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專人領路,帶着藍芷欣到了頂樓的包廂房間,打開之後,那金光閃閃宛如宮殿一般美輪美奐的裝飾佈置,簡直就是耀花了她的眼睛。
天,這只是酒店裡面的一間包廂,真的是嗎?
聽說溫家富可敵國,超級特別無敵的有錢,在A市要說最有頭有臉權利最大的當屬齊家,而最最有錢的,就非溫家莫屬了。
這家酒店就是他們的產業,頂樓的包廂,據說是溫家人的專屬,不對外開放的。如今藍芷欣有幸進來瞧了一眼,當即呆住了,愈發的堅定了要嫁入溫家的決心。
瞧瞧,這根本就是一座完全由玻璃堆砌而成的宮殿,閃閃的夜空之下,星光燦爛美輪美奐。
搖曳的燭火輕微的跳躍着,似乎在用生命舞蹈一般,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猶如藍芷欣的心情。他也想跟她來一個浪漫的燭光晚餐,所以提前都準備好了?
天啊,這一切真的是太美好了,她開始用力的腦補着:盛大唯美的婚禮,她是衆人羨慕妒忌的對象,溫家的錢多得可以砸死人,以後她就是那個小賤人的老闆娘了……
如此如此,這般那般,當然了,最吸引藍芷欣目光的,還是坐在裡面的那個男人。
通過透明的玻璃窗,她看到了一身白色襯衣白色西褲宛如一個高貴的白馬王子那樣坐在裡面的那個男人,整潔高雅的白色手工西裝被他隨手擱置在一邊,隨意的動作卻透露出無限的高貴典雅。
藍芷欣雙眼閃爍着無數的紅星,天啊,這個男人看起來是如此的完美,一塵不染,在夜空之下比任何一顆星星都要明亮閃爍,比那齊天聘溫世煒之流的,可以說是好上太多了。
半掩的星眸,似乎在賞星,也似乎是在休息,整個人都散發出一種頹廢的慵懶味道,充滿了極致的男人的誘惑,這就是她未來要嫁的男人,溫家的二少爺溫世遠嗎?
真是太好了,高挑的身姿,挺拔優秀,衣領微微的敞開,露出一抹鎖骨,明明是一個大男人,卻顯得妖媚誘惑而不會給人娘娘腔的感覺。特別是他那完美的臉蛋,根本就是上帝最得意的作品,他老人家似乎偏心的將這世界上最美好的一切都賦予了眼前的這個男人。
不過,藍芷欣卻有一個感覺,他是不是很寂寞?沒關係,以後,有我陪着你,一起共享人世間的榮華富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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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女已經摩拳擦掌,開始躍躍欲試了。
溫世煒擡眸,看見面前呆立着的傻女人,微微點頭,輕輕噏動了一下嘴脣,打着招呼:“藍小姐。”
聲音很輕很輕,如果不是藍芷欣非常認真專注的盯着看他,只怕是根本就聽不見。不過僅僅是如此,她也是丟失了魂魄,因爲眼前的這個男人居然連他的脣瓣顏色都是如此的豔麗,讓她忍不住的想要瘋狂的獻上自己的紅脣。
天啊,如果能夠跟他接吻,一定是很美好的事情吧?
“溫少,您好,我是藍芷欣。”女人好不花癡的笑着,她本來是想伸手出去,握手是最基本的社交禮節,同時也可以第一時間跟心儀的男人做親密的肢體接觸,真是再美妙不過的了。
溫世遠卻是坐在那裡紋風不動,根本就連一點伸手的意願都沒有。
幸好,她的手也還沒伸出去,她也沒覺得對方不禮貌或者是氣餒。反倒,在某個現在一心是想嫁入豪門的女人心中,這樣纔夠帥夠酷,是大男人的表現。
藍芷欣卻是微微躬身,像日本女人那樣對着溫世遠鞠了一個躬。
溫世遠依舊是坐在那裡,身子都沒有稍微動彈一下,他做了一個手勢示意對面的女人坐下,哎,如果不是媽媽死命相逼他一定不會來的,女人多沒意思啊,有時間跟她們虛與委蛇的說一些廢話,還不如多多的研究一下最新的市場行情。
跟溫世煒的玩世不恭風流倜儻相比,溫家二少也算得另類,他過於認真,根本就是一個工作狂,在他心目中,除了工作,再也沒有可以與之相比的東西。
藍芷欣臉上的笑容擴大了幾分,這個男人無論是外貌和身份,還有地位,都是萬中無一足以匹配得上她的,如果她能夠嫁給他做了溫家二少奶奶,一定會無比的風光。
雖然是真心的不厭煩,溫太太是答應了他的,這是唯一的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看不看得中眼是其次,最起碼,他的人要到場吧?這也是出於對女方人家的尊重和禮貌。
溫世遠和溫世煒的感情其實不錯,對於大哥的事情他多多少少也是知道一些的。於是就很好奇了,這藍家倆姐妹到底有什麼神通廣大的,居然能夠整倒阿煒,讓他有機會參與家族繼承人的參選之中?
呃,其實溫世遠知道,這也只是走一個形式,那些老家人封建傳統思想嚴重,認爲大哥比他更有資格繼承那個位置。況且他也不感興趣啊,靠着自己的雙手勞動最光榮,藉着祖輩的光環有什麼意思?
於是,溫世遠打定了主意,今天來也只是走走過場,吃完飯就回家睡覺。今天就當做是休息一天吧,明天繼續努力工作!
幸好,在國外呆了幾年,基本的紳士風度溫世遠還是有的,在藍芷欣坐下之後,他又問了她一些飲食上的禁忌,然後才摁動桌面上的鈴鐺,服務生很快就進來了,腳步很輕,幾乎是沒有發出聲響,看來都是經過了嚴格訓練的。
然後就開始上菜了,兩個人都沉默的用餐,其間其實好幾次藍芷欣想要和對方搭話,但是溫世遠都只是默默地吃飯,根本就不想搭理人的樣子。
於是,她也就想起來了,確實的,許多豪門子弟的教養當中就有這麼一條用餐禮儀:食不言寢不語。也許應該是在吃完飯之後還有其他節目,所以他這麼着急的先把飯吃完了?
藍芷欣也就很努力地,加快吃飯速度,以夫爲天,她自然是要配合對方的腳步了。
一邊吃,藍芷欣心裡一邊想着,媽媽打聽來的情報也是,這位溫家二少爺性格十分孤僻沉默寡言的,雖然看起來挺嚴重的,不過也還好了,這樣的男人好對付。
而且婚後不花心,守着一個女人也能踏踏實實的過日子,其實這樣挺好的,起碼她不用像媽媽那樣,外表風光實際上還要忍受爸爸的冷遇和他在外面的花心。
哼,等她成了溫太太……
事實證明,理想是豐滿的,現實是飽滿的。
吃完飯之後,溫世遠問道:“藍小姐,像你這樣的大姐閨秀,家教一定很嚴格吧?”
他誇我是大家閨秀呢,是不是也覺得我十分漂亮而且是高貴大方?藍芷欣心裡沾沾自喜,嘴裡卻是靦腆的說着:“是啊,從小母親就嚴格教導我禮儀操守。”
“嗯,早睡早起身體好,不好意思,藍小姐,今晚耽誤你這麼多時間,只怕會影響到你晚上的睡眠了吧?這樣,我馬上讓司機送你回去。”
不等藍芷欣反應過來,溫世遠已經吩咐道:“小馬,開我的車送藍小姐回家。”
話音剛落,馬上就有一個年輕人出現在包廂裡,神不知鬼不覺的,差點把藍芷欣嚇到了。她拍了拍胸脯望向對方,又一個年輕英俊的帥哥,如果能嫁入溫家果然是風光無限的。
她沉醉在溫世遠的體貼浪漫中:他關懷她,怕她睡得太晚影響了睡眠質量,特意讓人開他的車送自己回家。這其中的意思是說明了什麼?稍微一分析,藍芷欣還真是心花怒放啊。
於是,藍家大小姐就這麼沉醉的樂呵呵的被人請下了樓,根本就沒注意到,溫世遠在她離去之後,嘴角邊泛起的不屑的冷笑!
一直到回家之後,急切的等候在客廳裡的藍開源和藍夫人馬上迎上前來,特別是藍夫人,關心的拉着寶貝女兒的小手連串的問道:
“芷欣,你們倆進展如何,今晚都幹了什麼?吃飯之後有沒有……”十分期待又不捨的笑容,隨即又覺得不對,藍夫人很疑惑:“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驀然驚醒,這個時候藍芷欣才發現,其實今晚從頭至尾,溫世遠跟她說過的話也沒超過三句!
——《偷換寶貝:首長的逃妻》作者:木人石心——
本來是準備馬上回家的,沒想到卻碰到了藍芷欣,被她惡劣的態度影響了心情,於是藍羽欣一個人在街上胡亂的逛着。
女人都是這樣的,情緒好或者不好的時候都喜歡逛街,消費錢財的同時,似乎也是消化了怒氣。其實也沒買什麼東西,就是隨意地亂走着,然後找了一家店坐下來喝了一杯下午茶,正準備結賬離開回家的時候,卻看到了一個高大的身影,下意識的,藍羽欣就準備找個地方躲起來。
齊天聘是跟沈迪浩談完事情,然後乾脆的約了一羣戰友出來聚餐,奢侈一下,回部隊之後又得繼續過着苦行僧的日子了。
他正準備以結賬爲優待條件申請提前回家,今晚的晚餐可是一定要和媳婦一起吃的,而且他還答應了陪她一起煮飯,沒想到卻一眼瞧見了那個欲將自己掩藏起來的小女人。
齊天聘冷笑,這個大個人,以爲縮在牆角里他就看不見?不是說了,見過藍之成拿了東西就回家,這都到下午三點了,她和她,都幹了些什麼?
“過來。”
冷然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藍羽欣沒辦法,苦哈哈的以小步伐的慢慢朝着目標物前進。
“Hi,好巧,沒想到在這裡遇見你了。”藍羽欣伸出一隻爪子撓了撓算作是打招呼,在看見對方越來越鐵青的臉色之後,乖乖地加上了一句:“老公!”
跟在齊天聘身後的,除了沈迪浩張天偉,還有其他幾個戰友,他們沒見過藍羽欣,本來看見她也沒怎麼樣,結果在聽見那聲“老公”之後,一個個風中凌亂了。
這就是那個傳說中,首長大人新娶回去的小嬌妻?天啊,真年輕真漂亮,聽說她還溫柔賢惠廚藝很好,首長大人真是好福氣啊,一個個伸長了脖子就如同進了動物園一樣,開始用力的圍觀起來。
“原來是嫂子啊,嫂子好。”這麼年輕漂亮的女人,叫她首長夫人似乎有點奇怪,衆人口徑一致的決定要喊嫂子。
“哇塞,原來嫂子這麼年輕漂亮,首長大人,你可真是好福氣啊。”
“就是就是,這麼嬌小的人兒,真是可愛。”一個戰友雙手拉開嘩啦一下比劃着。
藍羽欣囧,那麼大,能叫人嗎?連剛出生的小嬰兒都要長一點的。
“靠,我說嘛,難怪首長最近老是偷偷一個人躲在露出淫笑的表情,原來是娶了這麼年輕的一個小媳婦啊。”
“老牛吃嫩草,絕對是稚嫩!”
當着首長大人的面也敢這麼說,不知道他是有名的小氣鬼嗎?敢嫌棄他老,你們就等着吧,有人絕對會秋後算賬的。
圍觀的衆人還在忘乎所以的嘰嘰喳喳的議論着,原因無他,難得他們的首長大人也有如此人性化的時刻,實在是忍不住了,就算事後要被人K一頓,能在這麼具有歷史教育意義的時刻留下自己的言論,也是值得的。
於是乎,尷尬不已的藍羽欣臉色是潮紅一片,齊天聘的臉卻是越來越黑了。
“都給我滾,不然的話,明天開始加一個野外生存特訓!”
這句話成功地堵住了衆人的嘴巴,而且他們馬上就消失了,那速度簡直就是比光還要快啊。
齊天聘治下的所謂野外生存特訓,根本就是魔鬼地獄訓練,想當初他們新兵的時候煎熬過來了,不過人也是活活被脫下一層皮了。
再來一次?都會發瘋的。
一下子就清淨了許多,齊天聘俯下身子,湊到藍羽欣耳邊低語:“我記得某人好像說過,出去一下下,馬上就回家的,那會兒好像是上午九點左右吧?”
他似乎是喝了酒,帶着一點微醺的感覺,勾起藍羽欣的一縷髮絲放在嘴邊輕吻。
藍羽欣的嬌軀一震,看着那雙深沉如海的眼眸,半天說不出話來了。
“怎麼,不能說還是不敢說?”輕柔的嗓音裡卻帶着十足的威脅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