然停下了一輛車子。
她一愣,見是席龍寒走出來,急急忙忙迎了上去,“席大少。”
“言水銘?”席龍寒腳步不由的一頓,奇怪的看了她一眼。
“席大少,落夜沒和你在一起?”她還以爲安落夜匆忙之間掛斷電話是因爲席龍寒的關係,可是看他的樣子,應該和她猜想的有所出入纔對。
席龍寒搖頭,“我正打算過來找她的,她不在上面?”他實在受不了安落夜忙起來幾天不回家的樣子,忍了忍,還是感覺自己受到的冷落太大了,這才一下班,立刻就趕過來找她吃飯了。
夜幫的地址他是知道的,不過來倒是第一次過來,現在看來好像是白來了。
“不在,而且電話一直處於通話中,我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天磊的電話也打不通,按照正常時間來推斷的話,天磊此刻應該是在夜幫的。”
“你的意思,難不成落夜和盛天磊一塊失蹤了?”席龍寒皺眉。
言水銘嘆了一口氣,“應該也不算是失蹤吧,我剛剛看小音的樣子,好像知道點什麼又不能說的樣子。那丫頭雖然不善於說謊,但是‘性’子倔,要是不肯說的話,是一定不會說出來的。”
說着,她又拿起手機,乾脆給卡森撥去了電話。
“卡森居然也處於通話當中……”
席龍寒臉‘色’一沉,大步的往電梯的方向走去,“問小音。”所有的情況看起來都有些不對勁。
“但是……”小音不會說的。
言水銘咬咬牙,還是跟了上去。
小音見她去而復返,還把席大少也帶回來了,心裡暗叫了一聲糟糕,後悔死了剛剛沒找個地方躲起來。
此時的辦公室內還有兩人,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面面相覷後便也只能沉默的觀看事態發展。
“安落夜去哪兒了?”席龍寒直截了當的問。
小音緊緊的閉着嘴,用力的搖了搖頭,不說話。
“她和盛天磊是不是出事了?”
小音面無表情,依舊緊緊的閉上嘴。
然而,席龍寒的心卻不由的咯噔了一下,他最是善於觀察別人的眼神和神態,即使小音的動作十分細微,幾乎看不出什麼來,他卻還是知道了他剛纔問的話的答案。
果真,出事了。
“小音,我想你該知道我是誰,也該知道我的能力,若是真的出事了,我可以幫上他們。但是,如果就因爲少了我的幫助讓他們有什麼意外,希望你不會後悔。”
小音身子猛地一僵,擡眸看向席龍寒,心裡卻開始打起鼓來,也慢慢的糾結了起來。
是啊,對方是席大少,是落夜的男人,夜幫所有和他見過面相處過的男人對他的評價都很高,也都很信任他。那個城南賀爺,聽起來是個很負責很難搞的人物,夜幫雖然人才濟濟,可是有人質在他們的手上,要救出來,困難度肯定很高。
再說,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力量是吧,席大少那麼能幹的人,說不定有他的加入,事情能夠事半功倍呢?
而且,落夜只是‘交’代她不能和銘銘說,又沒規定不能告訴席大少的,對吧。
小音越想越覺得席龍寒說的有道理,畢竟席大少不是外人……她說了應該也沒多大的關係吧。主要是,她實在擔心盛天磊和安落夜的安危,真的很擔心。
“席大少,我能不能和你單獨說幾句?”
“樊小音,你什麼意思?”言水銘大怒,上前就想揪她耳朵。手到一半卻被席龍寒給攔住了,他只是臉‘色’沉沉的對着小音開口,“好。”
言水銘氣得咬牙切齒的,感情這件事情還要瞞着她,反倒去告訴席龍寒這個只是半個夜幫的人?
氣勢她了。
她憤恨的跺了跺腳,死死的凶神惡煞的瞪着兩人走入會議室,心裡的火蹭蹭蹭的開始往上冒。她想悄悄的趴到‘門’邊上聽,但是那扇會議室的‘門’隔音效果太好,她恐怕是半個字都聽不到的。
嘆了一口氣,言水銘有些哀怨的覺得自己被拋棄了。
好在,沒多久辦公室的‘門’便打開了,席龍寒臉‘色’‘陰’沉沉的從裡面走出來,經過她身邊時居然連腳步都沒停過,便急匆匆的越過她往外走了。
言水銘一愣,趕緊跟了上去,“喂,席龍寒,到底出了什麼事情了,你的臉‘色’怎麼這麼難看?小音到底說了什麼,他們兩個怎麼了?”
席龍寒沒理會她,雙‘腿’邁得更加快了。
城南賀爺,盛天磊居然被那個賀爺給抓走了。這事情可有些棘手,賀爺背後的勢力也不小,手底下,應該留有不少的職業殺手,或者說,長期僱傭着職業殺手,專‘門’爲他掃清前面的路障,幫他的那些黑暗的生意保駕護航。
但是,盛天磊到底哪裡得罪他了?或者說,盛家的生意擋了他的財路了?
應該沒有,盛家所處的行業,應該是和他沒有關聯的。
席龍寒臉‘色’緊繃,卡森他們這些人雖然身手了得,不過,要救出盛天磊,肯定是困難重重有些棘手的。
想着,他立刻給佘林濤撥去了電話,心裡大概有了一些主意,全部‘交’給了佘林濤去執行。
言水銘跟在他身邊聽得心驚‘肉’跳,賀爺,居然是賀爺,盛天磊在那傢伙手裡?
怪不得小音不肯和她說,這絕對是安落夜吩咐的,就怕她會控制不住容易衝動。
但是,她現在就很衝動。
言水銘臉‘色’鐵青,走出大‘門’後立刻往一旁跑去。
“站住,你去哪兒?”
“救人。”她一想到盛天磊在賀爺的手裡心裡就火燒火燎的,她沒辦法平靜下來,要是盛天磊有個萬一……她都不敢想象下去。
“去哪兒救。”
“城南。”
席龍寒冷笑,“你就那麼確定盛天磊被帶去了城南?”
“我……那你說我怎麼辦?”言水銘情緒有些‘激’動,眼睛莫名的感覺酸酸的,兩句話說下來,一直繃緊的神經居然有種要崩斷的感覺。
她腦子裡什麼想法都沒有,根本辦法基本路線身子是最簡單的邏輯也不知道,她只知道,她想回到盛天磊的身邊去。
席龍寒嘆氣,在她不注意的檔口,手狠狠的劈向她的後頸,直至她暈過去了,才讓司機將她栽到了成聖住的地方。這個時候,還是不讓她跟着比較好,成聖好歹是醫生,必要的時候給她打個鎮定劑也是好的。
只是希望盛天磊不要出事,要是真的出了什麼事情,這言家的大小姐,估計是要崩潰的。
天‘色’已經不早了,他想,落夜他們要救人的話,大概也是會趁着天黑的時間吧。正好,這段時間他可以查出盛天磊被帶到了哪裡。不過,按照他的想法,在城南的可能‘性’並不大。
席龍寒猜想的沒錯,盛天磊確實不在城南。
賀爺在城東也是有住所的,而且許多人不知道的是,他在城東也有不少產業。
而此刻,盛天磊,以及後來寡不敵衆之下被抓的席龍炎,霍天擎,楊品之以及楊蔓之幾人,也全部給關在了城東還處於開發當中的一棟別墅內。
幾個人,全被關在了一個房間當中。
四個男生都已經被敲暈過去了,唯一還算清醒的,現如今只有楊蔓之一個人了。
她此刻已經害怕的全身發抖,尤其在看到自家哥哥和席龍炎身上都受了傷,而且血液還在從身上頭上流下來,更是嚇得眼淚直往下落。
“別嚎了。”驀然,角落裡倏地響起一道聲音。
楊蔓之一愣,淚眼汪汪的扭過頭去,見最先醒過來的居然是盛天磊,當下怒不可遏的衝着他喊,“你閉嘴,要不是爲了救你,我們至於被關進來嗎?都是你,都是你,如果我們中間的任何一個人出了點事情,我要你陪葬。”
盛天磊皺了皺眉,只覺得耳朵嗡嗡嗡的響,有一道很刺耳的‘女’聲在耳邊尖叫。甩了甩暈眩沉重的腦袋,這才往一旁看去。
隨即身子一僵,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幾個人,“席,席龍炎?”他怎麼會在這裡?
他動了動,這才發現自己被綁得跟個糉子似的,連移動起來都困難。昏‘迷’前的記憶洶涌的竄進腦子裡,讓他的神情禁不住一凜,沉重了起來。
到底是誰抓的他,又爲什麼要抓他?還有,席龍炎和霍天擎以及楊家兄妹,怎麼也在這裡,看他們被綁着的模樣,估計也是被抓來的。
他默默的收回視線,慢慢的冷靜下來。不管如何,也不管這事是誰幹的,首要任務是儘快逃出這裡。
只是他這麼一回頭的動作,倒是讓楊蔓之開始不滿,“喂,盛天磊,你別想逃避責任,我們要不是爲了救你,至於被抓到這裡來嗎?你連聲感謝都不會說嗎?”
盛天磊怔了怔,所有的思緒又瞬間被她給拉了回來,爲了救他?
席龍炎他們是爲了救出他纔會被抓來的嗎?一聽到這個結果,盛天磊一下子就懵了,有些……心情複雜起來。
“你給我閉嘴,楊蔓之。”身旁的聲音再次響起,隱隱的傳來兩道輕咳聲。
盛天磊和楊蔓之同時看去,見席龍炎也跟着靠坐起來,全身無力的將身子倚在牆邊,微微閉了閉眼。
“龍炎,你醒了?”楊蔓之驚喜的喊了一聲,吃力的挪近他身邊,低聲的問,“你怎麼樣了?你的頭好像被敲了一棍子,有沒有事,會不會頭暈,到時候有沒有後遺症?要是的了腦震‘蕩’,這筆賬,一定要算在盛天磊的身上。”
“你給我閉嘴。”席龍炎厭惡的和她拉開些許的距離,看都沒去看盛天磊一眼,冷嗤了一聲,“和盛天磊有個什麼關係?誰說我們是來救他的?你別在這邊給我瞎嚷嚷。”
“但是,我們確實……”
“咳咳,我說了讓你閉嘴了,多管閒事。”
楊蔓之被她說的有些委屈,可是看他這樣子又不敢出聲頂嘴,只能狠狠的扭過頭去,惡狠狠的瞪了盛天磊一眼。
後者的視線一直都在席龍炎的身上,完全沒將楊蔓之那威脅‘性’十足的眼神給看進眼裡。
席龍炎被他看的不自在,猛地轉過頭來,怒道,“看什麼看?難不成你還真以爲我會爲了救你這樣的人跑來送死?”
這樣的語氣正常多了,盛天磊想。
“我哪敢高看你啊。”他冷哼了一聲,雖然對楊蔓之的話很在意也相信了十成十,畢竟席龍炎是什麼樣的人,他還是清楚的。不過一時之間,他還是有些不適應在這種救於被救的關係下好好說話,這般惡聲惡氣的,倒還是能自在些。
“呵呵。”身邊又連續響起幾道聲音,霍天擎和楊品之也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對視一眼後,也無力的靠在一邊的牆面上,低聲道,“你們兩的矛盾就先放一放,現在我們該想想怎麼逃出去,這規定,聽聲音很安靜,十分的偏僻啊。”
“逃出去?”面前的‘門’豁然被人給踹開了,‘門’外頃刻間站了兩個人,冷笑的看着他們幾個。
幾人猛地擡頭,一看到‘門’口站着的人時,臉‘色’瞬間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