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落夜一愣,剛擡起頭來,便看到席龍炎毫不猶豫的將自己往後推去,緊跟着他順手拉着身邊的‘女’人就往外跑。
安落夜很想爆粗口,怒瞪着頭也不會丟下她跑遠的男‘女’,恨不得在他們身上咬下一塊‘肉’來。逃就逃吧,居然還將她推出去當擋箭牌,是不是男人?
“沒事吧?”後面有人眼疾手快橫在她的後背上託了一下腰,一個簡單的動作她已經穩穩的站定在一邊了。
安落夜嘴角‘抽’搐了一下,“沒事,你們這是做什麼?”
“救你。”
“你們覺得我需要嗎?”
“……其實我們就是想借着盛天磊的名義對他進行打擊報復,放心,這些拿刀子砍人的全都是外面僱來的,一百塊錢一個。別瞪我,不是公款,從盛天磊那裡扣。”
安落夜深深的開始同情那個目前還翹着一隻‘腿’不明情況的男人,席龍炎以後還不把盛天磊往死裡整?
“幫我多踹兩腳。”敢把她往刀口上推?她安落夜看起來像是不想活的人嗎?
“好嘞。”身後的人應了一聲,只是短短几句話之間已經鬆開扶她腰的手,飛快的追了上去。
安落夜整了整衣服,拍了拍上面的灰塵,扭身離開了雲水居。
外面的天氣真好,今天來這麼一趟,將她從昨晚上到現在的壞心情都治癒了。但願席龍炎能多點能耐,扛得住大傢伙的……照顧。
安落夜心情愉悅的扯開嘴角笑了,迎着溫和恬靜治癒系的落日餘暉慢慢的朝着席家走去。
那之後的三天,安落夜再沒見到席龍炎的面,沒了那個專‘門’和她作對的兔崽子,她頓時覺得生活如此美滿。當然,除了如今每天晚上都按時回家吃飯並且每次看着自己眼神都似笑非笑的席龍寒,如果連這個總是讓自己全身‘毛’骨悚然的男人也消失的話,她會覺得更加美好的。
只是,她回頭聽銘銘說起過,那天雖然也揍過席龍炎,不過很不巧的是,席龍寒當天正好在附近談生意。銘銘在瞄到他後立刻讓所有人都撤了,所以真要算起來,席龍炎也不過是皮外傷而已,應該好的差不多了。
可是如今都三天了,也不知道躲到哪裡去了。
安落夜抿了抿‘脣’,隨即失笑,管他做什麼?只要不是對盛天磊打擊報復,那就是安全的。
然而,她還是想的太過理想了。安落夜哪裡料想得到,這天一踏入學校,漫天漫地的流言蜚語已經傳遍整個學校。
她將書本放在位置上,前面後面的同學已經在那邊熱火朝天的議論開來。
“我聽說,席龍炎有‘女’朋友了。”
“怎麼可能?玩玩而已的吧。”
“據說都見過家長了,能只是玩玩而已嗎?聽說而且還是我們學校的,有人在雲水居見過他們。”
“說的有鼻子有眼的,就是真的了。那到底是誰啊?有沒有背景?”
“說起來,要是沒有背景的話,估計在學校裡很難‘混’下去啊。誰不知道席龍炎的後援隊有多麼的恐怖啊,那個‘女’人估計會很慘。”
雲水居?安落夜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