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找回她,因爲,只有她在身邊才能覺得安心,以前不懂,後來終於明白了,那就是愛情,因爲,她就代表着自己的心啊。
“欣欣,這一輩子還很長,未來會發生什麼我也不知道,我只能保證,都會盡自己的能力去保護你,還有孩子,好嗎,你願意一輩子都陪我走過嗎?”齊天聘是問的小心翼翼,因爲之前藍羽欣所說的後悔的話語,是真的,深深地刺傷了他啊。
藍羽欣將頭枕在他的肩膀上,哭得痛徹心扉,不只是爲了自己,更爲面前的男人,爲了他那些不能言語的傷痛。
她說後悔,他就執意將自己的一切剖開給她看,讓她疼,讓她再也下不了手。
他十拿九穩,因爲他把一顆心完全放在了她手上,她又怎麼忍心再去摔碎?
“好。”藍羽欣哽咽着說。
齊天聘反手,抱緊了她的身子。
藍羽欣也伸出手去,回抱住了他,重新又一次的,淚流滿面。
她這一輩子,只會嫁一次愛一個人,既然愛上了他又嫁給了他,就應該緊緊地守護着自己的婚姻。
再怎麼也會死皮賴臉的纏着這個男人,藍羽欣忽然就想不通了,自己以前怎麼就這麼傻,會有和他離婚的念頭。
藍羽欣嗚咽着,小小的身子在他的懷裡不斷地蠕動着。
軟玉溫香抱在懷,齊天聘卻是無法再冷靜下去了,剛剛,那個不聽話的小女人,腹部在他身下蹭啊蹭的,居然——天啊,她難道不知道,男人在面對自己心愛的女人時,還能像一個和尚一般的清心寡慾,除非是那個男人不正常嗎?
之前因爲藍羽欣的身體不舒服,他們已經好多天沒有在一起了,男人也不能總是委屈自己啊,要不然,要不然,會腎虧的,齊天聘胡亂的想着。
她說已經沒事了,連酒都能喝了,還怕那個啥嗎?
而且明顯已經恢復了了許多精神的壞丫頭,居然在他懷裡亂動着,弄得他好不自在,安撫佳人的同時,還要和自己身體裡面亂闖的野獸作鬥爭啊。
結果,最重要的要說的那些話倒是忘記了,主要是齊天聘的私心,在這樣的氛圍之下說那件事,會不會再度讓她生氣?
而且,袁念雨本來也沒回來不是嗎?不是他不顧念父女之情,只是爲了這沒影的事,影響了現在好不容易處出來的好感情,真是要不得啊。
“欣欣,我們去洗澡吧。”藍羽欣訝異的擡頭,卻只見總裁大人臉色微赧,說出來的話語卻是那麼的理直氣壯:“你一身酒氣,難道不覺得難受?”
說完之後,也不管某人的意見,直接抱起她溫軟的身體進了浴室,將藍羽欣放在洗漱臺邊站好,齊天聘自己呢,開始慢條斯理的脫衣服了。
一件一件的往下脫,動作標準節奏緩慢,藍羽欣看得眼皮子都不敢眨一下,感覺心臟都快從嗓子眼兒裡蹦出來了。
齊天聘的好身材她不是第一次見到了,卻從來沒有一次的讓她這麼的緊張——
被他這麼一鬧騰,今天心裡的沮喪倒是都不見了,此時此刻纔想起來,他們夫妻兩人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如果這樣換算的話,他們九年沒見了?
還真有點想念啊,這會兒,藍羽欣的視線,首先就瞟到了總裁大人那發達的肌肉,如此的好風景讓她的小嘴偷偷翹起,視線繼續往下,落在了他那下腹鼓起的部位。
“老公啊。”
“說。”齊天聘是雄糾糾氣昂昂的,藍羽欣的一聲老公讓他心裡樂開了花。
“你真偉大!”藍羽欣由衷讚美着,一直都沒有機會誇讚他的標準配備太出色,今天終於被她逮着了,不知道爲什麼,握住了總裁的心之後,她開始想要調侃他了。
“呲”的一聲,齊天聘長長的,倒吸了一口涼氣,陰測測的開口:“看起來很大一個?藍羽欣,哼,難不成你找別的男人比較過?”
“咳咳,”這次輪到藍羽欣咳嗽了,她還很無辜的睜着一雙明亮的大眼睛瞅着他,“我是說你的胸肌,你想到哪裡去了?”
齊天聘開始磨牙,按捺住自己的呼吸,吐出一口長氣之後,一不做二不休的,就給了藍羽欣一個兇狠的吻,一直吻到自己身上的火燒得更旺,才抵着她的脣,啞着嗓音警告道:“好啊,你個小丫頭片子,敢這麼欺負我?哼,今天不把你整的求饒下不了牀,我就不姓齊。”
“好啊,不姓齊,跟着我姓藍。”某女還在不知死活的,咯咯笑着。
然後呢,只能說是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
明明多次實踐證明了,兩個人的戰鬥力根本就不是在一個等級上的,而且在面對這件事的時候,男人不可能會退讓女人,她卻還是不死心、不服氣、不知死活的想要挑戰。
這下可好了,基本上,只剩下出的氣,進的氣都少了許多啊。
藍羽欣躺在牀上裝死,全身上下都癱軟了沒有一點力氣,一點都不想動了,齊天聘側躺到她的身邊,握着她的小手,溫溫柔柔的親吻着。
連呼吸都覺得困難了,藍羽欣想要起身去洗澡,可是卻使不出一丁點的力氣,偏偏那個罪魁禍首的男人還在一旁幸災樂禍的看着她掙扎而不肯幫忙。
藍羽欣不禁咬牙起來了,“哼,衣冠禽獸。”
偏偏某人還笑得極爲得意,“別這麼說,對你來說,這可是極好的福利啊。”
什麼狗屁福利,從某人壞壞的眼神中就可以看得出來他的不懷好意,藍羽欣合攏雙腿,“我說錯了,你丫,根本就是禽獸不如。”
齊天聘笑了起來,抱着藍羽欣重新再去洗了一個澡,這次,就真正的只是純粹的洗澡了。
洗完澡之後回來,讓她舒舒服服的躺在牀上,他自己則是坐在牀邊給她吹頭髮。
藍羽欣又困又累,枕着他的腿摟着男人結實的腰,聞着他身上跟她一樣的沐浴乳的味道,昏昏欲睡。
齊天聘關掉吹風機,動作輕柔的託着她的頭把她移到枕頭上了,然後自己也跟着躺上牀,將藍羽欣摟進懷抱裡,然後,緩緩地翹起脣角,勾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老婆大人,怎麼樣,伺候的舒服吧?不比那個什麼灰太狼的差多少呢,有我這麼好的男人,你還會想去找第二個嗎?
而且男人的行動往往都伴隨着目的性,不在事後把她伺候好了,要是下一次,那個女人不給他吃了,怎麼辦?
這小丫頭,居然敢說她後悔了,在她招惹了他,讓他動了心之後?哼,他會收拾得她求饒,緊緊的鎖在身邊,再也不會讓她離開的。
…………
生物鐘作祟,到了時間就自動醒過來了,藍羽欣睜開眼睛的時候,瞄了一眼牀頭的鬧鐘,才六點多,時間尚早,還可以繼續睡。
艱難的翻了個身,只感覺到全身是又酸又痛,哎,真是一時衝動逞強了,現在可是後悔的要死啊。
入目所及的,不一樣的臥室環境,終於讓藍羽欣完全清醒,想起了昨晚發生的事情,一時間羞怒交加,倒不知道該如何反應了。
齊天聘把她圈在懷裡正酣睡着,說實話,昨晚是某人出力更多,自然也就更加的勞累,睡熟了也是應該的。
看着他近在眼前的俊臉,藍羽欣脣角不自覺的,揚起近乎傻氣的笑容,她雖然醉了,卻也不是完全的不知事,當然明白昨晚的齊天聘,其實更多的,是發泄心中的怒火,而之所以會引發那樣的怒火,只怕,也是爲了她無意識之中,說出的話語。
後悔?天知道她爲什麼要那樣說,實際上,她不可能會後悔的,且不說他已經迴應了她的感情,就算一直,都只是她的單戀,也不會後悔的。
愛情本就是她自己的事情,全力的去付出,已經是問心無愧了。
指尖輕點着某人眉心,藍羽欣小聲的嘟噥着:“臭男人,就算你要玩到極致,也不帶這樣的,差點就把我給折騰死了。”
說完之後仔仔細細的欣賞着他帥氣的臉龐,心情大好的在他的脣上偷了一個吻,雖然還是覺得犯困,卻又捨不得放掉難得的,可以近在咫尺的欣賞他的睡顏的機會。
這個時候,鬧鐘卻突然響起來了,還是嘹亮的軍號那種,藍羽欣皺眉,哎,這是齊天聘的房間,一切都是以他的喜好爲主,看她以前對他多麼的體貼。
怕吵醒他,本想去關掉鬧鐘,可是卻是齊天聘抱得緊,藍羽欣折騰了好半天才能挪移到牀邊,伸出一隻手在牀頭亂摸着,鬧鐘沒關掉,手上倒是抓到了什麼東西。
好傢伙,居然是,好幾盒的——安全套。
本來是有點惱怒,可是看着這些五彩繽紛的顏色樣式,藍羽欣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那還是在好幾年前呢,忍不住,將頭埋在枕頭裡,悶笑起來了。
“欣欣,怎麼了?”身側有人發問。
齊天聘其實在她翻身的時候就醒了,他從小養成的習慣,睡覺的警覺性都會很高,而且她那麼的折騰法,當然是沒辦法繼續睡了。
收緊手臂將她的腰抱起,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下。
藍羽欣見他醒了,伸手在他赤裸精壯的胸膛前摸了一下,調侃着笑道:“小爺,給我笑一個。”
齊天聘白了她一眼,報復性的在她的胳肢窩那裡撓了兩下,藍羽欣怕癢,齜牙咧嘴的哎喲一聲,然後鑽到被窩裡和他笑鬧着,沒幾下,就被某人翻身壓倒給制服了。
兩個人同時想起了昨晚的瘋狂,齊天聘的眸色深沉了許多,藍羽欣想起往事,卻是一臉得意的笑容。
“告訴你一個秘密,曾經,我和穆蔚西打過賭。”
“賭什麼?”
“賭你一個晚上能做幾次,穆蔚西說你不是普通人,訓練過,體力非凡,自然比一般人強,一個晚上可以活動六七次;而我則覺得,可是我不這麼覺得,我以爲,正因爲你的自制力好,不會沉迷於這種事的,哎,結果——”故意做出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可是她眉宇間的幸福,是掩飾不了的,“沒想到,最終,還是我輸了。”
齊天聘呆了一呆,沒想到,這兩個女人,私下裡,竟然連這種事都能拿出來打賭?
“那賭注是什麼呢?”
“三個希望,穆蔚西非常喜歡張無忌,要學趙敏的要求。老公,你竟然讓我輸了,以後我看見穆蔚西都得繞道走了,哎。”
故意的板起臉,齊天聘作出生氣的樣子,“你這丫頭,竟然就這麼的不相信你老公我的能力啊?”
藍羽欣摟着他的脖子撒嬌起來,“哎,我哪裡知道,我不是沒有過男人嗎?老公,真沒想到,我的男人居然的這樣厲害。”
厲害的是讓她超級受不了啊,當然了,這句話藍羽欣暫時只會放在心裡說。
而齊天聘自然也注意到了那幾盒顏色各異的安全套,上次搬家的時候,不小心從牀頭櫃裡調出來的,還讓他被張天偉等人嘲笑了好久。
看藍羽欣這心虛不已的樣子,不用說,也是跟她有關了?
“這個——”
齊天聘手一擡,藍羽欣馬上知道他要說什麼了,急急忙忙的解釋着:“不就是那次打賭嗎?所以穆蔚西買了這些東西備用,這要萬一,那個啥,你知道的,是吧?”
後面的話,她不好意思說出口。
結果那個時候沒用上,於是纔會有了後來的洛洛。
齊天聘沒有再說什麼,不過已經是鬱悶的睡不着了,於是就翻身起牀了。
今天是週六,藍羽欣不用去上班,他也還可以休息兩天,下週開始忙碌。
所以纔會,兩個人忙裡偷閒的躲到這邊來了。
隨隨便便的弄了點早餐吃了,本來兩個人一起準備一起睡一個回籠覺的,昨天晚上折騰的,可都睡多少。
可才準備躺下呢,齊天聘卻接到了一個電話。
是閻世鐸打過來的,他已經回來了,叫齊天聘去火車站接他。
當然了,接他只是當着吳麗娟面說給藍羽欣聽的藉口,實際上,閻世鐸有一些話想跟齊天聘私底下說。
等齊天聘換好一身便裝出來的時候,藍羽欣正倚在牀頭衝他嘿嘿直笑,“你真是勞碌命,週六也有要事,哈,你去找你的老閻吧,我好好休息一下。不過老公哦,按照你現在疲倦的程度,你確定你今晚還有體力折騰我?”
說話的時候,藍羽欣還特意挺高了胸脯,那動作那姿態性感的,人神共憤啊。
感覺到喉嚨一陣燥熱,忍了忍,終究,還是沒忍住,一把將藍羽欣撈過來,抱在懷裡就密密實實的吻了個天翻地覆。
齊天聘咬牙切齒的說着:“別得意,丫頭,看我回來怎麼收拾你。”
藍羽欣纔不管那麼多呢,這會兒已經填飽肚子了也沒什麼事,繼續躺回牀上睡覺。
實在是精神太疲倦了,就算是,明知目前還有許多事情在等着自己,起碼,也得等她休息好了再說不是?
結果還沒到中午,齊天聘就已經回來了,人還在半夢半醒之間,只覺得有人爬上了牀,是那熟悉的氣息。於是也就安心了,還沒等閉着眼睛繼續跟周公約會呢,沒有人把她從被窩裡挖了出來,親了又親,還上下其手的。
於是藍羽欣一直睡覺本來是想休息的,結果也沒休息好,可真慘啊。
幸好,這天晚上,齊天聘總算是良心發現不再折騰了,不但是主動做了晚飯,飯後他去刷的碗,讓藍羽欣只管坐在沙發上做大爺。
之後,兩個人一起看電視,隨意的閒聊着,洗澡(單純的洗澡,絕對沒有其它的意思)。藍羽欣洗衣服,齊天聘收拾房間,再然後呢,就上牀睡覺了。
真的只是上牀,純睡覺而已,沒有其他意思。
人畢竟與動物還是有區別的,再說了,要知道節制啊,要是一次性的就搞完了,以後都沒得做,纔沒意思呢。
只是在睡覺之前,齊天聘突然提出來的要求,讓藍羽欣愣了一下。
“你要我的頭髮?幹什麼?”
“結髮夫妻,我爸爸媽媽結婚已經有快四十年了,雖然也經歷過許多波折,兩個人以前也曾大吵大鬧的,可是感情一直都很好。哪怕到了現在,你看他們之間相濡以沫的樣子,沒有一般的富裕家庭那種夫妻的貌合神離。”齊天聘說話,卻是起身下牀,從櫃子裡拿出一把剪刀。
咔嚓,先是剪下了一小撮自己的頭髮,然後將“兇器”遞到藍羽欣面前,“我希望我們也可以,結髮爲夫妻,恩愛兩不疑,希望我們可以相攜到老。”
“拜託,你這是哪裡想出來的?”藍羽欣啼笑皆非,沒想到,總裁還會有這樣浪漫的點子。
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齊天聘坦白從寬:“這是吳麗娟說的,最近她剛剛剪了一大把老閻的頭髮。”
狗啃的一樣,弄得老閻都不敢出門了。當然了,吳麗娟這麼做,其實還有另外一個深層次的含義,只是目前,好像不方便告訴藍羽欣。
當然不會辜負他的一番心意了,藍羽欣剪下自己的一綹頭髮,和齊天聘的髮絲綁在一起,然後特意找了一個好看的小袋子,被他搶過去,貼身放在胸前。
這一夜,藍羽欣睡得很好,連在夢中,臉上都是帶着笑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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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昨晚被老鼠咬了一大口,出了很多血,手上兩個很深的傷口,連醫生都很驚訝,我怎麼能被咬成這樣?老鼠?
上午打了三針,嗚嗚,居然打我屁股,氣死了——這個月還要打幾次,下個月還要打,怕潛伏性的病毒感染,我真的很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