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我的女人
偌大的辦公室突然一下子靜得可怕,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讓人覺得刺耳。舒骺豞匫
沈意涵緊張得都忘記了呼吸,嬌弱的身軀卻緊繃繃的,看上去很不自然。
這時,一直坐在辦公椅上,帶着一股邪魅氣息的易行風幽幽開口,打破了這一片寧靜,卻也讓沈意涵鬆了一口氣。
“泡杯咖啡給我。”易行風低沉帶着磁性的嗓音說道。
“額?”沈意涵一下子沒反應過來,但當聽到“咖啡”的時候,才反應過來,忙答道:“易總,您稍等。”
說着沈意涵就走向飲料間,泡起了咖啡。
由於總裁辦公室內置有獨立的飲料間,所以沈意涵不必特地走出去,到員工處的咖啡間去泡咖啡,方便許多。
沈意涵悉心地煮着咖啡,不一會兒,一杯香濃四溢的咖啡就泡好了。
沈意涵端着略微燙手的咖啡,徐徐地走向易行風。
“易總,您的咖啡。”沈意涵恭恭敬敬地說着,卻是不敢擡眸。
易行風修長的手指輕捏住杯耳,優雅地抿了一小口咖啡。
沈意涵一直小心翼翼地望着易行風,見易行風喝了一口,卻是沒有說話,不免心裡有些擔心,遂怯怯地問道:“易總,是不是咖啡不合你口味?我給你再泡一杯吧。”說着就要轉身而去。
“不用。”
突然聽到易行風冷冷的一句,沈意涵忙停下腳步,又是一副怕生生地說道:“那易總您……”
易行風沒有說話,拿起咖啡杯又抿了一口,許久才帶着沒有任何溫度的語氣說道:“很不錯。”
“額?”沈意涵不明白易行風的話裡的意思,是說她的咖啡好喝還是?
這時,易行風緩緩地起身,邁着一雙筆直的腿,伴隨着沈意涵詫異的目光,走到沈意涵面前。
易行風近一米九的身高與沈意涵嬌小玲瓏的身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在畫面上造成很大的突兀。
易行風居高臨下地俯視着眼下的沈意涵,看着女孩兒不知所措的模樣,易行風突然揚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此時沈意涵完全懵了,不明白站在自己面前的易行風想幹什麼。
“做我的女人。”易行風突然冒出了一句。
“啊?”沈意涵剛一聽,還沒聽明白過來,在腦海中把這幾個字組織在一起,匯成一句話,終於明白男人話中的意思,沈意涵忽然一驚。
“我說,做——我——的——女——人。”易行風又重複了一邊,只是這時候已經收起了笑容,一雙冰寒的鷹眸直勾勾地盯着震驚中的沈意涵。
“易總,你一定是在開玩笑。”沈意涵忙搖搖手,卻是不敢與易行風直視,閃避着易行風勾魂的眼神。
易行風這時微微一屈身,一張好看得讓全天下都妒恨的俊臉,慢慢地靠近沈意涵那張茫然的小臉。
就當兩張臉就要緊緊貼在一起的時候,又忽然停住。
沈意涵的俏臉“涮”地一下就通紅了,心跳更是直線上升,“撲通撲通”彷彿要跳出來一般,一雙不知道往哪放的小手緊緊抵揪着自己工作服的衣角。
“做我的女人,在一個月內儘可能地討好我。一個月之後,你就恢復自由,我會讓你一輩子都衣食無憂。”易行風在沈意涵耳邊,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見聲音說道。
“易總,是不是我做錯什麼,還是你看不順眼,求求你放過我好不好,要不然我辭職好了,易總你就不要尋我開心了。”沈意涵被易行風逗弄得耳跟一片通紅,蔓延到潔白美好的雪頸。
看見眼前的女人自一臉嬌羞的模樣,易行風很是享受,又是幽幽說道:“我沒有開玩笑。你的決定是怎麼樣?”
“不,我不要做你的女人。”沈意緊咬住雙脣,雙腳不自覺地往後退。
此時此刻的沈意涵終於明白了,易行風爲什麼讓她來總裁辦公室找他的原因了。
“是嗎?你要知道想做我易行風的女人從這裡排到浦東機場也排不完的,你就這麼不稀罕?”易行風揚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一雙鷹眸依舊是死死地盯着她。
“你既然不缺女人,幹嗎還要找上我,我只不過是一個普通女生,配不上你這……啊!”
沈意涵一直後退着的雙腿,因爲沒注意,出現左腳拐右腳,身體向後傾斜,眼看就要摔倒。
隨着沈意涵一聲尖叫,幾步遠的易行風一個箭步衝了上去,在沈意涵與地面成45度角的時候,易行風一個伸手就攬住了女人柔軟的腰肢。
沈意涵以爲自己要摔倒,卻發現自己現在被偉岸的男人緊緊地摟住酸腰。
“易總,你放開我。”沈意涵的臉更紅了,現在的她直想找個地洞就要鑽進去。
易行風沒有如她所願,反而一雙堅實有力的手臂卻摟得更加緊了。
“易總,放開。”沈意涵在易行風的懷中使勁地掙扎着,誰想她越是掙扎,易行風越是使壞地扣得更緊了。
沈意涵在易行風眼裡根本就是“螳臂當車”,自不量力,掙扎了很久,自己都快虛脫了,而與自己“親密接觸”的男人依然是一副人畜無害的笑容。
此時此刻,沈意涵已經是和易行風完全零距離抵貼在一起,沈意涵一聲悶哼,柔軟的腰肢如水蛇一般在易行風懷中不安分地扭動。
孰料,沈意涵越是表現得這樣,越是扭動而造成兩人身體上的摩擦,易行風反而越是感到興奮和舒服,而易行風發覺了自己的身體竟然有了反應。
易行風感到一股莫名的燥熱,而下體傳來的感受卻是越來越膨脹,讓他渾身很是難受。
沈意涵卻是毫不知情的樣子,仍在做着看起來毫無意義的“反抗。”
突然間,沈意涵感覺自己的大腿內側被什麼東西頂了一下,瞬間就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又看到易行風看起來一副怪異的模樣,“啊!”一聲高八度的尖叫聲驟然響起。
易行風這個時候卻是出其不意地把臉靠了過去,用自己的性感薄脣堵住了女人的檀口。
易行風輕輕地啃着沈意涵柔軟的雙脣,
沈意涵用自己的手臂一直撐着可惡男人的胸膛,想要把他推開,易行風卻依舊穩如泰山的模樣,無論女人,怎麼推,都紋絲不動。
易行風靈活的舌頭在女人幽香的檀口自由地遊走着,熟練地撬開女人的貝齒,不斷地索取着女人的美好。
而手也沒有閒着,緩緩擡起自己的右手,一隻大手就這樣附上女人的胸前地柔軟,輕輕地揉捏着。
“嚶嚀……”沈意涵不自覺地發出一聲嬌哼,卻在男人聽來是這個世界上最美妙動聽的音樂,揉着女人柔軟的手下意識地用了力。
正當易行風很享受地享受與懷中女人丁香小舌相互纏綿的時候,突然感覺到嘴裡傳來一陣腥甜的問道。
她竟然敢咬他的舌頭!
易行風放開了沈意涵,用衣袖擦拭了一下流淌在嘴角的血絲,寒着一雙俊眸喝道:“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麼?”
沈意涵用舔了舔嘴角的血絲,才憤憤地說道:“易總,我辭職。從今天開始我就不再是盛易斯的員工,請你以後不要尋我開心。”
“哦?”易行風彷彿聽到了這個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一樣,眼神裡滿是戲謔之色,“你說你要辭職?”
“對!我要辭職,請你放過我。”
“這麼好的工作,就這麼要放棄了?爲什麼不考慮一下呢,被我易行風看中的女人,你應該覺得榮幸纔是。”易行風盯着沈意涵的眼鏡,笑意更深了。
“這種福氣我消受不起。”沈意涵不加思索地說道,滿是堅決與不屈。
“女人,你又何必在裝!昨天晚上還和別的男人纏綿在一起……”易子胥冷冷地說道。但不知道,爲什麼易行風會有一絲妒恨的情緒出現。
“你派人跟蹤我……”沈意涵憤怒了,語氣明顯加重。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爲。”易行風又一次走進了沈意涵,“到我的身邊,沒有人比我更有錢,我會讓你以後都在金屋中生活。”
“呵呵,易總,我對那種生活沒興趣。”沈意涵憤憤地說道。
“是嗎?難道我的錢就是臭的,還是你覺得我長得不夠帥?”易行風戲笑道。
沈意涵把頭扭向一側,沒有迴應易行風的話。
“說!”易行風伸向捏着沈意涵好看的下巴,手腕微微用力。
沈意涵仍是不作聲,臉如死水。
易行風見眼前的女人這般模樣,頓時心生煩躁,低聲咒罵了一聲:“該死的!”下意識的捏着沈意涵下巴的手加大了力度。
沈意涵吃痛地緊皺柳眉,下脣都快要被自己咬破了,淚水在眼眶裡打轉,模糊了視線,就要不爭氣地奔涌而出。
易行風見到女人一副就要淚如泉涌的模樣,竟然放開了沈意涵,而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麼。
易行風越是見到眼前的女人這樣,越是心煩意亂。
而沈意涵沒想到易行風竟然放開了她,一下子沒做好準備,身體一失衡,就癱倒了冰冷的地板上。
“滾出去。”易行風突然一聲低沉喝道。
沈意涵一聽,狼狽地從地上站了起來,還是禮貌地朝易行風一個鞠躬,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凌亂的衣着,一個轉身慢慢地走向門口。
而當她就要拉開門把走出去的一剎那,又傳來一陣冰冷的男聲。
“女人,你是玩不過我的。好好考慮我的話,不然下場你是知道的。”易行風滿臉陰霾地說道,眼神裡透出了一絲陰冷,讓人發寒。
沈意涵沒有回頭,打開了門,堅決地就走了出去。
門一關後,偌大的總裁辦公室一下子就一片死寂。
“fuk!”易行風一句暴喝,腳朝着旁邊的椅子猛地就是一踢,而椅子與玻璃制的桌子發生碰撞,“啪啦!”玻璃桌就被打碎,發出很大的響聲。
易行風手伸向褲子的口袋,拿出手機熟練地撥打着一連串的手機號碼,很快手機就被接通了。
“易總,您有什麼吩咐?”電話那頭,傳來一聲恭敬地男聲。
“k,馬上給我查清一個叫’沈意涵’的女人的所有資料,儘快!”易行風冷酷地說道,話語中不帶一絲溫度。
“好的易總。”電話那頭依然是恭敬地態度。
易行風沒有再說什麼,徑自就掛斷了電話。
易行風坐在自己的辦公椅上,從抽屜上抽出一份資料,上面寫着“員工檔案,打開第一頁,一張清麗可人的女孩映入眼簾,赫然就是沈意涵。
易行風眼角又瞟了瞟桌上的已經微涼的咖啡,就伸手就拿了起來。
剛想再抿了一口,突然一想就是狠狠一甩,咖啡杯被打碎了一地,而咖啡也濺灑得滿地都是。
易行風咬牙切齒地說道:“女人,你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只有我不要的,沒有我得不到的……”
沈意涵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上,顯得無精打采,剛哭過的眼鏡有紅腫,爲了不引起別人的注意,給自己滴了眼藥水試圖掩蓋過去。
沈意涵已經打算遞上自己的辭呈,離開盛易斯這片繁華的沙漠,重新去過上新的生活。
但確切地說,她這樣做只是爲了躲避他,那個大家眼中的天之驕子,邪魅的盛易斯首席執行總裁——易行風,那個傳說中換女人如換衣服,缺視女人感情爲草芥的男人。
沈意涵一想到這,忙搖搖頭,讓自己保持清醒。
呵,只有做他一個月的女人,就能換來一世榮華?
那是不可能,因爲沈意涵有她自己的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