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說,學校這種地方怎麼能這麼腐敗呢,就算是你家的人親自打電話給你請的假……”
“你有什麼意見?”何思菊的話還沒有說完,霍清歡就陰測測的轉過臉,沒好氣的看着她。
“我……的意思是說,既然你家裡都特意打電話過來請假了!一個月的時間怎麼夠呢!對不對,起碼也要有一個月零一天啊!”何思菊嘿嘿笑着,連忙改口。
“哼,這還差不多!”霍清歡咧咧嘴,兩個人在位子上坐下來。
“我會跟你說,聽說這次有……”
“同學?”
何思菊的話還沒有說完,就有人打斷了她的話。
霍清歡和何思菊同時轉眸看去,一眼就看見一個皮膚白淨的男孩子翹着蘭花指,將手上的紙條遞給了何思菊:“我希望你看完之後能認真思考一下。”
聲音又娘又媚,霍清歡聽的骨頭都軟了。
“這是什麼鬼?”何思菊看着桌子上的紙條,莫名其妙。
“這還不明顯嗎?”霍清歡忽然湊近何思菊,用手輕輕的撞了撞他的胳膊,“菊花,你的春天來了!”
說完迅速的搶過她面前的紙條,打開一看,頓時笑抽了:“何思菊同學,我覺得你很可愛,笑起來的時候很像我家後山種的菊花,我最喜歡菊花了,所以我也喜歡你,我們在一起吧,注,你是我的菊花,我也可以是你的菊花,笑臉笑臉笑臉……噗哈哈哈哈哈。”
剛唸完,霍清歡就特別沒品的爆笑出聲:“菊花,你們倆正好可以湊一對啊。”
“這個娘娘腔,是小學畢業嗎?”何思菊氣的差點噴火,一把搶過霍清歡手上的紙條,直接撕了扔進了垃圾桶。
霍清歡捂着肚子還沒緩過勁兒,最後扭頭扭頭可憐兮兮的看着身邊的女人:“菊花,我的肚子笑的好痛。”
何思菊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看着從門外走進來的老師,事不關己的說道:“哼!活該!”
“別這麼對我嘛……”霍清歡搖着她的手臂撒嬌,好半天何思菊的臉色纔好了一些。
中午下了課,兩個人沒回宿舍,直接去了學校門口,白弈城早就在門口等着了,霍清歡興奮的朝他揮揮手,小跑了幾步,近了一些,這才發現他的身邊還站着一個男人。
“哇,白學長果然講信用,竟然真的帶了同事來。”何思菊頓時就激動了。
霍清歡盯着男同事足足看了幾秒,故意打趣道:“這個男同事長的實在是太正了,菊花,咱們還是考慮考慮另一朵菊花吧?”
“霍清歡,你要是再這樣。信不信我……”
說着何思菊就舉起了拳頭,霍清歡笑岔了氣,連忙道歉:“我會跟你開玩笑呢,我們家的菊花好看着呢,不管對放長了一張什麼臉都配得上。”
“哼,這還差不多!”何思菊這才收起拳頭。
白弈城笑眯眯的看着兩個人走進,打開車門,示意兩個人上車:“在車上討論去哪裡吃。”
“就在這附近就可以了吧?”
霍清歡朝白弈城的同事點點頭,對方盯着她看了好一會兒,有些興奮的問道:“你就是霍清歡?”
霍清歡和何思菊莫名其妙的對視一眼,她又不是什麼明星,他這麼激動幹什麼?
“我聽白……”
“好了,先上車吧?”白弈城及時的打斷男人的話,沒有什麼表情的看了他一眼。
男人頓時瞭然,低頭擦了擦鼻子。
四個人上了車,霍清歡和何思菊坐在後座上,白弈城從後視鏡裡看了何思菊一眼,介紹着說道:“他是向成,我的同事。”
何思菊打量了他一眼,年紀不大,但是或許是和自己的職業有關,看上去十分的沉穩,長的雖然不驚豔,但是勝在耐看。
何思菊有些害羞的看了他一眼,輕聲打招呼:“你好。”
“你好。”男人也淡淡的回了一句。
霍清歡有些無語的坐在一邊看着兩個人一來一往的,這是在……幹什麼?
學校門口的餐館很多,幾個人隨意選了一家,雖然不知道味道怎麼樣,但是裡面的顧客那麼多,味道應該很不錯吧?
停好車,幾個人進了餐館才發現,這裡是情侶餐廳,位子也都是兩人座的。
“哎,怎麼剛纔就沒發現呢?”霍清歡掃了餐廳一眼,準備出餐館,卻被何思菊拉住了手。
“現在這麼晚了,換一家多麻煩,就這裡吧,我和阿成去找位子,你們兩個人自己找位子啊。”
說完何思菊就拉着向成離開了。
霍清歡震驚的看着兩個人手牽手離開的背影,頓時就僵在了原地。
什麼時候他們兩個人的關係已經這麼好了?
“我們也去找個位子坐下。“白弈城看了霍清歡一眼,拉着她的手下準備朝角落走去。
霍清歡皺着眉頭,低頭看了一眼交握在一起的手,下意識的抽回自己的手。
走在前面的白弈城腳步頓了頓,卻沒有回頭,繼續往前走了走,兀自在角落的位子上坐下。
霍清歡因爲剛纔的小插曲而有些尷尬,她拿起菜單擋着臉,暗自嘀咕:“菊花這個重色輕友的男人,爲了泡男人竟然就這樣丟下了老孃!”
“想好要吃什麼了嗎?”忽然,一雙白皙修長的手出現在眼前,霍清歡還未反應過來,已經有人拿走了她擋在面前的菜單。
“還……我還沒選好……”
“我幫你選。”白弈城已經恢復了一貫的優雅,他看着霍清歡輕輕的笑了笑,點了幾份她愛吃的菜,然後將菜單遞給服務員。
“你點的都是我愛吃的,你不點些你愛吃的?”霍清歡看着已經離開的服務員,有些好奇的問道。
“誰說裡面沒有我愛吃的?”白弈城輕輕的笑了笑,笑意盈盈的看着她。
霍清歡忽然被白弈城臉上的笑容蠱惑,下意識的伸出手,輕輕的撫了撫他的臉,白弈城真的是她見過的最優雅又最溫暖的人了。
不像她哥,雖然有氣質,但是整個人渾身上下冷冰冰的,每次只有對着嫂子或者兩個寶寶的時候纔會露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