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演結束,最後半天下午各部隊收拾行李,各自回原部隊。
這次演習還未結束,中央臺和xhs就以大篇幅的文章做出報道,並附上照片。其中幾張是此次軍演展出的華夏新武器。
有些軍事控看到照片,就立刻發揮了百科帝的作用,將功能分拆講解,看得人激動不已。華夏的軍事實力有一分上漲,國際地位就會上漲兩分!這是所有駐外人員,不,整個華夏人都應該昂首挺胸的時刻!
我們可以不及最強國的軍事實力,但是我們可以昂首挺胸地說,我們從未停止過進步!
一個從不放棄努力的國家,一個從不吝嗇努力的民族,總有一天會站在世界之巔,展現出東亞雄獅的姿態,到那一日,華夏可以不懼怕任何世界的目光!
那些宣揚華夏威脅論,企圖孤立華夏的不死賊心,也會在絕對的強勢下土崩瓦解!
在光明來臨前,所有人要做的就是忍受黑暗,保持希望,不懈努力。
“耀我中華!”
“耀我中華!”
“耀我中華!”
一分鐘的視頻,三聲震耳欲聾的吼聲,讓所有人振奮。華夏是在告訴世界,他們正在不斷追趕、追趕,直至超越!
有外國媒體記者主編看過視頻後,面色不禁嚴肅。他們不敢想象一個經受住五千年考驗的國家,一旦真的站起來,將會發揮多大的作用……
如今四大文明古國,就剩下一個華夏,這足以說明這個民族頑強的生命力。
100多年前,當西方世界經濟和軍事實力佔據世界主流的時候,就有學者和政客站出來預測:未來,西方文化將會吞食東方文化(主要指華夏文化),最終東方文化將被西方文化同化,不復存在。
可是如今一百多年過去,華夏文化不止未被西方文化吞食,甚至發生了反響滲透。
首先是文化。如今儒家文學,孫子兵法給西方文化帶來衝擊,越來越多的人認同儒家的思想,甚至不斷有外國學者來中國,終其一生研究儒家文化。儒家文化、孔子學校,在三十年間遍佈整個世界!
其次是語言。每年大英辭典都會收錄許多華夏人自創的英語,數目逐年遞增。而這些華夏人自創的英文詞彙,也被西方大量接受。
如“long-time-no-see(好久不見)”這句華夏人玩笑的發明,已經成了英語國家的日常用語,甚至進了作文寫作詞。(意味着成爲英語系正式用詞,爲官方場合所接受。)
再來是經濟。經濟方面不用多說,只用高盛(goldmansachs,世界最知名金融機構)最新預測的足以表明華夏的經濟發展實力:據高盛預測,二零二七年華夏或超米國成爲世界第一經濟體。到時候,經濟誰說了算顯而易見。
以上種種現象,對於華夏自己人來說,看到了或許也會覺得不過是誇大其詞,根本不會太大當真。可是對於外國來說,不,因爲他們時刻都在感受着來自華夏的威脅。
所以說,古人用“草木皆兵”來形容對手心態是再貼切不過的。
若是孔子在,或許會好心扔一句“行有不得者皆反求諸己,其身正則天下歸心!”來勸慰對方。可惜孔子不在,而幸運的是,西方也不太懂孔子老爺子文縐縐晦澀難懂的話,哪怕他們真的、真的已經很用心研究了。所以說,華夏語言博大精神,未嘗不是古人的一種前瞻性戰術啊。
言歸正傳,華夏威脅論不死,所以國內外媒體還要脣槍舌劍一番。
韓米雙方演習緊跟着結束後,兩國主流媒體爭相報道。甚至,有人將華夏的武器拿出來作對比,說哪裡不如哪裡不如等等。
文章最後大筆一揮,結論道:華夏的軍事實力還遠遠比不上西方,不足爲俱!
有看過這文章的華夏人“神吐槽”道:“我去!不足爲懼你天天跟着報道,天天跟着分析,分析你妹啊!蛇精病!”
擦!
果斷黑掉!
當然,有神吐槽的,也有撬自家牆角的。
人都說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草窩,家裡問題家裡解決,該對外的時候絕不含糊!可這些人不,無時無刻不想着彰顯他們的智慧,彰顯他們“我雖然是華夏人,但是我很贊同你們”的博大胸襟。
“華夏的軍事就是不行,跟人家米國比起來,那都不能看!以後這種東西就不要報了,免得出來丟人。”
“哎呦,你們快看,這張訓練圖上的肌肉肯定是p的。就騙鬼吧,人家米國佬秀肌肉,自己也跟着秀,丟人。”(說這個評論的人,完全不顧華夏是先報到先出照片的這件事。)
“什麼特種部隊啊,肯定是假的!拿槍,說不定都是玩具槍,就是隨便擺個姿勢,報出來騙咱們的!把咱們當傻子!”
呵,你們可不就是傻子。
“老總,正瀏覽網頁呢?”總參副進來彙報行程安排,就看總司令正嘩啦着網頁。
老總笑着道:“嗯,現在有網了,消息可比以前靈通多了。”
“那是,”總參副掃了一眼,笑着道:“這些評論啊,您也別太往心裡去。”
“不,”老總接過熱茶,喝了一口道:“該往心裡去。這說明我們做得不夠,讓人家不信任。而且,我看這樣也沒什麼不好,這說明我們更自由了嘛,大家想說什麼都可以說。而且啊,也不光是不好的,好的也有不少。”
說完,老總指着屏幕道:“你看,這幾個人的觀點就不錯。他們能夠指出我軍的不足,還提出了相關意見,當然更重要的是,他們還是相信咱們的。”
總參副笑着看了幾眼道:“是,還是老總慧眼啊!”
總司令擺手,將茶放下道:“賀鎏陽呢?還沒見到人?”送走米方代表後沒多久,總司令就讓人去叫賀鎏陽過來,可是到現在也沒見着人。
總參副道:“去叫了,不過部隊的人說,剛纔就沒見賀鎏陽回去。問了他手下親近的幾個人,也都說不知道。”
“不知道?”老總笑着哈哈道:“這幫混小子,指定是幫着他們賀隊隱瞞什麼呢。”
總參副猶豫了,“那,要不再派人去問問?”
“不用,”老總轉頭笑看他,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也沒什麼事,年輕人,由他們去吧。咱啊,也該給人家點空間。以後啊,還是要靠他們。”
“是,”總參副道:“都說老總好說話,我今天啊,算是見識了。”
“老了,不好說話不行啊!”
“哈哈,瞧您這話說的。”
“……”
兩人說着,遲遲不去見他們的賀鎏陽,此時正在往醫療小組走。醫療小組收拾東西正準備離開,他們的車次和部隊不同,離開要早三個小時。
賀鎏陽來的時候,正碰上樑醫生。
樑醫生剛要打招呼,就見他朝他使了使顏色,樑醫生笑着搖頭走開。
賀鎏陽掀開營帳,秦婷擡頭,見是他,有些意外,“怎麼來了?不是說回家見嗎?”
賀鎏陽走進去,坐到她面前,拿過她手中的鑷子、紗布,也不說話,默默幫她處理起來。秦婷嘴角彎着,張開手掌,讓他幫忙處理傷口。
之前秦婷已經自己上了一次藥了,不過要防感染,所以今天還要再上一次,防止感染。
用鑷子將紗布粘肉的部分挑開,雖然動作很輕,但是免不了還是疼。傷口已經開始結繭,不過有些皮肉稍微泛白,這是感染的跡象。
“等等,先不包紮。”
“嗯?”賀鎏陽拿着紗布,擡眸不解。
秦婷將一旁的高度消毒水放到他手中道:“先消毒。”
賀鎏陽皺眉,“傷口已經在恢復了,沒必要再消毒。”而且秦婷用的這個消毒水,消毒效果極強,相應的,也極疼。
秦婷塞到他手中,輕笑着解釋道:“這樣好得快,而且,我是醫師,經常要用手,早點好才能做事。”
賀鎏陽看着她的臉,湊過去,吻了一下,將消毒水放下道:“那就先不做事,等好了再說。”
秦婷瞪他。
賀鎏陽笑着一把將她拉過來,讓她靠在自己肩頭,輕吻她的脖頸,聲音微沉,“對不起,當時我不在。”
秦婷眼眶莫名有點酸。從未有人這樣關心她,也沒有人可以讓她覺得委屈。她用沒受傷的手抱着他,輕輕搖頭,笑着道:“我知道你有事,不然不會不來。”
“真的?”賀鎏陽輕笑問。在她看不到的地方,他的眸色卻冷得懾人,既然上頭不處罰左中俊,那他就用自己的方式來解決。
“當然是真的!”秦婷打了他一下,就要起來,卻被他壓着靠在肩頭。
“放開我,我要上藥。”
賀鎏陽嘆了口氣道:“我幫你。”
秦婷不掙扎了,將頭埋在賀鎏陽懷中,伸着手讓他上藥。
賀鎏陽看他的樣子,哭笑不得道:“既然怕疼,就不上了。”
秦婷瞪他,道:“不行,一定要上。快點!”
“好吧。”
賀鎏陽握着她細嫩的手,藥還沒下,就能感覺到手中的小手在微微顫抖。這個消毒水,倒下去,就是男人都會忍不住齜牙。更何況,本來就怕疼的秦婷。
賀鎏陽看她的樣子,將她抱過來,放在自己腿上。
秦婷正做着心理準備,看他這動作,咬脣道:“做什麼?”
“呵,膽小鬼。”
秦婷還沒反駁,下巴就被人鉗住,然後賀鎏陽就這麼面對着她吻了下來。他含住她的嬌脣,不讓她有半絲掙扎。廝磨,輕咬……
秦婷微顫,意亂情迷間,嘶!手中突然傳來一陣劇痛。
“嗯……”
秦婷倒吸口涼氣,賀鎏陽看了她溼潤的眸子一眼,將藥放下,舌頭直接勾進去,掃着她口中的每一處敏感點,霸道十足。
吻太烈,太濃,雄性的氣息撲面而來,讓人忍不住心動。
秦婷閉眸迴應,手中的疼痛一點點傳來,可是比起昨天,這種疼完全變得可以忍耐。秦婷迷迷糊糊間覺得自己似乎忘了什麼事,可是又有點想不起來。
賀鎏陽用那物頂了頂她,咬着她的耳垂道:“你在分神。”
秦婷此時衣衫凌亂,而賀鎏陽箭在弦上,如果不遏制的話,下面要發生什麼事很明顯。秦婷從他口中掙扎出來道:“我、我的傷口還沒包紮。”
這句話成功讓賀鎏陽停了下來,若是其它事的話,可以推遲,可以這個,他捨不得。
賀鎏陽替秦婷包紮好,手段嫺熟。
“糟糕了!”剛包紮好,秦婷臉色一變,連忙走出去。
賀鎏陽一把拉住她,笑着道:“別去了,他們都走了。”
“走了?!”
賀鎏陽圈住她,笑眯眯道:“走了,我讓他們先走的。”剛纔見到樑醫生的時候,一使眼色,彼此就明白了。
“賀鎏陽!他們都走了,我怎麼回去?!”秦婷怒了。
“你和我一起。”在秦婷更生氣之前,賀鎏陽連忙哄着道:“放心,都是你認識的。就是小六他們,沒有別人。”
秦婷咬牙道:“你早就是這個打算了。”
“沒錯。我想早點到家,最好是一起。”沒錯,他一分鐘都不想等。有了老婆,還忍着,完全沒有道理。
“……”簡直就是流氓!
臨近出發前,賀鎏陽讓林躍又去了一趟小民村,不過只是去進行普及宣傳,提醒他們小心闖入村莊的陌生人員,沒有別的目的。
而路上秦婷雖然氣不過,但現在也沒有其他辦法可選,唯一的反抗就是不理人,做冷美人。而賀鎏陽一路有佳人在旁,心情大好,還能時不時磨一下嘴皮子,看秦婷跳腳,快活得很。
第二天一行人就順利到達了京城,賀鎏陽把一部分行禮扔給小六等人後,直接摟着秦婷回兩人的家。
秦婷一路上被賀鎏陽虎視眈眈,各種想找理由逃跑,不過被賀鎏陽霸氣地一再摁回車裡。最終,還是暢通無阻地到了家。
賀鎏陽打開家門,正摟着秦婷進去,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不許接!”
“是小云的電話!”秦婷推開他去放行李,自己接電話。
染小云見電話通了,半響,臉微紅支支吾吾道:“秦婷,你有沒有時間……能不能陪我去一趟醫院?”