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這樣吧,鞏夫人我到那邊聊聊,這有我們在場估計年輕人放不開聊。”
誰也沒有想到文靜竟然會有這麼一說,大家都有點傻眼,不過文火火是一頭黑線。
“啊,當然當然。”沈柳玉就怕文靜會反悔似的,立馬追上前面的話。
“兒子啊,你給媽好好招待人家小姑娘哈,回頭要是出了什麼事,我可要拿你問罪。”文靜語重心長交代兒子。
“媽,你過來一下。”文火火冷着臉,把文靜給拉到一邊。
文靜笑眯眯跟在身後。
“媽,我們不玩了行不行。”
“不行。”文靜很嚴肅拒絕,道:“兒子拜託你了,我最近無聊得很,你就但滿足滿足一下我的心嘛。”
一個兒子都十八歲的老媽,竟然還會跟自己的兒子撒嬌,只能說造孽啊。
“媽,我拒絕。”文火火纔不會跟個傻瓜一樣,跟自己本來就厭惡的東西離得這麼近。
“文火火,你想要造反了是嗎?還是想氣死我。”文靜也冷臉,看到文火火絲毫沒有要妥協的意思,又哭喪着臉,帶着哽咽道:“罷了,罷了,我就知道我命苦。兒子這麼大,都沒有聽說過他喜歡哪個女孩子。又有誰能體諒我這個做母親的擔憂呢。”
“誰說沒有,我就是喜歡……”
“喜歡誰?”文靜立即恢復正常的臉色,期待看着文火火。
文火火已經反應過來,文靜就想套出自己的話,逼自己在她面前說出心裡話。可這些藏在心裡話,自己都還沒有正式在喜歡的人面前,認認真真說過呢。
於是淡淡瞄老媽一眼,不說話。
“糟糕,你又變成悶葫蘆了。我說兒子,你要這樣下去,小心某人真的會從你身邊離開啊。”文靜開始變得認真。
文火火繼續不說話,氣得文靜都跳腳。
啪一掌打在文火火的肩膀上,下死命令道:“你記得,給我好好去招待人家小姑娘。還有你敢不去,我就把你小的時候,偷親我家小葉兒的事情曝光出去。有照片爲證。”
“什麼,媽你不是說已經刪掉了嗎?”文火火情緒顯得終於有點激動。
文靜得意洋洋翹起下巴,道:“我不過是騙你而已。”
“媽。”
“誒,乖,去吧。”文靜再次給兒子一個鼓勵的眼神,得意洋洋就離開。
沈柳玉走之前,也交到了鞏戀火幾句話。
文火火當然不會主動上前去搭話,鞏戀火這個時候明白主動出擊的重要性,假裝害羞走到文火火面前,低着頭,輕聲說道:“師兄,對不起,要麻煩你了。”
可是她等了一會,都沒有聽到聲音。
擡頭一看,眼前哪裡有文火火,他人都已經走出去幾米了。
“我真是夠蠢,他那樣驕傲的一個人,怎麼會現在理會我呢。”鞏戀火自言自語,罵自己。趕忙加快腳步,追上文火火的步伐。
文火火利用自己腿長的優勢,拐來拐去,就消失在宴會廳。
鞏戀火現在非常激動,因爲她終於得到可以跟文火火獨處的機會。隔着一扇門,文火火剛纔就是進去這個房間了。
她的內心緊張不安,但是又充滿興奮期待。只要打開這扇門,她就可以讓文火火看到自己的好。
想到爲了今天,自己準備的一切,不由臉紅低下頭。
最終,她連敲門都懶得,輕輕推開沒有合上的門。聞着裡邊熟悉的味道,頓時神清氣爽。
放輕腳步,鞏戀火癡迷打量周圍的一切。房間的寬度,是她在鞏家的三倍。因爲沈柳玉的關係,鞏戀火從小過的也是極好的生活。
可是這裡房間的無論是擺設,裝潢,都不是鞏家可以比的。
鞏戀火看着看着,自己就更加堅定,一定要讓文火火迷戀上自己,薛家的少夫人,唯有她鞏戀火纔可以坐。
繼續往裡走,聽到浴室傳來水流的聲音。
鞏戀火的動作一頓,眼珠子轉一圈,發現在前面的大牀上,正放着一套乾淨的衣服。
他在洗澡!!!
鞏戀火想到那個畫面,臉就跟被火燒似的,滾燙。
然而她還沒有停下來,靠近浴室沒有關緊的門。
最後深呼吸,手擡起,還在發抖。終於兩隻手,都放在禮服的拉鍊。
唰。
輕輕的一聲,她身上那件性感的小禮服,像是一朵黑色的毒蘑菇,盤桓在她腳邊。
裡邊的水聲戛然而止。
鞏戀火知道他要出來了,閉着眼睛,推門,衝進去。
從偷偷睜開的眼縫中,看到一具男人的身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抱住。
“我喜歡你,好喜歡你。”
被她抱住的身體突然陷入僵硬,可是並沒有立即推開她。
鞏戀火心裡一喜,立馬上下晃動自己的身體,雖然是十幾歲的年紀。但是因爲這些年的特別注意保養,加上沈柳玉的功勞。她的身材,已經算是在同齡人中十分出色。
凹凸有致,加上她現在只剩下內在一套。
男人只要碰上她滑膩的皮膚,感受到她的身材,即刻會化爲餓狼。
鞏戀火也不知道接下來要說些什麼,腦子跟漿糊似的,但是她的嘴巴,根本無法停下來。
“你可能不知道,在我上初中的時候,就在你隔壁班。那個時候,我是個透明人。看着高高在上,光芒萬丈的你。我無法抑制自己的喜歡。這或許是天意,你看我的名字,就是爲你而生似的。”
鞏戀火察覺到自己的心跳,因爲這些話,而越來越快。不過說出來之後,她感覺自己一身輕鬆了。
等了一會,抱住的男人,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鞏戀火有點奇怪,睜開眼睛。
看到的背影,覺得哪裡不對勁,好像身高矮了一點。
不會吧。
鞏戀火的心咯噔一下,顫抖着轉過男人的身體。
“啊。”鞏戀火立馬捂住自己的肩膀,可是除了重點部位,哪裡地方都暴露出來,根本沒用。
“嗨,你好啊。”男人尷尬摸着自己的頭髮,打招呼。
“你是誰?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你的衣服爲什麼會穿在身上?”
被她質問的男人很奇怪看過來,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上面還有一些水漬,就是因爲在宴會的時候,有個不太長眼的傭人,把果汁灑在他的衣服上了,剛纔不過是進來用水衝了些果汁而已。
“這些話應該我問你纔對,你幹嗎進來,還傳成這樣,跟我說那些奇怪的話。”男人的臉上帶着明顯的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