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自信沒有,藍夢潔對自家小區的安防還是很自信的。這其實也是錢的好處,父母出國之前,給她留下了這棟別墅,整個小區不過一百戶人家,又是比較早建造的小區,所以在這裡居住的人至少都住了十幾年,至於門口的報案,每天來來回回就這麼多人,只怕早就爛熟於心,所以突如其來的多了一個陌生人,別說傷人,就是進門恐怕都不可能。
趙明傑突然語結,不知道該說什麼,而蜂擁而上的記者趁着這個時候,終於把藍夢潔圍了起來,三言兩語的問道:““藍小姐,你說蘇小姐介入您和趙先生的生活,這是不是真的。”
“錄像上顯示所有的錄音都是您,請問這是真的麼?”
“傳聞說蘇凌菲是因爲您要和趙總監結婚才自殺,現在又出現了照片,這都是您安排的麼?”
休息室裡,蘇凌菲看着屏幕上微笑着回答問題的藍夢潔,恨得臉都扭曲了起來,撒丫子就要往外衝,結果在門口被攔了下來。
“你還嫌不夠亂是不是!”趙明傑趁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藍夢潔身上的時候趕緊過來帶蘇凌菲走,沒想到正好把她攔下。
“她高高在上的給誰看!怎麼,告訴所有人我是小三,她是高貴的公主就讓她那麼有快感麼!”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快走,記者馬上就來了!”趙明傑拖着蘇凌菲往外走,卻被她掙脫往記者那裡跑。
“我不,憑什麼我就是見不得人的老鼠,我要告訴她,今天的一切,都是我的!”蘇凌菲已經氣的失去理智,還好趙明傑速度快,三兩步追上她,一巴掌打到了她的臉上。
“你醒醒,現在出去,不就是在告訴所有人,你就是個傀儡麼!”
蘇凌菲愣了,卻終於被趙明傑拉着消失在安全通道之中。
三天後,藍夢潔才意識到,自己真的太高看這個小區的安保了。
先是第一天的時候在門口發現了一些糞便,接着就是自己車庫的門上本人噴上了油漆,在第三天的時候,情況已經變得更加嚴重了。
早上,藍夢潔是被窗戶破裂的“嘩啦”聲給驚醒的。雖然沒什麼大礙,但是藍夢潔還是嚇了一跳。鞋子都來不及穿,也顧不上滿地的玻璃渣子,她悄悄來到窗口,看着外面的人皺眉。
粉絲越來越瘋狂,今天早上,樓底下至少聚集了十個人,個個羣情激奮,吵吵嚷嚷着說什麼藍夢潔小三,上位不擇手段等等等等。
不用說,這些人肯定是蘇凌菲的腦殘粉,雖然不知道這些人究竟是怎麼進到小區裡面的,但是她也很清楚,此時不是跟他們硬碰硬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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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步走回牀頭,拿起固定電話準備報警,卻發現話筒中傳來奇怪的聲音。
難道,這些人已經把電話線挖斷了麼?
果然是腦殘粉,忘記了還有手機這回事兒!
藍夢潔是不會跟他們面對面的,她很聰明,跟這些人面對面對她來說並沒有什麼好處,最簡單的辦法就是報警。
“啪!”“嘩啦!”又是一面玻璃碎裂的聲音,正在埋頭找手機的藍夢潔嚇了一跳,看了一眼地上的玻璃碎片抓緊時間去找手機。
“藍夢潔出來!”
“臭不要臉的快出來!”
破了兩扇窗戶,外面的聲音也更清晰起來,但是藍夢潔並沒有分心去搭理那些聲音,這時候找手機纔是正事。
雖然說就算她不報警也是沒關係的,最多二十分鐘,保安就會過來,可是,誰知道這些人在瘋狂的情況下,會不會在這二十分鐘裡做出什麼更加出格的事情來。
單從現在這個情況來看,這已經不是簡單的騷擾了,而是故意傷人!
電話號碼還沒撥打出去的時候,家門口的人忽然傳來一陣巨大的噪音和無法抑制的狂風。
“臥槽,現在粉絲的裝備已經這麼高端大氣上檔次了麼!”藍夢潔拿着手機,目瞪口呆的看着從天而降的直升飛機。
這似乎已經超出了她的理解範圍,在她看來,就算粉絲再牛逼,也不可能有私人飛機這一類的東西,更何況用到騷擾人上面。
蘇凌菲這次真的是下了血本了啊!
不對,就算是蘇凌菲和趙明傑,也不可能有這東西。
就算是他們兩個人所有的收入平方一下,也養不起這麼個燒錢玩意兒。
“下面的人聽着,立刻放下武器,立刻放下武器,立刻放下武器。”機械的聲音從頭頂傳來,藍夢潔悄悄看了一眼,發現樓下的粉絲也驚呆了,似乎他們也沒想到會有這種東西出現。
白色的飛機上面遠遠就能看到XX安保的字樣,想了想,藍夢潔似乎明白過來怎麼回事。
飛機降落在家門口的草坪上,很快就有人從裡面衝出來,把所有鬧事的粉絲給控制了起來,藍夢潔換了一套衣服出來迎接客人,卻發現那個客人他並不是很熟悉。
“你好,今天很感謝您的出手,請問您要怎麼稱呼?”即使見過一面,藍夢潔還是保持着最基本的禮貌。
“溫建白,我來,是要你跟我結婚的。”
藍夢潔長了二十多年,這樣的陣仗真的不在她的理解範圍之內。溫建白上來就說,我們結婚吧,可是,她根本不認識這位能開飛機的大神,也並不能理解兩個完全不認識的人要如何結婚。
溫建白明顯對她的不理解也非常認同,“比起你的前男友,我很明顯是更適合的人選。”
可是這依舊不能說服藍夢潔去跟一個完全不認識的男人結婚。
“先生,我們並不認識。”藍夢潔微笑着解釋,內心卻極度想要把這個人打包扔出去。
“我是東豪集團現任執行總裁,我所有資料,你都可以在網上查到。”原來是東豪集團總裁,難怪藍夢潔聽這個名字很熟悉。
她擺擺手,表示並不是很在意這個問題,如果不是東豪的總裁,怎麼可能玩直升機。
她在意的是,要結婚。
“先生,我的意思是,我們兩個並不熟悉,也許並不適合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