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身邊的藍依,萊衣皆沐婉婷和龍嘉樂,都不由自主的抖了抖身子,渾身雞皮疙瘩掉落一地,實在是肉麻死了。
就連俊臉陰沉,星眸含冰,一身危險氣息的龍辰亦,都幾不可聞的皺了皺眉頭,冷俊的臉上仍是面無表情,只是含着一層寒冰的星眸,透着幽深沉斂的光芒。
他大手一抓,衆目睽睽下,提着一身男裝打扮的沐天雪向辰王府的方向走去,冷魅邪笑的說:“既然你這般想念爲夫,爲夫怎可令你失望。”
“不要啊,你想要做什麼,放開我!!”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沐天雪慌亂的掙扎着逃離龍辰亦鉗制的大掌。
龍辰亦心中怒意滔天,抓起沐天雪直接槓在肩上,不給她掙扎的機會,“想做什麼?你想爲夫做什麼,爲夫就做什麼,你不是心裡想着爲夫嗎?”
“不要啊,放開我,兒子,救命啊!!”被龍辰亦扛在肩膀上,沐天雪擡着垂下去的頭,看向兒子和沐婉婷,藍依萊衣等一干人呼救。
誰知,衆人都是以賊笑的嘴臉看着她,兒子竟還向她擺擺手,最後,聳了聳肩膀,表示無能爲力。
“好你的龍嘉樂,老孃可是爲了你,才落得這般下場,你簡直是坑娘,見死不救”沐天雪咬着脣,忿忿不平的低喃着。
轉眼見,龍辰亦已扛着沐天雪進了辰王府直奔錦鑾殿,一把將她丟在錦榻上,傾身壓了下去,一頭墨色長髮如錦緞般披散在肩上垂落到她的臉龐上。
她捂着胸口,警惕的看他“你,你想要幹什麼!!?”
“幹什麼,當然是和你一樣,想你唄!!”
他嘴角勾着邪魅的冷笑,骨節分明的五指,撫摸着她散落在錦榻上的長髮,俯下頭含住她的兩片柔脣,舌頭在她的抿起的脣上掃了幾遍。
一股電流蔓延心底,雙脣上被他溫熱溼潤的舌尖輕掃着,傳遞一波酥、麻感涌傳全身,“不,不要,兒子還在外……”
在她啓脣間,他的舌頭如同靈舌一般探入她的檀口,將她未說完的話吻在了喉嚨裡,肆意的用舌尖挑撥着她顫抖的小舌,掠奪她的城池,侵略她的抵抗力。
“怎麼,你不表達一下,你的心裡到底有多想念爲夫?”
他移開雙脣,貼近她的眼前,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脣畔,極是誘人,他邪笑着看着她,心底的滔天的怒意,卻因這含情的一吻而逐漸散去。
“額——對你的想念,放在了心底,怎可輕易表達出來,你知,我知,就夠了”沐天雪嘻笑着打着哈哈,四眸遊顧,想法子脫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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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可爲夫,即要你心裡放着,也要你當着爲夫的面表達出來!!”
龍辰亦反手揮向身後,白色幔帳被一股掌風挑落,緩緩的垂落在錦榻沿邊,將錦榻上的兩人罩在那一方樂土上。
見龍辰亦不打算放過她,沐天雪昂起頭,吻向他的紅脣,貼在那片柔軟上半響不動,然後離開“吻了這麼久,許是夠表達……!!”
接下來的話,不等她說完,她昂起的頭已經被一隻手掌托住,離開的脣,被兩片軟柔覆蓋上來,舌尖滑入她的口中霸道的與她的香舌糾纏在一起。
“唔——”她輕聲低吟,被他突然的霸道吻得喘不過氣來,呼吸急促,心跳加快,胸口也此起彼伏的厲害。
龍辰亦手掌託着她的頭,慢慢的放回枕頭上,傾身俯在她身上,吻着她的嬌嫩柔香,令他無法抑法渴望的脣,品償着她口中的甘甜,像是在品償這世間最好喝的瓊漿玉液,令他貪婪不能剋制。
“不,不要,兒子,兒了還沒回來”她面紅耳赤,心跳的極快,身體的力量彷彿被他抽盡,竟連擡手推他的力氣都沒有。
“雪兒,真的不要嗎?你三番二次私自出宮,不向爲夫請示,你惹怒爲夫,該如何向爲夫請罪,一句不要,一句想念,就想滅了爲夫心中的怒火嗎?”
他擡起頭看着她霸道冷魅的說完,低頭含住那被他吻的更似鮮紅的脣,大掌順着他的脖子滑向她的嬌軀,停在那座顫抖的雪峰上,輕輕的揉捏着。
“唔——亦!!”她嬌軀顫粟,體溫漸漸升高,身體柔若無骨,半開半合的美眸朦着層水霧,似乎沒有焦距只有醉人的漣漪。
“寶貝兒,爲夫想要你!!”他聲音低沉嘶啞帶着蠱惑人心人魅力,透着濃濃的情、欲,體內翻騰的氣血,似被烈焰焚燒一般,讓他整個身體熾熱的滾燙。
身體的那一處的脹疼的厲害,讓他無法抑止那股想要衝破防線的縛束,好想立刻在她的體內釋放出那呼之欲出的衝動。
一聲衣衫被撕裂的聲伴隨着一聲低魅蠱惑的嚶嚀聲,她身上的衣衫被他狂暴的撕開,白玉嬌軀瞬間暴露在空氣中,她下意思的伸手去遮住那兩座雪、峰。
奈何他眼疾手快,在她還沒捂下之前,已經俯頭含住了一朵綻放的梅花,一股微妙的顫粟感在兩人心間縈繞!!
室內旖旎不斷,風華無限。
她嬌聲細吟,他狂瘋索取,像個永遠不知饜足的野獸一般在她的身上無盡的發瀉他的愛意。
不知索取了多少次,過去了多久,只要看到愛人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心神迷亂,他便無法剋制自己,只想一次次的給她。
似乎要將自己的生命與她結合在一起,直到最後一次暴發時,她已經精疲力盡,嬌喘不止,他大汗淋漓,傾身憐愛的吻着他,心中的怒火,早已到了九宵雲外。
起身穿上衣袍,命人備來湯浴,抱着柔若無骨的她,躺入了湯浴中,溫柔憐惜的替她擦乾淨身子。
看着她白皙的脖子和雪峰上的片片吻痕,情不自禁的吻上她的半啓半合嬌喘連連的脣。
沐天雪美眸含着朦朧的氳氤,啓脣吻着他柔軟香甜脣,正他舌尖擦入她檀口時,她貝齒立刻咬住他的舌不放。
一股甜腥味在她脣齒間乍開,聽到他吃痛的低喃聲,她才放開貝齒,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無力,道:“活該,你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