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丫頭覺得我失禮,不夠資格當你師父?”
文靜哪能說yes啊,“不是,我先跟他商量點事。”
文靜的笑臉瞬間沒有,瞪着薛梟翎,氣呼呼把人拉走。
又到角落,開始偷偷咬耳朵。
“薛梟翎,你搞什麼啊?我什麼時候說要做別人的徒弟。”
“難道你不想更上一層樓,你從小就對古玩有一定的興趣吧。”
“我……”文靜懷疑看着他,這傢伙怎麼知道。
自己這個小小的愛好,只要文家人才知道。嗯不用想咯,肯定是寶貝兒告訴他。
“好了,乖,你先跟着學習一段時間。我最近也有打算進軍古玩市場,到時候你可以幫我。作爲一個全能的秘書,難道你不該爲我分憂嗎?你放心,我會給你加薪。”
又是加薪。
但不得不說,薛梟翎是捏中文靜的點。這兩個字就跟魔法似的,一下子掃除文靜的不樂意。
“好,那一言爲定,你這個月已經說了三次加薪,回去我會把帳算好,然後月底你給我發。”
文靜捂嘴竊喜,照這個速度下去,自己不用很久,就可以把欠大姐二姐的錢還清咯。
她們的嫁妝也有着落,自己也算是了卻一旦心事。
“嗯,我什麼時候說話不算數。”
文靜偏着腦子,仔細想想,似乎是沒有過不良記錄。
“好,那我過去了。”文靜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輕飄飄的。
過去跟齊老說了一會話,並且把自己的決定告訴對方。
“好,丫頭,那就這樣說定。我選個好日子,向外公佈這個消息。”
齊老這意思是大費周章,告知天下。文靜就是個矛盾人兒,有的時候就是不喜歡那種大場面。
何況齊老的人脈這麼廣,來的人,文靜都不敢想象。
“不用拉,師父要不就隨意擺一桌就可以。”文靜伸出一根手指,臉都皺成一包子。
“哎,丫頭,你都叫我師父咯,我可不能委屈你。”
看着齊老一副沒有商量,文靜泄氣了。
“好吧,你高興就好。”
“這就對咯。”
文靜這邊不高興,有人則是嫉妒不已。
張全月就快要把門上的一塊木給扣下來,嫉妒就像是一根石子,投入她的心湖,泛起層層漣漪,每一層盪漾開來,都是文靜的春風得意的臉。
憑什麼?張全月緊咬着牙,才能控制住準備脫腔而出的不忿。
文靜有什麼好,爲什麼每個人都向着她。
安娜倒是沒有留意這些,全副身心,都放在什麼去吸引薛梟翎的注意力上。
哼!真是不成大器的女人。張全月不屑在後面看着安娜冷笑。
自己還不是看在安娜能夠成爲自己跳上成功之路的踏腳石,否則她怎麼會連自尊都不要,跟狗似的在後面聽安娜呼之則來揮之則去。
可現在,看來還是得靠自己。
至於安娜所說的要找華夏國元素也沒有找到,還想找薛梟翎跟她共進午餐,儼然被拒絕了。
看着揚塵而去的跑車,安娜只能原地跺腳。
“安娜小姐,我看這個文靜不是好人,你得提防點。”張全月陰狠看着遠方,雙手握成拳,對於剛纔的侮辱,她沒齒難忘。
安娜火氣就盛,張全月的火上加油不但起不來作用,反而引火燒身。
“張全月,我要你幹什麼?今天我的臉都被你丟盡了,豈有其理。”
張全月手足無措,“安娜公主,你聽我說……”
“滾開,看到你就煩。要不是我在king面前說過要讓你負責這次的時裝秀,我早讓你滾了。”安娜厭惡十足,就連靠近都不想,把張全月當成一隻蒼蠅。
“安娜公主……”張全月大聲喊,周圍的人都紛紛怪異看着她。
安娜連忙走到路邊自己的車,一個頭都沒有回。
半路被人劫走的文靜,憤憤不平,對着一個就夠她半個月薪水的椅墊,用力摳。對本尊不敢使出爪子,只好做點別的發泄內心的憤怒。
“好久沒有吃鳳爪,不如今天我們就去吧。”薛梟翎眼不斜視,就跟整個臉都長滿眼睛。
文靜訕訕笑着,收回爪子,笑成一朵菊花。
“哈哈,那個那個,好啊。”
混蛋,真小氣,不就是摳掉你椅墊一塊皮麼?至於嗎?
看着一秒鐘變回乖乖小白兔的文靜,薛梟翎棱脣勾起妖邪的弧度,細挑的眼眸妖冶邪肆,緩緩伸出修長有力的五指。
“你要幹嗎?”文靜戒備看着她,剪水雙瞳,斑駁着零碎的不安,丹霞一抹添紅暈,眉目青山秀水,輪廓分明如畫,朱脣微露,齒如含貝。
這樣的距離,薛梟翎能聞到她身上的嬌香,心動不已。
何況他向來不是隱藏慾望的人,何況對象是小兔子。
“閉上眼睛。”
低啞的嗓音如沾染魔力,奪走她的意識,等一抹冰涼的味道,覆蓋她顫抖的脣,才反應過來。
次奧……
又被薛梟翎這隻色狼吃豆腐了!
至於後面有沒有吃到鳳爪,那不得而知了。
爲了時裝秀,文靜這幾天是起早貪黑。平時看着就是一堆模特穿着時尚美輪美奐的服裝在t臺上走來走去就完事。
真正深入之後,文靜纔會知道事真多。就單單是彩排,就被安娜要求一天五場,下來之後,文靜的嗓子都啞了。
不過總算是真正時裝秀明天到來。安娜的面子很大,很多平時只出現在熒屏的大明星,都到場。
當然還有時裝秀的泰斗。
作爲總負責人的文靜,看來有得加班加點。最後壓軸的那件衣服,還沒有出現,文靜是打了無數遍電話,安娜也不接。
“哎呀,我說小靜啊,你就別打咯。走來走去的,看得我頭都暈咯。”
艾米麗,文靜的死黨之一,也是個著名模特,這次安娜的華夏時裝秀,自然是少不了艾米麗。
“唉,美麗啊,你是不知道。這安娜公主就是屁事多,我要是不催,明天的秀出什麼問題,有算在我的頭上,那我的加薪咋辦呢?”
文靜已經是心急如焚,就跟被熱鍋上被煎螞蟻,團團轉。
這麼一提,艾米麗也覺得事情不對勁兒。這次的壓軸就是她,還是文靜好說歹說,她纔來。
不然就憑安娜的人品,就算是拋一堆鈔票在她面前,艾米麗絕壁看都不會看一眼。
至於安娜爲什麼指名道姓艾米麗,文靜也覺得是個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