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纏*綿的夜,比較那一晚,吳樂斌溫柔了許多,相反,柳愛愛幾近瘋狂,一次次佔據主動,敞開了發泄,但在意亂情迷時,吳樂斌分明看見了柳愛愛眼角的淚。
風雨過後,柳愛愛累得趴在牀上,吳樂斌摟着她,嘴還在她的脊背上摩挲着,他心裡知道,柳愛愛還沒原諒他,只不過是抗拒不了自己的身體而已,吳樂斌無所謂,他堅信一點,愛,是做出來的,當年,也是因爲他中招,被孫瓊雲下藥,才和愛愛有了第一次接觸,而後一發不可收拾的。只要愛愛還和他上*牀,不管她是出於什麼原因,只要不推開他就好,總有一天他會把她追回來的。
做完後,柳愛愛腦子一片空白,很快進入了夢想,自從吳樂斌來了之後,在他的懷抱裡,她總是能睡安穩。
柳愛愛的臉又有了光澤,也紅潤了起來。吳樂斌每天依然小心翼翼的討好着柳愛愛,每天他的話格外的多。
“寶貝兒,這個美容養顏,你多吃點。”因爲愛愛不讓他叫老婆、媳婦兒的,吳樂斌乾脆也換了稱呼,整天有人沒人的寶貝兒、寶貝兒的叫着,聽得寧寧都鄙視起他這個親爹來。
“寶貝兒,喝湯。”
“寶貝兒,吃水果。”
“寶貝兒,我給你按摩。”
“寶貝兒,你看電視麼?”
......
在叫了兩天後,柳愛愛就忍不住了,她實在受不了家人看她的眼光了。
“吳樂斌!你再這樣叫,以後晚上,我可就把陽臺的門鎖上了!”吳樂斌再次翻進柳愛愛的臥室時,柳愛愛放了狠話。
這可大條了,門一鎖,那他以後可就沒活路,還怎麼讓老婆再次接受自己啊?
吳樂斌吻住柳愛愛,把她摁*倒在牀上,這種問題在牀*上*解決,是他的經驗。
快一個月了,從開始瘋狂的發泄,到後來溫柔享受,吳樂斌感覺,柳愛愛好像又變回去了一樣。倆人在牀上越來越默契,越來越和諧了。
“嗯——”柳愛愛神情享受的閉着雙眼。
吳樂斌見時機到了,動作慢了下來,一下一下的,柳愛愛難受的扭動着身體,嘴裡發出極不滿意的聲音。
“寶貝兒,你彆氣,好不好?”
“好,你繼續,快點。”
“老婆,這麼叫你,你高興嗎?”
“......”
吳樂斌更慢了,柳愛愛抓心撓肺的難受,雙手扣着吳樂斌的肩膀。
“媳婦兒,你要是覺得,寶貝兒這個稱呼不滿意,那我還叫你,老婆,好不好?”
“......你動啊——”
“好不好?你先說好不好?”
“好好好。”柳愛愛已經出冷汗了。
嘿嘿,他就知道,雖然不光彩,但吳樂斌不在乎,面對媳婦兒,叫他幹什麼都行。
吳樂斌殲計得逞。
第二天,某男口中就恢復了‘老婆’的稱號。
“老婆,我爸媽來了。”吳樂斌放下手中的電話。
“來有事啊?”柳愛愛問。
“是有事。他們來給爺爺過七*七。還有——”
柳愛愛心裡一緊,七*七?時間過得可真快啊,爺爺走了快四十九天了。
“還有什麼?”柳愛愛聽他講了半截話。
“還有,他們已經決定,搬到任城落戶了,就住在隔壁。”吳樂斌知道柳愛愛不想離開父母,乾脆做通了自己父母的工作,搬來任城,這樣柳愛愛不僅不用離開自己的父母,他還能照顧自己的爸媽,而且爸媽還能天天看見三個孫子。
“這————”難道吳樂斌爲了自己,當真要做個‘上門女婿’嗎?柳愛愛的心又被挑撥了一下,“吳樂斌,你沒必要這麼做的。”這樣她的心會不安。
“老婆,你不必有負擔,這裡環境好,空氣好,很適合他們養老,他們很樂意來的,經過我二叔的事,我爸也提前退休了,剛好也想換換環境。”
柳愛愛聽了,點點頭,又問他:“那你呢?公司怎麼辦?”
吳樂斌將柳愛愛抱在懷裡,這一個多月的調理,柳愛愛身上總算長些肉了,“不用擔心,也就二個半小時的路程,又不遠,我來回跑就行。咦?老婆,你這是不是在關心我?”
柳愛愛一把把他推開,坐在畫架前,手裡拿着筆畫着,“少自作多情,那公司可是我的,我是擔心公司的運作,你要是當不過來總裁,我可以換人的。”
吳樂斌俯身,咬了柳愛愛耳垂一口,“小沒良心的。”
柳愛愛扭頭不理他,繼續畫着。
精神好了之後,她不想每天都在頹廢中度過,守着父母,她想找點事做,她準備將香港那邊她自己的公司,搬到任城來。
“還有一件事,陳巧燕生了,是個兒子。”
“呃?”柳愛愛這纔想起,自己渾渾噩噩的將好多事都給忘記了,“什麼時候的事?”
“昨天。”
“哦?那我要去看看才行。”柳愛愛放下手中的筆。
“什麼時候去?我開車送你。”
“等明天給爺爺燒完紙的吧。”
“好。”
倆人正說着,吳樂斌的父母到了,將行李交給下人們打點,夫婦倆來這邊串門了。
家裡一下子熱鬧起來,大家寒暄着,說笑着,宛如一家人。
轉過天,天還沒亮,大家帶齊東西,就來到了墓地。
大家邊燒紙,邊跪拜,每人都流着淚。
柳愛愛這回,跪在墓前,伏在爺爺的墓碑上,放聲大哭,其他人沒有阻攔、勸解,這聲哭,柳愛愛壓抑了很久,能在這裡哭出來,事後心裡至少痛快些。
柳愛愛宣泄了出來,心裡果然平復了。這一點,她還真要謝謝吳樂斌,雖然用的方法實在是惡略,但至少讓她學會了哭。
從墓地出來,柳愛愛心裡放鬆不少,回到家中,換下孝服,簡單收拾了一下,就和吳樂斌去石市看陳巧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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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市,醫院婦產科。
“燕子,恭喜你。”柳愛愛手裡抱着陳巧燕和崔曉東的兒子。
“有什麼好恭喜的,又不是個女兒。”陳巧燕似乎極不滿意。
“那就再生啊!”學學他們嘛,你看都生了仨了,還————柳愛愛打住了,偷瞄了一眼吳樂斌,還和他生嗎?她記得在香港時,他是求自己給他生個女兒的,沒想到,接二連三的全是兒子。
這生兒子也傳染,連自己的好友,生的都是兒子,讓他們這些,喜歡女兒的,一再的失望。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得,自己的無心之語,讓陳巧燕當真了,剛進來時,崔曉東還說呢,這生孩子太痛苦了,他是不忍心陳巧燕再遭罪,可是有了愛愛這個榜樣,陳巧燕說什麼還要生,一直生出女兒爲止。愛愛一句話‘助紂爲虐’了,陳巧燕找到的知音。
“想什麼想?”崔曉東打斷她,“就這一個了,不生了。”
“崔曉東,你非要跟我對着幹?”陳巧燕瞪眼,崔曉東不說話了,沒法,陳巧燕十月懷胎,他做了十個月的妻奴,如今是習慣了,只要陳巧燕瞪眼,他立即沒脾氣,陳巧燕可是報了當年他欺負她的仇了。
“噗——”看見崔曉東那吃癟的樣兒,柳愛愛很給面子的笑了。
吳樂斌見媳婦兒開心,他也高興,摟着柳愛愛的肩,附耳輕語,“你還欠我一個女兒呢。”vexn。
柳愛愛的笑臉立馬收了,這廝真當自己是豬了。
“愛愛,怎麼了。”陳巧燕看柳愛愛臉色變了,還以爲出了什麼事了呢。
“啊,沒什麼,在想一件事”柳愛愛轉移話題,“我想將公司搬到任城,你們覺得怎麼樣?”
“那——那不是要從頭做起?”在香港,愛愛的化妝品公司已經站穩了腳跟,銷路一直很好,如果挪到內地,尤其是一個小城市,那不就等於將一顆璀璨的珍珠,再次埋沒在泥土裡?
“其實說到底,最先辦那個公司,是爲了給飛鷹門作掩護,如今飛鷹門不存在了,那麼公司也就沒有在香港存在的必要了。搬到內地,我還有能有點的事做,不是挺好的嗎?”
趴亂敞角。“這倒也是。”崔曉東點頭,“有什麼要我幫忙的嗎?”
“呵呵,暫時還沒有。”現在陳巧燕生了孩子,崔曉東要兼顧她的裝飾材料城,挑着兩個重擔,崔曉東不輕鬆呢。
柳愛愛陪了陳巧燕一天,傍晚時分,告別陳巧燕、崔曉東,要返回任城。
“好了,你不用送我們了。快回去,燕子一個人在呢。”柳愛愛對崔曉東說。
“行,有事給我打電話。”崔曉東說。
“那是自然。”
崔曉東回病房了,吳樂斌牽着柳愛愛出了醫院。
在停車場,車前,吳樂斌摟住柳愛愛,“老婆,我們先去吃飯吧?”
“好啊。”吃完再回去也不晚。
“嗯——我們今晚......”吳樂斌想說,今晚不回去,但有人來給打斷了,說的還是法語。
“哦!真不敢相信,在這裡居然碰上了你。年輕人,還記得我嗎?”
吳樂斌擡眼,一臉詫異,“亨利醫生?”
“啊哈哈哈,是我,是我。真高興你還能記得我。”亨利見吳樂斌認出他來,很是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