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飛肯定不會讓她傷害樊妮,把她狠狠推開,順手從牆上扯過浴巾圍住下身,拉着樊妮就往臥室裡走。
岑可怎甘被他這樣無視?急速扭轉身子,兩步跨到他們面前,手繼續朝樊妮胸前伸去:“寧飛,你越維護她,我越要讓她難堪!最好把她的豔照發到網上去,看她以後還有什麼臉在學校立足?”
她站在浴室門口的臉嬌豔嫵媚,寧飛卻越看越噁心,擡手狠狠給了她一耳光:“岑可,她是沒你妖豔動人,可我是她第一個男人,這點上,你永遠輸給了她!”
她做的一切都是爲了他,可他卻拿她心裡最痛的傷疤羞辱她。岑可聽完他的話,娥眉瞬間皺褶到眉心,瀲灩的眼眸在他和樊妮臉上來回幾秒,突然狠狠回敬了他一耳光:“寧飛,我的第一次給你無數次,你根本不要,等我爲了你痛失了它,你卻回頭這樣羞辱我。”
她說着說着,眼簾雖然垂落下淚珠,目光卻一直憤恨着樊妮。樊妮很不自在地夾在他們中間,看着一個面色鐵青,一個珠淚漣漣。
她突然有種想要逃離的衝動,大力撇開寧飛衝進臥室,卻被他反手拽住:“妮,痛苦的過去我不想回首,可現在,它已經威脅到我們之間的關係。你也聽見她剛纔說的了,該明白我跟你說的句句都是實話。我知道,在你眼裡心裡都認爲我是大流氓,那只是針對你,換了別人,我永遠是冷漠的君子。”
他的面色沉穩而冷靜,眸中還閃爍着無比的期翼,而她卻覺得越來越看不透他。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青春歲月中的十七年,就算沒有性,也會有
很多她不知道的事發生。
她不敢想下去,也沒興趣繼續聽下去,擡手摔開他的手,清澈如潭的眼眸滿是鄙夷:“寧飛,我們之間除了兩次你情我不願的牀伴關係以外,什麼都不是。很抱歉,我打擾了你和你女朋友的深夜幽會,再見!”
她說完,人已經拐着走到了臥室門口。緊跟在後的寧飛不會放她走,一個箭步擋在她面前:“樊妮,你是我第一個女人,你知道這對我來說意味着什麼?”
她沒耐心跟他磨蹭,擡手撇開他,跛着腳出了臥室:“我不想知道,滾開!滾開!”
樊妮出了臥室,寧飛繼續追趕,卻被身後的岑可攔腰死死抱住:“寧飛,她都說了讓你滾,你還死皮賴臉的纏着她。你是我的,我不會讓你再有機會和她在一起!”
潑婦般的岑可拼盡全力,他竟然掰不開她的手。寧飛氣惱地在原地轉了一圈,突然狠狠在她腳上一踩:“岑可,放手!你沒資格再幹涉我的人生!”
他的腳力夠大,馬上就聽見疼痛難忍的岑可慘叫一聲:“啊……”手也接着鬆開。一脫離她的禁錮,他拔腿就衝出了臥室。
跑到二樓樓梯口的時候,樊妮已經拉開客廳門,他心急火燎地朝她大吼:“樊妮,除了父母,你是我這輩子最在乎的人,我決不允許任何人改變這一點!”
這算錚錚誓言嗎?她沒興趣聽,也沒回答,“砰”的一聲摔門而去。寧飛見她摔門而去,繼續追趕,根本沒留心拿着啞鈴衝出臥室的岑可。
眼看着就要衝到客廳門口,寧飛突然感覺後腦勺一
陣劇痛,回頭瞬間,只聽見岑可猙獰的尖叫:“寧飛,告訴你,你這輩子都別想和她在一起!”
儘管額頭有溫熱的液體溢出,寧飛還是忍着劇痛,指着她大聲反問:“岑可,認識你這麼多年,沒想到,你會對我下這樣的毒手。”
岑可聽完他的反問,捲翹的美眸倏然冰冷:“寧飛,我也沒想到,認識你這麼多年,爲你犧牲了那麼多,你心裡最在乎的不是我,而是才認識一個月的她。你說,我怎麼甘心?怎麼甘心?”
她剛開始的語氣還很平穩,說着說着,胸口就急速地起伏起來,到了最後,她幾乎是聲嘶力竭地朝他嘶吼。
隨着飄蕩在房間裡的尾音,她喪心病狂地掄起手裡的啞鈴朝他狠狠砸去:“寧飛,只有死去,你才永遠屬於我!”
她的喪心病狂讓寧飛心生恐懼,他忍痛躲閃着到了客廳門邊,剛伸手拉門,卻遭遇岑可的正面攻擊:“寧飛,死到臨頭,你還想去找她。”
她的眼眸中除了惡魔般的殘忍別無其他,根本不是他從小認識的那個溫婉乖巧的岑可。意識逐漸迷離的寧飛艱難地睜大瞳孔,喉嚨深處像是梗着魚刺,斷斷續續地指着她道:“岑可……你現在是沒人敢接近的惡魔……就算死……我也想死在她懷裡……”
他的話讓岑可陰冷的面頰瞬間如奪命閻羅,她掄起手裡的啞鈴朝他英俊的面龐狠狠砸去:“好!寧飛,我現在就把你送到她懷裡。”
她冷冽的說完,就見寧飛的面龐中央出現一條血路,而且越流越猛,沒一會,他就倒在了血泊之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